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说话不好听,厉少彬也冷冷的,“辛大伯,您以为我想打,还不是你宝贝儿子,没事一天到晚缠着我女朋友,他这是做什么呢,挖墙角,不是都已经结婚了吗”。
辛展恒气得差点一口老血要吐出来,之前自己儿子成天就挂着那个阮恙,好不容易结婚了,难道又拈了哪朵花了?
“你女朋友是谁啊,是不是误会,我们家子翱不是那样的人”,辛展恒认为厉少彬那能耐,肯定找不到什么好女朋友。
“阮恙啊,阮恙现在是我女朋友,我家里人都知道这事,也很支持我们”,厉少彬毫不客气的说:“今早还碰到你儿子对我女朋友纠缠不休的,前些日子还天天守在我女朋友家公寓楼下呢,烦不烦啊,别以为跟赵家联了姻,就以为我们厉家好欺负了”。
辛展恒听了后在那边直接拍桌子,也不知道是被厉少彬气得,还是被辛子翱气得。
“该说我都说了,我相信您儿子结婚了跟家里老婆不和的关系也不想泄露出来,您自己好好看着办”,厉少彬撩了电话,心里畅快了许多,这个辛子翱从小最怕的就是他这个父亲,不用想,等会儿肯定又有顿骂。
……。
上午十点多钟,阮恙把做好的三明治端出来,一人一份,还有砌好的牛奶和鸡蛋。
厉少彬闷闷不乐的剥着鸡蛋壳,“阮恙,要不我们别去滑雪了,回北城吧”。
阮恙掀起眼帘,“说来的也是你,要走的也是你,你干嘛呢”?
“没干嘛”,厉少彬撇嘴,“你和辛子翱在这里海誓山盟,你们肯定也以前一起去滑过雪,我这心里头好不舒服”。
“那我说不定还和他看过电影,做过别的,那你都不要去了”?阮恙说道:“难得过来一趟,下午滑一会儿再回去吧,我还要你教我呢”。
“你真的不会滑雪吗”,厉少彬不大相信,“说不定就像你打台球一样,突然之间找回感觉,比我还厉害呢”。
“你不去我自己去”,阮恙干脆不看他,开始吃鸡蛋。
“不,我还是要去,免得你在那又碰到辛子翱”,厉少彬决定要把她看的紧紧的。
阮恙心里好笑,这个男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小心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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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滑雪场,阮恙穿着厚厚的滑雪服,蒙的严严实实的,她准备从更衣室里出去,厉少彬却还是揪着她叽叽咕咕的说:“你别急啊,护腕都没弄好呢,虽然很多雪,可不小心摔倒了还是会痛的”。
阮恙低头,看着男人蹲在地上帮自己弄膝盖上的护腕,模样认真,她心里掠过丝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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