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阻止何酒为了自保不去使用力量吗?
所以问了有什么用呢?
知道了何酒救人之后或许会疼痛难当或许会虚脱嗜睡...何酒要承受他们想象不到的苦难。
但是因为何酒,只有何酒有这个能力有这个机会...
所以麾最无法再继续这个或许本来就不该开始的话题。
这样,他不必知道何酒拥有了如此非凡的能力。
这样,何酒也不必要因为这样的能力为了他的事情背负更多。
拥有强大的力量很多时候并不是什么好事。
甚至还代表着那个拥有能力的人要负担不必要的责任和非议。
“别告诉任何人!...你的身份,你的能力...不要告诉任何人!”
麾最微微红着眼睛,将头埋在何酒的颈窝里。
呼吸着带有何酒味道的温暖气息。
企图用所有的力量抱着怀里的这个人。
为什么能这么瘦弱呢?
又为什么能这么坚强呢?
这个人到底还要瞒着他多少事情?
“麾最......对不起...”
当两人用了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拥抱着。
甚至那段时间都是足以让两人身上肌肉僵硬的长久。
可是互相拥抱的两人,明明都哼难受也不愿意放开对方。
宁愿就着保持着僵硬又难过的姿势,也期望着能将这样温存的时间保存长久些...再更长久一些。
何酒觉得他真的变了。
以前的他就只想着一个人要怎么活,随便什么无关紧要的人出现在他的生命里面。
他可以利用自己的任何优势,或者弱势...
利用,算计,掠夺...
一个人的时候,何酒想的最多的不会是像现在这样满心满眼的牵挂与付出。
只觉得能抱着怀里的人就甘愿为了对方去死似得。
那些莫名其妙就从心底不断涌出来的感情,泛滥到何酒自己都觉得震惊。
何酒有的时候真的是很想努力克制自己对麾最的这些不理智。
但是现在...
此时此刻,他们只有彼此又是在自己的家里。
没有人也没什么事情限制压抑他们。
何酒长长的叹口气,只觉得自己爱麾最爱的心脏都一阵阵的发痛。
捧起麾最的脸,不开灯的卧室里。
何酒发现他也能清楚的描绘出麾最的模样。
麾最深刻到有些凶悍的眉目,一双总是带着锐利光彩的眼珠。
厚重可是也总爱冰冷抿着的嘴唇。
听说嘴唇厚的人个性都很老实,何酒伸出大拇指摩挲着麾最的唇瓣。然后轻轻笑着吻在麾最的嘴唇上。
自从和何酒确立关系以来。
似乎每一次接吻都是何酒率先调戏麾最。
看起来又凶又可怕的将军,在和爱人的情|事上还真是有某种意义的听话老实。
基本上都是何酒怎么说怎么算,就连过去还多少有点的反抗现在都彻底消失了。
何酒撬开了麾最的唇瓣,很坏很坏的用娴熟的吻技勾引着几乎捧着他的麾最。
“麾最,老夫老夫的你就给我多少主动点!”
何酒毫不客气的双手一拍麾最的脸颊。
麾最也没觉得自己被欺负或者被侵犯什么的。
反而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然后伸出大手将何酒脑袋轻轻按下来。
麾最难得主动的反调戏何酒。
何酒脸刷的一红,居然紧张的浑身都开始发起烫来。
跨坐的姿势时间太长,当麾最慢慢将何酒放倒在床铺上时。
何酒的心脏还疯狂跳跃着,像是一头四处逃窜的小鹿。
何酒闭上眼期待着麾最继续主动下去。
结果等了半天,何酒都做好了要更加羞耻的准备了...
一双温暖有力又相当温柔的大手却揉上了何酒的大腿和膝盖内侧。
“麻吗?”
麾最低沉的轻声询问,听上去绝对是比任何时候都轻柔温和的声音。
可是即便是这样的声音,却也还是带着麾最特有的直历干脆。
何酒的大腿内侧的确很麻。
但是这种时候.....
“麾最...你丫...是不是故意的?!...”
何酒微带怒火的声音,加上很明显的尾音上挑。
麾最的手没停,但是也理解了何酒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身体还没好。”
麾最相当干脆的打了个直球。
之前还满心爱意泛滥,恨不得为麾最去死的何酒此时此刻就只想反过来揍死麾最算完...
所以说由爱生恨啊...
“麾最!...你...大爷的...你早晚气死我算完了我给你说!”
何酒气呼呼的猛然坐起身来打算对麾最用强。
结果奈何何酒把麾最按到在了床上,麾最的军装散乱却也依旧是捧着何酒怕何酒摔了的造型。
何酒表示被自己的爱人疼着呵护着牵挂着,是蛮爽的。
但是被自己的爱人时刻当成是易碎的瓷娃娃一样老这么捧着...
“混蛋白痴!”
何酒骑在麾最的腰上完全没有就此罢休的意思。
也没客气的伸手锤了一下麾最的脑袋。
麾最任凭何酒自己在哪儿气呼呼的扒他的衣服。
也没多加阻止。
其实真要说起来,真真想要的人该是麾最才是。
可是一直为了何酒努力压抑自己的麾最,意志力再怎么坚定也终究是受不了何酒这么作妖。
把麾最扒了个七七八八,顺便把自己也脱了个八|九不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