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男人就该敢作敢当,婆婆妈妈的算什么。”季晨受不了了,冷冷的说道,这男的还是男人么?婆婆妈妈的。
“没叫你说话,给我闭嘴,孤者,我们已经容忍你很久了。”筱寳冷喝一声,直接看着孤者,毫不客气的说道,不管怎么样,自己都不能让整个团队失去了色彩,要为团队着想。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孤者拍桌而起,看着筱寳,我还需要你的容忍,你以为你是谁。
“我的意思还不够明显么,你的所作所为就已经说明了一切,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你想要什么。”筱寳冷笑一声,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么,呵呵!孤者,我们可不是傻瓜。
“我做什么了?大哥不在,我管理舞团有错么?”孤者冷笑一声,好像是得到酒安澜的允许了一样。
“我可不记得雪雪有交代过你,舞团自有管理人员来管理,你有什么资格!你当管理高层是摆设么?”筱寳直接开呛,字字见血,让孤者无力反驳,脸一阵青一阵白。
“你们管理高层有做什么么?不是我在做么,你们自己说说,大哥走的这一年,你们干了什么?我好歹也给舞团收了人。”孤者眼中闪过一抹阴狠,冷冷的说道,好像自己受了莫大的委屈。
“收人?拉帮结派吧!说白一点,雪雪出事是你迫不及待期望发生的事情,只要雪雪走了,舞团就是你的,你的注意我还不清楚。”筱寳冷笑着,嘴角的冷笑是不屑和讥讽。
“我可没有,这可是你说的。”孤者翻了一个白眼,嘴角微微上扬,或许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样,但是谁又能够知道呢!
“说够了没?”酒安澜淡淡的开口,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在座全都沉默了,筱寳坐在位子上喝着果汁,眼底全是寒意。
“孤者,你是知道我的,我最讨厌别人拿着我的名义做一些事情,不管是大事还是小事,你也很清楚,我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酒安澜靠着沙发,优雅的打了一个哈欠,慵懒的眯起双眼。
“大哥,我没有,我只是看不下去他们的处事方法。”孤者看着酒安澜语气十足的说道。
“他们的处事方法?是我让他们这么做的,怎么,你有意见?我还在的时候,都没听到你有什么意见,怎么我消失后就有意见了?”酒安澜似笑非笑的看着孤者,看到孤者嘴角微微一僵,心里面冷哼一声。
“不是的,我只是···”
“够了,孤者,我给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珍惜,那么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酒安澜看着孤者想要反驳,冷冷的说道,直接宣判了孤者的结果。
孤者震惊的看着酒安澜,说不出话来,脑子里面只回荡着酒安澜的那句话。
“呵呵!果然,我们没有白受委屈,安安还是向着我们的。”竹子看着酒安澜嘴角一勾,安安回来了,杀伐果断的安安。
“你所做的一切需要我把资料拿给你看么?”酒安澜看着一脸颓废的孤者,冰冷的话语刺骨,双眸里面毫不遮掩的杀气是那么的浓烈。
“大哥,我···”
“你没那个资格叫我大哥,孤者,你太自我为是了,总是认为全世界都的跟着你转,全世界都的依着你,你就是老大,但是我要告诉你,没那个资本,就别打那些主意,不然,死的人会是你。”酒安澜冷笑一声,大手一挥,直接将孤者打入了死地。
无疑,酒安澜的话告诉孤者,帝爵已经没有他立足的位置了,而等待他的惩罚,是未知的。
“我总认为你是真心待我好的,原来也不过如此。”孤者抬头望着酒安澜,冷笑一声。
“真心只不过被狗吃了,不要说什么真不真心的,你自己把这真心吃了怪谁?怪我?怪他们?真是可笑,不要把你想的太有价值,你对于帝爵而言,可有可无。”酒安澜的话语直刺孤者的心脏,让孤者脸色变得苍白,无力的跌坐在地上。
邪魅几人看着孤者一脸的心灰意冷,讥讽的看了一眼,慢悠悠的喝着自己的东西,现在不需要自己插手,看着就好了。
“你当真如此的无情?”孤者握紧拳头,深呼吸,看着酒安澜那居高临下的神色,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无情,是你先不义,又何来的我无情?叶落你还记得吧!她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只不过,你比她更惨罢了。”酒安澜蚀骨的双眸里面射出的厉光迫使的孤者全身发寒。
“你这是犯法。”孤者终于忍不住大吼出来,我才不要像叶落那样,我不要。
“犯法,天大的笑话,你明知犯法还去范,我只不过是依法执法,以暴制暴,既然你认为我是犯法的,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待在监狱一辈子。”酒安澜觉得好笑,到底是谁犯法呢!如果查起来,我想被制裁的那个人会是你。
“这样吧!我来告诉你你犯了什么法,第一:敲诈罪,第二:诱拐未成年少女和你开房,第三:擅自挪用团经费,第四:人身攻击,人肉搜索,未经允许擅自散发谣言,抹黑,第五····”
孤者听着慢慢走来的范爷说出来的话,每一条都让他抖三抖,吞了吞口水,冷汗从额头缓缓流下。
“这里面哪一条都是犯法,你说到底是谁知法犯法,哪一条在法律上都会受到法律制裁,你说这么多条想嫁,足够让你呆一辈子了。”范爷拉开位子坐下,心情极好的说道,终于可以将这个人给踢出去了,搞的雾烟瘴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