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廖氏和扯叶猛然回过神来,相互对望了一眼,眼眸里都有些一抹不约而同的担忧。[ 超多好看小说]
好在两个人都还能够沉的住气,并没有显示出丝毫的慌张,廖氏这样冷冷的问了一句,同时给扯叶使了一个颜色。
尤其是在这样的紧要关头,绝对不能够有丝毫的差错。
“底下有个女子在找公子。”
老鸨站在门外,告知于门内之人,看着紧紧闭着的门,有些疑惑,然而透过门上贴着的纸看到的只能够是门后若隐若现的屏风,看不到任何的人影。
“你可知是谁?”
廖氏继续询问着,能够有谁来找桃夭,而是在这个时候,或许是来者不善,这样的可能性极高。
“你在这里守着,不要轻举妄动,我出去看看。”
这样嘱咐着扯叶,而后廖氏就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打开了门的时候,正好对上了老鸨那张略微诧异的脸。
淡淡的看着她,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那个女子现在在哪里?”
廖氏倒是想要知道那个来找桃夭的女子究竟是何人,竟然能够找到这里来,看来是不容小视。
“在楼下,装扮看起来像是个大户人家,气势汹汹的指明要找公子。”
老鸨如实的说道,心里暗自想着该不会是公子在外面惹了什么桃花债,结果让别人姑娘找到了这里。
那女子看起来模样倒是不错,似乎出身也不错,只可惜这脾气未免有些不大好。(
廖氏向前走了几步,倚着栏杆向下望去,正好能够看到站在大厅中间怒气冲冲的陶华,眼眸里划过一抹诧异的神色。
有不少楼里的姑娘正在一旁看着,似乎是在等候着桃夭来而看笑话一般。
“还以为公子不近女色,看来并不是那么回事啊。这女子长的虽然可以,可是脾气……”
身着一身鹅黄色衣裙的女子盈盈的浅笑着,淡淡的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较好的面容上是精致的妆容,额头上的红色花钿鲜艳夺目。
没有说出口的那些措辞都淹没在了这浅浅的笑声里,并没有继续将话说完。
“不是公子不近女色,是他看不上烟花之地的女子,这女子哪怕再刁钻,至少也是家世清白,比我们这些讨生活的女子不知道好多少倍。”
一旁身着蓝衣的女子像是不经意间说出这些话来一样,很是淡然的模样,没有任何情绪的起伏,目光打量着站在不远处的陶华,细细的思量着。
向来能够将一切分的很清楚的她自然不会去奢望自己遥不可及的事情,就这样远远的观望着,就像是看戏一般,就够了。
清楚自己的身份,过自己的生活,这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其他的那些事情,还是不要过分的纠结为好。
“对啊,公子哪里看得上我们这些女子,刚开始有认倒贴不一样都是被拒绝了么。我们哪一个都要比这个女子的性子好的多,只可惜没能得一个好家世而已。”
微微的叹息着,像是感慨一般,同她们一起讨论这件事,却带着一些自卑,目光四处的打量着这样装饰华贵的大厅,却有一种冰冷的感觉。
在这里感受不到任何的暖意,让她不得不变得冷漠起来,或许只有这样才能够不让自己受伤。
“你们呐还是不要妄想了,公子是绝对不会看上你们的。”
素雅衣裙的女子淡淡的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来,带有着一抹属于自己的傲气,目光里没有碰的情绪,从她们脸上划过,最后落到了一旁摆放的鲜花上。
离开了泥土来做摆设的鲜花,存在的寿命也就只有短暂的一天而已,去奢求那些根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简直是做梦。
轻哼了一声,似乎很是不屑的模样。
这句话出口后,便有人不乐意了,很是不悦的这样质问着那身素雅衣裙的女子,好没里气的嚷嚷道:“我们怎么了,说的就好像是公子会看得上你一样。”
最是看不惯这样自命清高的人了,明明都是一起出来混的,凭什么就要装作一副清高的模样,还以为自己比别人高贵多少,真是可笑。
“我可从来没有过你那样愚蠢的想法,连自己的身份位置都看不清,就去幻想那些异想天开的事情,真是可笑。”
字字讥诮,素雅衣裙的女子就是这样毫不留情面的反驳着,她可不需要顾及什么所谓的情谊,那些东西都是笑话一般的存在。
她从来不会去和她们在一起厮混,向来喜欢独来独往,就算身处烟花之地,仍旧有些属于自己那抹不会被湮灭掉的傲气。
平平的语气里夹杂着一抹冰冷的意味,就连眼眸里都有淡淡的鄙夷和不屑。
“你……”
被这样羞辱的女子很是愤怒,凭什么都是同样的职业,偏偏就说的好像她与自己有多不同一样。
在她面前装这样的清高有什么用,是什么样的面具早晚都会被揭穿的,既然干了这一行,还想要什么所谓的清白,真是做梦。
一旁的蓝衣女子拦住了她,冲着她摇了摇头,示意她适可而止,毕竟闹僵了对谁都不好。
可是女子哪里能够轻易的善罢甘休,不顾蓝衣女子的阻拦,直截了当的开口说道:“我可笑,你这样自以为是的清高才是最可笑的,你以为你做的是什么清白的活计么,装什么高贵矜持,还不是照样要去取悦别的男人,真以为自己有什么了不起么。”
喋喋不休的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