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天没有想到爷爷会对自己说这些,以前以为他逼自己早些娶媳妇是为了抱个曾孙,原来爷爷是为了逼自己心甘情愿地承担起贺家的责任。
“爷爷,有些事情我有分寸,您不用挂心。”
贺天往老爷子的碗里盛了些汤羹,以表诚意,贺森老怀安慰地与孙子相视一笑,算是达成了协议。
一旁的贺建国、张玉淑与董萱,看得一头雾水,谁也猜不透这爷孙俩的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
“和悦,你怎么吐成这样了啊。看医生了么?”贺雯担忧地说道。
和悦昨晚就没有吃饭,今天又把早饭吐得一干二净,她摇摇晃晃的走出洗手间。
“怎么样?”贺天几步上前,揽着和悦回到座位上,看着她额头渗出的薄汗,直接用自己的衣袖擦了起来。“张妈,端杯温水过来,把粥加热一下,盛一碗过来。”
“哎!”张妈急忙应声,来贺家20多年,少爷一向洁癖,居然用自己的衣袖当起了手帕!第一次见少爷如此细致温柔的一面。
众人也很惊讶,都怀疑眼前坐得还是不是那个目中无人,不可一世的贺天。
董萱感受到了真正的危险,能融化一个男人冷硬的心,这个和悦不简单。
“还恶心么?”
贺天眼眸微敛,宠溺地看着和悦,轻轻地抚着她的后背。
和悦摇了摇头,她喝完水后,感觉自己很饿,拉过新端上来的粥,嘶喽嘶喽地喝了起来。
“和悦,我看你比我大不了多少,你大学毕业了么?”贺雯好奇地问到。
“和悦已经满二十周岁了,再过几个月就可以拿到s大中文系的毕业证,而且她精通十几种外语。”
众人都当贺天在逗贺雯玩,哪有人二十岁会十几种外语的。
“真的假的?和悦,你是不是间谍啊?”
“噗!----”
和悦听到间谍二字,一个憋笑,成功喷饭,毁了一桌子饭菜。
没想到就这样出洋相了,她低着头,低得快扎到了桌子低下。
贺天眼角抽抽。
其他人是怒火满目,似要将和悦烧了。
贺雯不以为然,凑近和悦想要安慰,却见她领口内的肤色有些不一样反穿书之王者重临。
“和悦,你胸前那些红得一片片是过敏了么?”
和悦一听过敏,着急忙慌地跑进了洗手间,这回张玉淑跟了进去。
“贺雯,给我离和悦远点儿!”贺天扶额,自己这个妹妹简直笨死了,什么也不懂。
“我偏不!”
“找打是么?”
“你打我一下试试!”
“……”
砰!-----
贺森拍案而起,贺建国忙上前扶住,贺森冷扫了一眼贺天,压制住怒火,喟然长叹,“都三十岁的人了,就不知道让着点儿你妹妹!”语毕转身,在贺建国的搀扶下上了楼。
贺雯冷哼一声,也跟着上了楼,她怕贺天真对她动手,所以先闪了。
一时间,饭桌上只剩下了贺天与董萱二人。
贺天勾着唇角笑了笑,看向董萱的眸子晦暗不明。
董萱却因贺天这一眼惷心荡漾了起来,回之以温柔端庄的笑容。
洗手间里,张玉淑两眼放光地看着和悦的肚子,恶心、呕吐,怀孕的女人才是这个反应。
“最近有没有来月经?”
“没有。”和悦搞不清贺天的妈妈为何突然间这么关心自己。
“看过医生没?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没事,好好养着就行。”和悦以为张玉淑说的是她的慢性胃炎。
“那就好好养着。一定得好好养着!”
张玉淑利用角度,侧头看了看和悦胸前那些触目惊心的吻痕,又语重心长的说道,“以后房事节制点,不能老依着阿天!”
“……”
和悦的脸倏地红了,这事儿她说了算么,自从与同事聚过餐后,贺天就开始不尊重她了。
贺天驾着巴顿回e市,他的车上多了一个女人。
和悦躺在后座上与周公约会,董萱坐在副驾上与贺天谈天说地。
和悦被贺天直接送回了尚苑,而后贺天带着董萱离开。
一连好几天,贺天都没有回尚苑,和悦每天像猪一样生活的自由自在,饿了有李婶为她做可口的饭菜,累了可以倒在贺天的大c上睡觉,闲了就在网上译文挣外快。即便再不喜欢这里,她也强迫自己适应了,她想通了,也不想再躲来躲去了,只要贺天不把她搬到荧屏上,他想怎么样都行,反正她是不会嫁给他的,而他应该也不会娶她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因为她除了会几国外语,其它的,什么都不会。
今天天没有亮,和悦就起c了巨星怎么养[古穿今]。
她穿了一身运动衣,把职业装与皮鞋放进了手提袋里。
一边向着别墅的门口走,一边开启谷歌地图,按着手机上的指示,在预定的时间里走到公交站台。
看着站台边上那个大大的【拆】字,再抬头望着大亮的天空,不敢相信自己能徒步行走一个半小时,还是觉得金领公寓好,出了小区的门就有的士。
亨通花园外的这条路名为通园大道,因为通向富人区,路上除了清洁工,就是一小部分做晨练的人。
嘀!---嘀!-----不远处汽车里的人狂按着喇叭。
和悦感觉很累,靠在公交停站台的坐椅上,闭着眼睛真想睡一觉,根本没有心思理会汽车的鸣笛。
“你在这儿做什么?”贺天气愤地吼道,声音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