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早上何酒都不知道自己是带着怎样忐忑的心情去上学的。
像个被叫家长的小学生生?
还是像个即将高考但是却没有任何前途的备考者?
那是怎样一种紧张的感觉,何酒照常坐在那辆麾最专属的座驾。一如每天经历的那样落在首府学院的大门前面。
像是要即将走上战场一般,何酒一路上坐在麾最的身边不发一语神情严肃。
“夫人,到了。”展柏利作为驾驶员实际上并没什么特别的驾驶技巧。顶多是在智能完善的座驾上设置个地点还有速度。
于是没有压力显得和平时一样的展柏利并没有何酒心头的那种压抑,虽然就凭何酒也压抑不了几分钟。
“哦哦。”何酒被展柏利的提醒打断了思路,回到现实看着身边闭着眼冷硬泰然的麾最。
展柏利在何酒的一侧抬起车门,何酒披着那件干净朴素但是带点低调奢华的小斗篷。当何酒和展柏利一起站在一边仿佛在等着什么人出现的时候,一起经过校门前本来习以为常的学生们都一个个的忍不住驻足大量了一下。
突然一条修长而且颇有力量感的浅灰色裤腿踩在了国家首府学院门前的地上,随即一只极其有力的大手随意的抓着车门一边出现在众人面前。
麾最这个男人是怎样可怕又强大的人啊?甚至不用说话甚至不需要扬起自己的下巴。他就是站在那里所有的学生们看呆了一样的瞪直了自己眼睛。
平时站在展柏利身边就够显的何酒娇小了,于是这下站在麾最身边何酒彻底,变成了个许。
“走吧。”麾最做了个弯曲手臂的姿势等着何酒自觉地跨上自己。
连来到这样恢弘的学院面前都像是走在战场上的麾最,他的那种傲气几乎已经是能具现化的了。
“不要吧,搞得我好像女的一样。”
“你是我夫人,不这样你还想我挎着你?”麾最额头青筋突突了两下。
何酒撇撇嘴微微仰头看着居高临下的麾最只能感叹自己个子矮没说话的权力喽?
展柏利看着将军和麾最之间的互动也觉得有趣,虽然对其他人连多余的话都懒得说一句,麾最却总是能对着何酒有别样的耐心。
这也是何酒为什么会成为麾最妻子的原因之一吧?
展柏利微笑着自以为自己看到了什么真相,然而其实却离开真相不知道远去哪里了eads;乱明录。
两人仿佛一对恩爱的璧人,虽然麾最全程都冷酷的像是一块冰山。但麾最会为了何酒做出的这些微小的改变已经是很了不得的了。果不其然当两人一起并肩走到了首府学院的大厅前,不论是校长本人还是驯兽系那些原本对何酒恨得咬牙切齿的导师们都一个个的看着麾最的脸立刻低下了自己的脑袋。
麾最的眼睛太锋利了,他们甚至不敢长时间的直视麾最。
“你好。”麾最淡淡低沉的对低着头不敢直视自己的校长这么说了一句话。
“将军能够莅临实在是我校的荣幸。”校长心里努力的放下那份不安然后伸出自己的手企图得到麾最的回握。
麾最当然是没有让校长失望。毕竟今天来此也是有求于人。
“校长还是老样子,与我毕业之时没什么变化。”麾最并没有刻意让自己看起来可怕,只是他早已经习惯了和自己的战士下属们如此对话,所以即便不是刻意也能让人感到压力。
校长听见何酒这么说也忍不住的感到心里轻松了一些。
甚至因为麾最主动承认是自己学院的学生而感到十分的自豪与骄傲。
凡是见过麾最学生时期样子的,都明白麾最这个人是何等的强悍。
因为本身就已经是军队的特招少校,挂着一个首府学院学生的名字也无非就是走了当时的一套程序而已。而只有十几岁的麾最那时候就已经比得上这里的任何一个老师了。所以即便是教过麾最的人也绝不敢在如今的麾最面前以长者自居。
他们首先没那个实力其次也没有那个勇气。
“将军请跟我们来吧。”校长这样说着随即挺直了腰板带领着麾最何酒以及一众的驯兽系导师朝着大型会议室而去。大约所有的首府学院毕业生里面,也就只有麾最能够到达让这么多高级学院领导亲自出门接见的地步了吧?
“夫人这边坐。”当进入广阔华丽的巨型会议室后校长毫不犹豫的将麾最带上客座。何酒在展柏利的指引下坐在麾最的身边。
虽然可能何酒的身份地位都及不上这里最低级的领导,但是只凭何酒是麾最的法定伴侣这一条就足够让何酒得到所有人的忍让与尊敬了。
“将军昨天的指示我们已经了解过了,实话说吧,我和驯兽系以及其他的导师们都切切实实的讨论过将军的建议。可是驯兽系的管制这些年一直都有自己完善的那一套体系,实在是不能够说改动就毫无根据的改动。”
校长居然一反常态的还不等麾最开口就直接说出了等同于回绝麾最的回答。
其实也不怪校长如此急切,实在是校长害怕在麾最先开口之后他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回应强势如斯的麾最。
“我明白了,不过我倒是觉得不碍事。因为我的夫人想在校园里过的开心一些。或许你们只需给些特殊的权力,顺便给他盖座动物园。毕竟他很喜欢,刚刚结婚我也没什么能给他的。想来如此跟的上潮流的校长还是能够满足这种小愿望的吧?”
麾最的话倒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