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生牵着若水的手一同往家走,若水的头时不时的向后看,张玉生知道她是在看那嫁衣。
想了想若水同自己的感情,心中有些乱。以若水现在的状态,她若是找不到家人怕是日后自己都要照顾她。
虽说对外说她是自己的妹妹,可邻居之间已经有了闲话。而若水又不懂的撒谎,俩人也不能这么长久下去。况且自己对若水的感情,真的是把她单纯的当成妹妹么?
回头望望若水,却发现俩人的身后竟然有一只浩浩汤汤的迎亲队伍。
张玉生牵着若水向道路的一旁靠了过去,给对方让了路。同时听到身旁的两人正议论些什么,便侧着耳朵一听,瞧向了那骑着高头大马的新郎官。(. $>’小‘說’)
新郎官名叫郑解元,是本县有名的富人。
路旁的人在说的同时,张玉生也同时仔细看了看那新郎官郑解元。
郑解元身形伟岸,容貌生的有棱有角,浓眉飞翘,一双鹰眼。样貌长的英气却不粗狂,是个美男子。
看起来年龄也就二十多岁左右,与自己差不了多少。不得心中感叹,真是同年不同命。
可待听完身旁那俩人的话之后,他一脸吃惊的望向了马上的人。
原来这郑解元容貌看起来年轻,可实际上已经五十多岁了。而刚刚轿子上娶得是东边王家的小姑娘,今年才十八。不单单是容貌与年龄的问题,这王家姑娘是他娶得第八房的姨太太。
张玉生怎么瞧,也没瞧出来那郑家老爷已经有五十多岁了。同时心中更是感叹,这县城里的怪事怎么这么多。
待那迎亲队伍走后,若水拉着他的手问道:“哥哥,刚才些人是干嘛的呀?敲锣打鼓的。”
张玉生耐心的告诉她:“这是迎亲队伍,座在轿子里的是新娘子,骑马带花的是新郎官。”
听完张玉生的话,若水大眼睛一转接着问道:“那刚刚店里那个哥哥做的红衣服,是不是轿子里新娘穿的?”
张玉生点点头:“嗯。”
晚上张玉生做好饭,俩人吃过之后,他便让若水回房去试穿一下衣服。可若水进到屋里之后便没出来。
以为她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她却告诉自己没事儿,就是想早点睡觉了。
猜想她可能还在因为不让她同自己睡在一个屋里的事儿在生气,就嘱咐了几句话之后回去睡觉去了。
转身关门的时候,他在想自己到底应不应该插上门。犹豫半天后,还是没狠下心。
听到对方将屋门关上的声音之后,若水将小脑袋瓜从自己的屋门里探了出去。确定关上了之后,脑袋又缩回了屋里。
她不喜欢这身衣服,不是因为做的不好看,而是她想要那身新娘子才能穿的红色衣服。她想做哥哥的新娘。
小小的念头在她的脑袋里生了根发了芽,她一定要成功。
终于是到了夜里,迷迷糊糊却还强睁着眼睛的她,一头栽在了床板上,将她瞬间磕醒了。
连忙看向屋外,发现天已经全黑。于是快速起身蹑手蹑脚的走出了房门,又溜出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