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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诺,该说你运气好呢,还是好呢?!
男人嘴角隐隐透出一缕笑意。
不过随意的一杆,竟然连进两球。
男人站起来,他走到台球桌边,拿起球杆。
他摆摆手,夏优璇就离开了。
夏优璇不应声,齐景言伸手将手里烟掐灭在烟灰缸里,“知道了。”
“插个人进来?”齐景言哼笑,“齐泰宏什么人?私生子?”
“老爷子今天去过公司,想安插个人到财务上。这阵子,恐怕我们要稍微收敛一下。”夏优璇盯着他,“你最近也稍微收收性子,风月场所少去,别爆出乱七八糟的新闻,让人抓了把柄。”
“想说什么直接说。”
夏优璇点点头,看他神色明显不好,到了嘴边的话却又收了下。
摆了摆手阻止夏优璇的话,“无所谓。哪怕没有大碍,就当我跟他正经打了个招呼,让他的皮先绷起来吧。”
“还没打探到具体消息,应该不会轻……”
淡淡嗯了声,齐景言吐出烟圈,“看来,这次陈四少的运气占了上风。”
“嗯。”
“就算查到我们身上也不会有证据。”
甩了甩手,齐景言点了烟狠吸一口,“后续的事处理好了吗?”
“刚刚接到消息,项博九找到人,安排车接走了,具体伤情不清楚,但是好像都活着。”
球杆猛地丢到台球桌面上,齐景言直起身来,他看一眼夏优璇,“说吧!”
“操!”
夏优璇推门进来刚好看到他出杆,duang的一声,球撞的四处逃散,静止时却发现一球未进。
齐景言俯身在台球桌上,球杆在拇指间滑动,比量着相互之间的位置。
今天晚上手气很不好,从开始到现在,似乎一个球都没进。
……
看着她这幅摇摇晃晃的样子,陈漠北突然嘴角轻轻勾了下。
现在,就觉得终于可以睡了,也就不管他回不回话了。
可是又放心不下,就搬了凳子过来看。
一晚上那么冷,她都觉得自己有点风寒,觉得头疼的厉害,吃了药就特别特别困,想睡觉。
睡觉最大。
陈漠北垂眼看着她没回话,程诺却困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更没精力去猜他盯着她看什么,转身歪歪扭扭往卧房走去。
她打着哈欠,伸手捂住嘴巴,看他一眼,“好了?”
已经包起来,估计是弄好了。
她眼神还不甚清明,这会儿也被他不冷不热的声音给刺激醒了,程诺从凳子上站起来,视线挪到他手臂上。
“要睡觉回卧室。”
程诺几乎是要一头栽下去的时候,额头猛然被弹了下,她受疼立马睁开眼,捂着额头几分怨恨的看向眼前人。
江萧好笑看他一眼,也未再多问。
轻松把皮球踢出去。
“……”项博九沉默着,半响才说,“不知道,你问韩陈吧。”
“前阵子电话里听他讲找到了合适的临床试验人员。后来暂停了,是他的药出问题了还是他的试药人出了问题?”
“没来得及告诉他,外科还是要找你。”项博九沉稳开口。
江萧笑了下,转身往外走,项博九跟上去,就听他问,“韩陈最近怎么样,我有一段时间没见他,他没过来?”
之前电话里听博九提及过,运气好,不然说不准会命丧黄泉。
能这样淡定,实属不易。
毕竟被人暗伤到这种程度,实在也是窝火。
陈漠北站在程诺面前,脸上表情很是寡淡,看不出情绪,却也已经是他最好的情绪。
他若有所思睇过去一眼。
江医生清冷的脸庞到底有了一丝诧异,他偏头看向陈漠北,果然没有送他的意思,一双眼睛落在旁边打瞌睡的女人身上,连个相送的眼神施舍给他都嫌浪费时间。
他视线收都没收对江萧,“慢走,不送。”
陈漠北眼睛眯起来,她身上穿着睡裙,头发松松束在脑后,坐在那里打盹的样子,莫名的——
爱咋咋地!
所以九哥就妥妥的闭上嘴了。
嫌弃他多嘴。
他劝过一句,但是这位程小姐给了他一个白眼。
项博九就站在她一侧。
两人出去,一开门就见程诺坐在一个凳子上打盹,头一点一点的,像是小鸡啄米。
“我送你!”硬撑着坐起来,陈漠北起身往外走。
两人随意说了几句,江萧又看了下他肩膀上的伤,留下一瓶药酒,“按时敷药,找个懂推拿的推一推。间歇性受个轻伤你是常客,自己也有数,发烧不算严重,多休息,伤口注意不要感染就好了。行了,我走了。”
江萧收手说了声好了,让他躺在那里缓一会儿。
陈漠北疼的额头上冷汗直冒,硬是挺着没哼。
可这心里却又似乎被什么东西吊着,不肯安安稳稳的睡过去。
程诺其实也没什么力气折腾,她去洗手间用温水洗了脸,稍微擦了下身体便回了卧室,躺下来才觉得舒服,之前吃的药许是有安眠的作用,昏昏沉沉的。
……
他手上动作飞快,一边说话转移注意力,陈漠北似乎因着他的话陷入沉思,却又被疼痛扯回来,“习惯了就好。”
江萧挑了挑眉,不再继续问,却转了话题,“你手上这道旧伤,带了多少年,不嫌影响美观?”
“两回事。”
“你当我眼瞎吗?分不清男女?”他一边说,手上已经开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