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别给我揉了”,阮恙拨开他的手,“你手力道太大,随便使点力都很疼”。
厉少彬捏了捏自己脸皮,“有吗,我觉得还好啊,不痛啊”。
阮恙本来没什么精神,看到他那副傻乎乎的模样,到底忍不住好笑了,“你皮厚,没办法”。
“那也是,男人皮糙肉厚的,不像我们家恙恙皮又薄又嫩”,厉少彬见她笑了,喜悦的抱紧她,轻柔的吻了吻她脸颊,“恙恙,早知道你这么害怕就不带你坐飞机了”撄。
“也不是害怕”,阮恙可不愿承认自己害怕,不然太没面子了,“我以前工作时也常飞来飞去,不过很少坐这种飞机,而且你技术不好,要是技术好点,我也不会这个样子”。
厉少彬眨眨眼,所以都是他的错咯
为什么老宋、老燕坐就没事。
他撇撇嘴,不过阮恙说她技术不好就技术不好吧,“是是,我技术还是没到家,我应该开的像腾云驾雾一样,一点颠簸都不该有”偿。
“是啊,就你这种三流的还非要带我去空中兜风”,阮恙懒洋洋的瞪了他眼。
三流的。
厉少彬倍受打击,他一向自诩自己技术一流好不好。
“我看啊,以后你也还是少开飞机为好”,阮恙又接着说:“太不安全了,尤其是你,还非要在飞机上自拍,简直让人提心吊胆的,飞机可不比汽车,一失事,那是直接没命了,连抢救的机会都不会有”。
厉少彬赶紧转移话题,再这么聊下去,飞机以后都没法碰了,“恙恙,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好久没有跟我说这么多话了”。
“我现在浑身都不舒服”,阮恙蹙眉,“你别跟我转移话题啊”。
厉少彬垮下帅气的脸,“恙恙,我可就这么点爱好啊,大不了我以后不在飞机上自拍还不行吗,而且我本来就开的少啊,你看,我这次三个月才开一次呢,一年就那么几次”。
阮恙想着他自拍的模样就来气,不过脸上却不露分毫,手撑着后脑勺低低道:“这事我管不了,我倒随你啦,我也想得通,将来出了什么意外,我也可以改嫁,反正我这么年轻貌美也不怕改嫁不出去,说不定到时候还能带来不一样的感觉”。
“什么不一样的感觉”,厉少彬懊恼了,他还好端端的就呆在这里,她就想着改嫁了。
阮恙抬头看天花板,“新鲜的感觉吧”。
厉少彬想吐血,“你做梦,你就好好的跟着我吧,算命的说我这辈子能活到九十多岁”。
“算命的你也相信,真俗”,阮恙乌黑的眼珠子斜睨了他眼。
厉少彬咬了咬牙根,他以后一定要好好的珍爱生命,她这辈子休想改嫁。
阮恙闭眸休息了会儿,菜渐渐上来的时候,厉少彬扶着她坐起来,“好些
。
了吗,你说就你这样,要你坐个过山车还不得直接吓晕去”。
“我没有坐过过山车,不敢坐”,阮恙摇头。
厉少彬愣了愣,弄了半天,原来这就是阮恙的软肋啊。
“那恙恙,明天我们就去坐过山车吧”,厉少彬非常欠扁的说。
阮恙觉得他有点欠揍了,勾勾手指。
厉少彬感觉到危险,却还是凑了过去。
阮恙不客气的揪起他耳朵,“我看你是最近日子过得太好了,讨打”。
“哎哟,恙恙,好痛噢”,厉少彬"shen yin"的趁机往她怀里靠,“疼死我了”。
“你少装了,我明明都没用什么力”,阮恙翻了个白眼,“你别趁机占我便宜”。
“没有沾便宜,就是疼,休息会儿”,厉少彬屁股坐沙发上,脑袋斜靠在她软软的胸口,从她衣襟里散发出一股能让人骨子里发痒的香气。
阮恙仰头看了看胸口的大脑袋,心里毕竟被他弄得柔软了几分,正好人也晕,索性由着他靠着了。
一直到饭菜上来,厉少彬殷勤的扶着她坐起来,给她盛汤,阮恙边喝着汤边吃着几口辣菜,胃里才不至于那么难受了。
吃了饭回去的路上,阮恙靠在车窗上昏昏欲睡。
厉少彬不动声色的把车往自己别墅方向开去。
阮恙是被外面的狗吠声吵醒的,睁开眼,才发现车子停在厉少彬别墅的庭院里,夏洛特的身影趴在窗户上。
“要喂狗粮”,厉少彬无奈的咧嘴一笑。
阮恙想起那天晚上离开时的画面,心里还是不大舒服,打开车门,夏洛特顽皮的在她身边转了一圈,又跑到厉少彬那边去,牙齿不停的咬他裤脚,然后使劲的冲厉少彬汪汪。
“不许叫”,厉少彬被它叫的烦死了,吼了一句。
夏洛特登时像被吓到了一样,老老实实的趴地上。
“它可能是很饿了,你别凶它”,阮恙瞧着可怜,把夏洛特牵起来,夏洛特摇着尾巴跟在她后面。
厉少彬倒了狗粮,阮恙坐在外面的木制阶梯上看着夏洛特吃东西。
厉少彬见她只穿了件高领的毛衣,忙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恙恙,晚上冷”。
阮恙回头看他眼,男人的一双眼在剔透的月光下透着关怀和温柔。
厉少彬坐到她身边,伸出长臂轻轻拥住她,用轻柔的语气说:“恙恙,我希望我们结婚后也可以这个样子,当然,边上最好还有一个小宝宝,它会在我身边爬来爬去,春天可以赏花,夏天晚上可以一起看星光、荡秋千,冬天可以一起堆雪人,秋天摘你种下的果实,不过树太高了,我们的宝宝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