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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俩人,也配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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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落在她脖颈处的点点红痕,陈漠北伸出手去捏着她的脖子狠狠揉搓,疼的程诺伸手去挠他,“你放手,疼死了!”
程诺心里一串国骂飚出去,却独独没敢放到嘴边上。
“……!”这个孬种王八蛋杀千刀的老乌龟!
“嘴里不干不净,跟哪个老师学的!”陈漠北眼角微挑,看她一只手使劲的摸着脸上的水,又狼狈又气愤却偏偏没办法,他突然心情各种好,甚至有雅性调教调教她。
啪的一下脑袋瓜子被敲了,程诺疼的伸手捂住头怒目圆瞪可她刚一瞪眼那水就直冲着她眼睛来了……
可偏偏这男人欺负她脚疼……几次三番使力都没抓到他,却反而手腕被人抓住了压在浴缸边沿,程诺含含糊糊的吼,“陈漠北,你大爷!唔——”
冷不丁被水流浇了个满脸,脸上所有有孔的地方感觉都进水了,眼睛被刺的睁不开,想骂人一张嘴就进水,到最后只能单手捏着鼻子,另一手去抢陈漠北手里的蓬蓬头。
噗——妈蛋的,这个死人!
实在看不惯这张被化妆品覆盖完全看不出原样的脸!
额角青筋绷起来,陈漠北觉得自己脑子都疼了,他冷冷哼了声,直接拧开蓬蓬头照着她脸就冲过去!
程诺心头火噌噌往上冒,她抬头看向陈漠北,鼻息间溢出轻哼,眼睛上挑着非常嚣张的嚷嚷,“你想占我便宜,也得看我看不看得上你!”
“……”洗干净出来!这特么跟你脱好了等着我有异曲同工之妙!
整个人被丢进浴室的时候程诺头晕目眩,男人站在浴缸前将蓬蓬头丢给她,居高临下的吩咐,“洗干净出来!”
男人充耳不闻,直接扛着她往前走,要不是胃里难受的似乎要将所有东西吐出来逼得她咬着牙缓气,她一定问候他祖宗十八代!
程诺还没等反应过来,她整个人已经被扛上肩头,别墅的一切全都倒映在她的眼底,胃里翻箱倒柜的难受,她恼的大吼,“我能走,我不玩倒立!你放我下来!”
“……”什么跟什么!
陈漠北低头看去,声音低冷,“这么喜欢钻进男人怀里?”
男人却一言不发下车,下一刻副驾驶的车门被打开,程诺整个人被拖出车去,她脚上疼,站立不稳格外狼狈,慌忙扯住他维持稳定,肩头撞在他胸膛里竟有几分投怀送抱的意味!
他手上力道加剧,程诺痛呼出声,她伸手隔开他,“你干嘛?!疼死了!”
甚至是,诱惑!
左耳上有被咬破的痕迹,顺着耳背往下到脖颈处点点红痕吻落,在白嫩细腻的肌肤上透着无以言说的暧昧!
程诺恍然从一片斑斓中回神,就觉下颌处微痛,陈漠北手上用力将她的脸被掰向一侧,让她整个左边侧脸露出来对上他黢黑的眸子!
这样近的距离,程诺能看到他眼里自己的模样,不知道那一层粉妆能不能遮掩慢慢变热的脸蛋,心跳已超乎寻常的速度在身体里狂跳,有些**几乎要不受控制的破孔而出,男人的眸光却突然变得阴狠。
他那双狭长的眼睛里染了笑意,点点璀璨好似要将周围一切光芒尽数收拢,惊心动魄的迷人,他身体微微俯向她,温热的气息就喷薄出来就绕到她的肌肤上,丝丝缕缕的渗透。
因为掺了笑意他的声音有几分柔软,可落在程诺耳朵里更像是嘲笑,她哼了哼没太听懂男人话里的隐喻,陈漠北却突然伸手扣住她的下颌,逼着她视线跟他相对,“那就做点什么,不就不委屈了!”
男人眼睛眯起来看着她,突然低笑出声,“你现在是觉得,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却被抹黑,所以委屈了?!”
程诺默了,她扭过脸去,一双眼睛瞪的溜圆,气的脸都有些红了,“有道理那你还不赶紧解释,我到底是多倒霉要做你们感情的垫脚石?!”
“……”
“嗯,分析的有道理。”陈漠北中肯评价。
程诺义愤填膺,心里堵的厉害,身边一起工作的同事不知道怎么想她,就算是脸皮子再厚她也到底是个小姑娘,让人背后指指点点的,岂不是要命了!
“最最关键是,我跟你有什么关系?最多就是帮你试个药,上次一时气不过装了一把怀孕。哎,我说那是你女朋友啊,你们之间有矛盾误会不解释清楚,却让她直接找到我这里?这实在是不符合逻辑啊!我要是做了也就罢了,可我没做,凭什么那么大一顶帽子扣到我头上?”
认得清现实,分得清轻重。
或许不甘心,却还是道歉了。
夜色下,车上顶灯灯光撒下来照在她白净的脸上,她说话时手掌紧紧握着,说到道歉时非常不甘心的拿拳头垂在自己腿上,男人眸光落过去,嘴角的弧度在暗夜里微微上扬。
程诺一口气梗在喉咙里,她扭过头去,气愤又郁闷的坦白,“是,我是说话冲了点。但我也已经道歉了啊,干嘛还这样揪着不放!”
“她去闹,却要你回家待业?!”男人搭在方向盘上的手顿了顿,扭头看向她的视线带着某种了然的剔透,那副模样好似再说谁会办这么傻叉的事情。
狠狠斜过去一眼,程诺郁闷的哼了哼,她身体往座椅靠背上贴了贴,“你女朋友跑到我工作地方去闹,害我现在要回家待业!”
想当小三恐怕她都进不了陈漠北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