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熊,为什么这东西会自己开门?还有身份证又是什么?为什么头上的水晶谁亮?”
他来到华夏也有几天了,却是第一次看到这些东西,而在水家的那几日,因为帝苍的习惯,屋里依然是用油灯蜡烛之类,从来不安装电灯。
“还有之前我们坐的那个会飞的鸟是什么?不是一般坐在鸟的背上吗?为什么我们要去它的身体里面?”
尤其是那铁皮大鸟飞行的速度太慢了,比不上他本身的速度,要不是坏蛋爹爹不允许他自己飞行,他早飞来找娘亲了。
白小晨撇着小嘴,他满眼都是这些新奇的东西,丝毫没有见到周围的人投来诧异的目光。
这孩子……难不成是傻的吗?
还是他刚从山里出来?连水晶灯电梯这种东西都不知道?
大熊似乎已经习惯了白小晨的行为,面无表情的走在他的身后,就连周围的那些眼神也都被他给无视了。
“呵……”
突然,一道嘲讽的笑声从旁边传来:“华夏酒店这种地方,是什么乡巴佬都能来的不成?还不将你们酒店经理找来,把这些乡巴佬赶出去!”
白小晨本来在电梯上的注意力缓缓的移了过去,落在了一旁女子的脸上。
这女子的脸色苍白,神色却充满愤怒,若是让不知道的人看到了,还以为白小晨与她有什么深仇大恨……
文菲菲的心情确实不好,昨天遭受的疼痛,让她到现在都感觉浑身都在疼。
所以,她打听到白衣衣所住的酒店,并且得知白颜已经出去之后,就立刻急匆匆的赶来。
白衣衣与白颜不同的是,她性格比较软,好揉捏,她想威胁白衣衣去为她索要丹药,谁知白衣衣没给她开口说话的机会,就将她痛骂了一顿。
白颜离开的那些日子,白衣衣绝没有这般强硬,现在还不是白颜回来了,她有了撑腰的,才敢这样和她说话?
一想到这些事她就快气炸了,没想到刚走下电梯,就听到了白小晨的话,无处发泄的她,将所有的愤怒都转移到了白小晨的身上。
对她而言,和这样的乡巴佬同处一个酒店,是对她的羞辱!
“你在骂我吗?”白小晨的脸庞扬起天真无邪的笑容,双眸明亮璀璨,如浩瀚星空。
文菲菲讽刺的一笑:“不是你还有谁?一个山里来的乡巴佬,也敢入住华夏酒店?这一晚上的价钱,就足够你们山里人一年的开销了,不知道是不是你们刚偷了钱,才有能力来华夏酒店?”
白小晨怔怔的盯着文菲菲看了半天,目光都不带一眨的。
“你看什么?”文菲菲怒了,厉声呵斥道,“你是从来没有见过像我这么美的美女不成?为什么一直盯着我?我对你这种乳臭未干的小孩没什么兴趣。”
“哦,”白小晨撇着小嘴,“娘亲之前一直和我说过疯狗,我本来不知道疯狗是什么样,今天算是长见识了,原来疯狗是长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