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能活千年还不挂?你确定你不是在忽悠我?再说回来,白蛇那只是传说,到底有还是没有还是没有谁都说不清,别拿这个给我说事,话又说话来,那白娘子有没有活千年我不知道,但你本体那条蛇不管看长短还是粗细,最多也就活着十几,几十年的样子。”
史尚飞摇了摇头,指着陈伟身后的死蛇,悠悠地开口。
“我说年轻人,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我告诉你,要是没有白素贞的话,这些事你又怎么会知道?还有这隐门,在你来到这里来之前,你相信有那修士这个说法吗?”
陈伟横了史尚飞一眼,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这……可就算有,那也不会活个千年,乌龟王八能活千年这个我倒是相信,可蛇能活千年,那也太不靠谱了吧?”
史尚飞被陈伟说的一愣一愣,愣怔了一会,还是不服气地反驳了一句。
“那我再问你,你见过玄武没有?你应该知道玄武是由什么组成的?既然他们是龟和蛇的组合体,那说明什么?说明他们之间必然有着莫大的联系,要是他们在活的年纪上都没办未能匹配,那你说蛇还好意思和龟在一起吗?再说了,妖的事,睡在然不能拿人的方式来思维。”
陈伟悠然自若的开口,对于自己所说的话,陈伟知道个毛线,他压根也是在那里想当然,所以说的话根本就是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龟?蛇?玄武?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不过就算他们再厉害,那还不照样被玄武大帝给收了,就像白素贞那么牛轰轰,最后还不是一样被法海压到塔下面一样。”
史尚飞翻了个白眼,撇了撇嘴,一脸不服气地开口。
“年轻人,你还是太年轻了,这个事说来就话长了,这玩意牵扯到上古时候的事,反正依你这智商,跟你说你也不知道,咱就不牵这个了,还是上去了再说。”
史尚飞的话说的陈伟愣在了那里,一时之间想不出用什么话来反驳,便随口搪塞了一句,显出一副我愣的和你计较的样子。
“谁说我不知道上古的事情?不就是黄、炎、蚩尤那些事吗?可那也是由我们人主导的部落战争,好像和你们妖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史尚翻了个白眼,一副我聪明着呢,你可别想忽悠我的样子。
“你听说过西王母?听说过东王公?听说过九天玄女?玛蛋的,说你不知道你丫就是不知道,别在这里跟我瞎扯淡了,我现在只想问你,你是上去还是不上去,不上去的话我就一个人上去了,上去就割绳子,擦!”
也不知道几天水米未沾,陈伟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站在那里都有些发晕,哪里还有力气和史尚飞在那里瞎扯,见对方像苍蝇一样在那里没完没了的比比个不停,陈伟渐渐有些压制不制胸中的邪火,声音提高了许多。
“还不是你要和我在这里说人和妖之间的关系吗?反而现在自己说不过了又发花,这是什么妖呢?就算你说的天花乱坠,可说来说去妖只是人的附属,而且看你这年龄也不会太久,别以为我不知道以前的人是怎么说话的,虽然我没亲眼见过,可以从电视上看到过,哼!”
史尚飞翻了陈伟一眼,一边伸手向绳子上摸去,一边小声嘀咕着。
史尚飞说这些话时也许只是无意之举,但传到陈伟耳中后却就不一样了,听的陈伟浑身一震。
对呀,按道理说活了几百上千年的人说的话应该是文绉绉的,不应该带着这么浓烈的现代气息才对,我怎么就忘了这个茬呢?不行不行,以后说话要多注意点了。
陈伟看着正吭哧吭哧喘着粗气,顺着绳子慢慢向上爬上的史尚飞,心里却在想着自己的失误之处,一双眼睛在手上、身上到处乱瞅着。
身上这伤好说清,人和人之间都有矛盾,更不要说在这资源相对少了许多、机缘也少了许多的妖之间了,那争斗自然是在所难免,而且还都是生死相搏。
随后陈伟的又看到的自己的衣衫。
我擦,小孩出生的时候都是一缕不着,那妖化人应该也是赤条条的出现科学,可现在我身上却穿着一套现代的衣服,虽然破了点烂了点,但只要是个人还是一眼都能看出来样子。
脱了衣服和他们坦承相对?这特玛的难免有点太难为人了,毕竟哥可是过了18岁的人了,不是那些可以光着屁股玩泥巴的小屁孩了,这可怎么整?
为了不引起有心人的格外注意,进而威胁到自己的人身安全,那就只有想个折中的办法——把身上的衣服能划多烂就多烂,只要不让重要部位在外面晃荡就行了!
想到这里,陈伟已经下定了决心,一伸手将短刃摸了出来,扯开衣服就准备开划。
“哎,我说妖兄弟,你这是要做什么?要自残吗?只有古代才可以去皇宫里做公公,现在是新社会,早就不兴这一套了。我信了你还不行吗?就算你不只几百岁几千岁,就算你说你是万岁也行。”
陈伟刚刚将衣衫的下摆拉开,提起短刃准备划成碎布条时,史尚飞若有所察的转过身去,向陈伟看了一眼后,满脸震惊地大喊了起来。
啥玩意?自残?老资才没你那么二呢,擦,老资只是想把衣服割破了好配合你的演出,怎么到了你丫的嘴里就成了要进皇宫当公公了?我了个去!
被史尚飞这一吆喝,陈伟自然而然地就停下了手里的短刃,横了史尚飞一眼。
“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