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逸晨进入洛阳之后并没有去寻找任何人,只是一个人站在天津桥,他相信会有人会来找他的,洛阳还是有很多人知道宋逸晨的,只要他将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进入有心之人的眼中。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第一个来找他的人竟然是婠婠。这是一张魅惑苍生的脸,从容貌上来讲纪嫣然与苏惜月并不会比对方差,可是气质却截然不同。望着她那犹如山川起伏的优美体态,晶莹似雪又充满张弹之力的肌肤,宋逸晨心中竟然产生了一种征服她的冲动,不过他很快压抑了下来,同时对佩服的看了她一眼,好厉害的媚术。
“公子是在等人吗?”婠婠似乎并没有看到宋逸晨的眼神一般,上前询问道,其中媚态频生,这是一种根深蒂固在任何举止中的媚。
“是啊!”宋逸晨叹了一口气,他修为惊人,又可以做到百毒不侵,但是在对抗女色的心境上却是差了一点。
“奴家也在等人,不若我们一起?”婠婠一下子坐在了天津桥上,赤着的双脚不停的摆动,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不知婠婠小姐找到在下有何目的?”宋逸晨并不想和婠婠比心眼,对方可是教导出武则天的女人啊。
“咦,你竟然知道奴家名字。”虽然这样说,但是婠婠的神态中并没有任何异样。
宋逸晨淡然道:“在下虽非聪慧之人却也非愚笨之人,天下间如婠婠漂亮般的女子也就那么几个,像姑娘这般的也只有阴葵派的婠婠了。”
婠婠点点头,并没有太多介意:“不知宋公子肯否借步说话。”
宋逸晨微笑的摇了摇头:“婠婠你倒是打的好算盘,若是当着这么多人跟着你走了,恐怕我的名声也就毁了。”
婠婠撇撇嘴,她怎么看都不觉得宋逸晨像是正派中人,这是一个女人的直觉,不过她不会这么说出来的:“我想公子并不怕那些人吧。”
宋逸晨摸摸鼻子:“你这算激将法吗?”
婠婠白了宋逸晨一眼:“以公子的实力,世上怕是没人敢对你用激将法吧?”
宋逸晨笑着点点头,夸奖话谁都爱听,凝神看了一会儿婠婠才说道:“的确,他们都要考虑激怒我的下场。有些女人。会让人觉得,世界上无人舍得对她不好。然而,这个女人。就是得不到她一直盼望着的好。婠婠是想要哪种好?!”
婠婠听到宋逸晨的话之后,瞳孔一缩他怎么都想不到宋逸晨会突然问这种话,想要哪种好?她也不知道,她觉得此刻宋逸晨此刻就是她的知己。不过到底是阴葵派最优秀的弟子,很快恢复了心神笑道:“那么公子想要怎么对奴家好?”
宋逸晨很想说一句我怎么敢对你好,他的感情可玩不起,阴葵派在玩弄感情上并不会慈航静斋差,想了一会儿才说道:“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最大的幸福便是自己爱的人刚好爱着自己,当然那种爱并不是因为对方的美貌而动心,而是喜欢内在,即便容貌不再也爱对方依旧的那种。”
婠婠对于宋逸晨的话很是不屑,一般男人看女人都是看容貌的,她也有自信可以迷倒全天下的男人,至于真正的情啊爱的,这不适合她这个妖女,不过还是很礼貌的问道:“那公子是否有爱过那么一个人,并不是因为她的容貌?我指的是公子爱上一个容貌并不突出的女子。”
听到婠婠的话,宋逸晨身子一颤,他的女人很多,爱也很多,他都可以保证自己是真真切切的看着自己的女人,但是爱上这些女人最初始的原因中肯定有是因为对方的容貌,追忆了一下,他想起了沐木,一个心中的遗憾,自己最初喜欢她并不是因为她的容貌,而是喜欢跟她在一起的感觉,口中喃喃的念出了:“明月多情应笑我,笑我如今。辜负春心,独自闲行独自吟。近来怕说当时事,结遍兰襟。月浅灯深,梦里云归何处寻?”这是纳兰容若的采桑子,如今他情不自禁的念出了这首诗。
宋逸晨并没有直接回答婠婠的疑问,而是通过诗句来回答,婠婠震惊了,她实在想不到眼前这人竟然还会作诗,宋逸晨修为高,境界高,这都是她能够察觉的,对方还会神乎其技的道术,萧艺也可以算得上当世一流,现在特么的还会作诗,婠婠心中想起了一个人的名字,石之轩!一个恐怖的名字,现在的宋逸晨,一点都不会比当初的石之轩来的差,甚至还要更好。只是她哪里知道,宋逸晨真的没什么文采,只是瞎背诗罢了,若是比武功不会弱于石之轩,但是在才艺上怕是要差上许多。
突然,宋逸晨眼睛一亮,从刚才的缅怀之中走出,他看见了熟人!傅君婥!只是她苍白的面色使人心疼,对着婠婠说道:“婠婠姑娘告辞,希望下次见面我们还能够如今天般聊天。”便踩着凌波微步走了。婠婠见到宋逸晨竟然去找另外一个女子,那女子自己也认识,轻轻的跺了下脚,难道自己比不上她吗!?竟然就这样走了!
“宋逸晨你在这实在是太好了,快点替我去救救师妹。”傅君婥看见宋逸晨大喜过望。
“她发生什么事了吗?”宋逸晨皱了皱眉头,他似乎隐隐约约记得,原著中似乎傅君瑜被阴葵派的抓了。
“我们分别后不久,我跟师妹便与小仲小陵分别了,我们原本打算去刺杀杨广的,可是刚刚到江都,就传来杨广的死讯,左右无事我们便想起了你之前说过在洛阳见面,我们每天都分别出去打探消息,可是昨天她没有回来,后来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