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哧、呼哧,林洁,你上次才跑了多远就体力不支跑不动了,这次怎么跑了这么远了体力还这么好?你上次是骗我的吧?”
一路狂奔,哪怕陈伟喘的像牛一样,依然没能将林洁扔甩开,林洁始终阴魂不散地跟在陈伟身后,陈伟不由的想起了上次他背着林洁那回事。
“别给我提上次,就说现在,你是愿意为你的无耻做法付出代价,现在就接受我的怒火呢,还是等我把你追到跑不动的时候你才肯罢休?”
林洁虽面红气喘,但比起喘的和风箱似的陈伟来,却又强上了不少,至少在陈伟扶着膝盖休息时她还健步如飞。
这不对呀,明明不科学,这距离上次应该没过多久吧?林洁怎么就变的这么牛比?难道他趁着几天的时间打了鸡血?这背后一定有我不知道的故事!
身后,抱着小狗的林洁越来越近,陈伟根本无法淡定,站直了身体,迈开两条快要抽筋的双腿,再次向着跑去。
等等,我想想,好想哪里不对!
正在向前狂奔的脑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
对了,想起来了,她的堂弟就是林师弟,我和陈师兄不沾亲不带故,陈师兄都能给我一本基本功法,那么林师弟是她的堂弟,让她学点基本功法自然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也不知道为什么,陈师兄给我的只是残本,所以我才成了这种不是隐士的半吊子隐士,而以她和林师弟的关系,林师弟怎么可能给他残本呢?所以,一直以来林洁都是在我面前隐藏了实力!
这特玛的就是一人得道,鸡全升天吗?
话说这只要是个人,谁没有个三姑六婆亲戚朋友,平常人如此,隐士更是如此,所以这外门里肯定有不少人是内门弟子的关系户,这些人自然而然的就会去修炼一些基本功法,甚至就连这些亲朋的亲朋也会跟着去算炼,要是按这样算下来,我擦,那这外门里修炼过基本功法的人那不是海了去了?!
越往下想陈伟越感觉自己似乎知道了一些不得了的东西,心里起了惊涛骇浪,震惊的浑身有些发抖。
这次陈伟顺着大马路一路狂奔,刚开始行人稀疏,随着时间推移,路上行人的踪迹也多了起来,一个个睁大双眼,不解地看着眼前狂奔的这对男女。
“瞅什么瞅?没见过两口子打架吗?”
陈伟只顾着低头向前狂奔,而后面追赶了林洁再次显示出了她泼辣地一面,脚下不停,恨恨地将瞅向她的那些目光给瞪了回去。
要是一般男人,被一名艳光四散的妹纸狂追是一种荣幸,再听到身后的妹纸还主动这样说,当然会更加开心,甚至浑身飘飘然,被妹纸倒追说明了什么问题?说明了自己的魅力那是强大的不要不要的。
可陈伟现在根本开心不起来,他对身后“倒追”他的林洁的理解那是相当深的,虽然不敢说这妹纸笑里藏刀,但至少也不是那么好相与的主,有些话听着顺耳,可当你真正去感受的时候,却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所以,林洁嘴里这个“两口子”让陈伟感觉压力山大,菊花发紧、浑身发麻、心里直抽抽,不知不觉间成了不断鞭策他咬牙继续狂奔的动力。
人呢,一胡思乱想难免会走神,特别是在这种高速行运行的状态下,走神的话难免会现一些不可预见的事情,甚至没有祸害到别人,反而会把自己坑的很深。
话说正在狂奔的陈伟想着自己的心事,突然前面出现了一道苍老的身影,接着那苍老的声音发出一声吆喝。
前面有突发情况,后面又有发疯母狮子一样的林洁,陈伟自然而然地就想到避开,他的想法是没错,但是实际操作的时候却出现了一点点偏差,这一点偏差就让陈伟再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姜是老的辣。
“让开呀!”陈伟嘴里喊着的同时,身体向右侧偏去,准备从苍老身影的身边绕过去,也是他在这山地路面上运气不好,脚一踏出去没并没有踏在实处,反而踩在了一块拳头大的石头上。
“哗啦”一声响,石头向前一边溜开,陈伟的身形瞬间失去了平衡,不受控制地向前窜了出去,尽管他已经调整了姿势,但还是跌跌撞撞地向前冲了出去。
不等陈伟冲到前面的老人身边,那老人也不知道是尺吓过度还是心脏有些不大好,反正浑身一软躺倒在路面上,一双眼睛与瞅着倒在身边的陈伟。
“特玛的年轻人,你出来没带眼睛吗?我好好的在路上走着,你特玛的就这样冲了过来,像你特玛这壮的和牛一样的身板撞中像小绵羊一眼的我,我特玛的怎么受得了?”
倒在地上那老头出手如电,一把抓住了陈伟胳膊,随后一句一个特玛的数落起了陈伟。
“哎,我说大爷,咱能不能讲点道理,我还离你那么远,你居然就说我撞到你了,看到天上灰的灰机木有?你咋不去讹灰机呢?航空公司的钱更多!”
碰到这种扯淡人,陈伟找到了久违的感觉,他坚信要是身后没有如狼似虎追来的林洁,他还可以发挥的更好。
“年轻人,你特玛的说什么呢?是不是看我老人家孤苦零丁,你特玛的这才打死不承认?睁大一对眼睛看清楚,我特玛的哪里长的像碰瓷的了?”
老头把陈伟的衣角抓了更紧了,双眼死死地瞅向陈伟掉出的钱包,双眼直冒星星。
“大爷,咱俩没怨没仇吧?你怎么就死扯着我不放,你看到没,我家那口子已经赶上来了,可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