( $>’小‘說’)
轩辕夜打定主意,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暴露自己不傻这件事。毕竟解释起来很麻烦,还会被认为别有用心。
但万一真的装不下去了也无妨,因为痴傻本就很难确定。傻病也不一样,他有时傻,有时不傻,不行吗?
轩辕夜满脸恋恋不舍和茫然,随这队其余的人一起往栅栏那边的林间走去。
段清黎他们担忧不已,却毫无办法。在别人的地盘上,本就受到太多束缚。
轩辕陵心里既喜又忧,目光复杂。这件事于他不是十分危险,但也有几分利处。女帝居然把轩辕夜和他分到一起,而让人讨厌的段清朗又不在,真是再好不过了。
但直到现在,他还是不能确定轩辕夜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千鼎山那一夜的山崩地裂,他自然也知道。再加上云叟诊过之后,轩辕夜脑部曾重伤是毫无疑问的,痴傻是极有可能的。
而他身边的高手告诉他,现在轩辕夜身上并无半点武功气息,平时脚步虚浮下盘不稳,大有可能是一点武功没有了。
可他却忘了,就算没有内功,拳脚基础还在。如果真要打起来的话,他依然不敌轩辕夜。
但轩辕夜还得装傻呢,必须尽力避开一切危险。
一共十七个皇子,这一组有九人,除了轩辕夜和轩辕陵不对付之外,宁澜的太子和延荆的蛮子也相互看不顺眼,还有宁澜本国两个皇子之间的争斗。除此之外,其余人都不过点头之交罢了。[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轩辕夜走得极缓,不多时便落到众人后头去了。他自然是有意如此,虽然他未必能威胁到他们,远离其他人到底还是好的。
轩辕陵一路同他说话,他也不打不理,只装听不明白。于是轩辕陵便自己先走了,却是个假象。
轩辕夜悄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注意着这里的一举一动。猎场有点大而林木繁茂,单凭目测,居然看不出范围到底有多广。
不准带武器,恐怕也是为了防止互殴吧。但对某些人来说,伤人或者杀人,还需要武器吗?
林间有其他人的气息。
轩辕夜心里一动,随即放下了心。这林间高树上隐藏着些高手,气息稳重内敛,应该是女帝派来以防万一的人。
那这样看起来的话,情况还好吧,可依然不能放松分毫。
轩辕陵的杀意,他清楚得很,他们彼此彼此。不过他可不想杀了那个小子,未免死得太便宜了。
轩辕夜脚下畏畏缩缩地缓步朝林深处行去,一有个什么风吹草动就一脸惊慌,要等好半天才再度迈步。
他现在只等安然地待大概三个时辰,就吹响哨子。至于来时的路,在这里记了也没用,不会有人原路返回的。【w ww.aixs】
只是,越往深处走,地势越崎岖不平,多了些乱石,可这些不知名的高树却从石缝中兀自蓊郁。
便在这时,身后一阵急促迅捷的声响传来,轩辕夜未及回头,已听得一声暴喝:“把令牌都交出来!”
他顿时暗暗皱眉,居然这么快就有人来找自己麻烦了?
他满脸惊恐地转身回头,果然看见的是延荆的彪形大汉,也不知道是怎么找到他的。
现在的问题是,虽然暗处四散着些高手,但猎场如此之大,并不可能保证到处都有人留意着。
而女帝之前说的是“尽一切所能”,简直含义微妙!
轩辕夜看着那豹头环眼的家伙朝自己走来,脚下不自觉朝后面缩了缩,瞪着眼怯怯问道:“什么,什么令牌?”
他可能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会无端看他不顺眼,其实类似于壮汉对病秧子的嫌弃。简单来讲,就是看不起他的娇弱无能。
然而这一次,背后是有交易的。
轩辕陵站在几十步远的一棵树后,含笑静静看着他们。
他觉得,自己近来的运气还算不错。先是被他捡到了一面令牌,然后遇见了延荆的某个蠢货,借此达成了一笔交易。
其实站到一起便看得出,轩辕夜同延荆那人差不多高,不过对方一身紧实肌肉很是壮硕,他看着便单薄许多。
他先是被那厮揪住了衣领,争扯间包袱已散落了一地,果然什么都没有。
那人怒声一喝,问道:“藏哪去了?”
说着大致搜了搜他的身。
轩辕夜心里顿时勃然一怒,几年前他在漠北战场上,把延荆军队打成狗的时候也没见这厮露头汪一声,现在便有能耐来欺负一个傻子了?
老子要不是顾及暴露身份,定将你大卸八块!
他不经意间已看见了远处树后的隐约的人影,脸上哀恐之色更甚,呜咽道:“没,没有……”
那人本就没抱什么希望,不过履约而已。此时一番没搜着,也不再过多纠缠,却是扯下了轩辕夜脖上的骨哨,又顺手将他一把推开。
长得娘们似的,还整天哼哼唧唧,看了就心烦!
他心里有所顾忌,也不是真笨,不过利欲熏心而已,是以并未杀人,力道也并不很大。
可轩辕夜踉跄着连退几步之后,惨叫一声摔倒在地,在地上痛苦地蜷身滚了几下之后便不再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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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见状也没多管,脚下生风赶紧离开此地。
四下又是一片死寂。
轩辕陵等了片刻见他毫无动静之后,渐渐朝这边走过来,近到跟前。
见轩辕夜脑下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