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天大手用力扣紧女人纤细的后腰,令她的身子紧紧地贴着他,另一手扳紧她的下巴,高高抬起,低眸直视这张白希迷人的小脸。
“嗯、、”和悦的下巴被贺天粗鲁的动作捏疼了,紧张地哼了一声。
看着那双深邃的眸海里翻起汹涌的怒浪,和悦也生气了,推又推不动,于是不悦地说,“我是你的妻子,你应该尊重我,而不是这样、这样、、”
“怎么样?”贺天冷冷地问。
和悦不知自己是气愤还是怕了,一时说不出话来。
“你跟房少华是不了了之,他马上就要回来了,你现在是不是有些心潮澎湃?”
“……”
“他要是硬抢你回到他的身边,你会怎么办?”
和悦彻底怒了,不可思议地瞪着他,“喂,这就是你跟我生气的原因么?你是贺天耶,你那么自信的男人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房伯伯是怎么的样人我不清楚,房大哥绝不是那种强人所难的人。”
“你就那么了解房少华?”贺天的声音拔高了几分贝,手下的力道收紧,紧得和悦的腹部像被拍在一大块坚硬的石头上,硌得肋骨都生疼,下巴疼得都麻了……
“我、”和悦忽然觉得自己好委屈,不就是一顿饭么,怎么招致这么多烦恼?
清澈的眸子浮起了水雾,眼神也变得哀怨,垂下眸子,睫毛瞬间温润了……
贺天松开和悦,转身往浴室走……“贺天,你今天是怎么了?”和悦哭着喊道。
灯光下,男人赤luo颀长的身子透着麦子的黝黄的色彩,精壮诱人的身材堪比男模,其实贺天是有那么一点瘦的,瘦得恰到好处,不至于令女人望而生畏。
听到和悦的哭声,没回头,他淡淡地说了一句,“给我搓背。”
浴室里,刚开始很安静,不一会儿,便传来拌嘴的声音。
“不是说好给你搓背的么?怎么反了,唉、唉,你的力道太大了,皮都要被你搓掉了。”和悦抓着墙上的浴巾架子,维持着站姿,不至于被男人大力地搓一下后,身子贴到墙上去。
“力道小了,皴能出来么?”贺天邪色地笑着,一只腿微微曲着,叉到女人的双腿间,等待着女人一不小心坐上来。
“你身上才有皴!”
娇弱美好的身子在眼前荡来荡去,看着,就是一场精神折磨……
“怎么办?起火了。”
“哪儿?”和悦吓得转过了身子,粗长就那样抵进了漩涡里……羞死了……
“今晚的服务不周到!”
“哪里不周到?”
“太紧了……”
“出去……嗯!”和悦喊完,当即就后悔了,蜜柔险些被捏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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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和悦是冯榭的养女……不光如此,她还是房擎的亲生女儿,房擎跟贺家是不是有仇啊……”
“和悦的身世那么复杂,您怎么能让她嫁进贺家呢,她会毁了阿天的……”
“爷爷,您真是老糊涂了,您被和悦那个女人蒙蔽了双眼……”
二楼书房,贺森坐在红木桌子前,握着狼毫的手在颤抖,正前方的宣纸上写着“申敬方”三个字,这三个字像万丈深潭一样,令他整个灵魂都跌了进去……他不敢置信苏雅琳的话,可又觉得她说得不无道理,真真假假,没有人告诉他……
将毛笔放到毛笔架上,拿起书房里的移动电话,给杨云坤拨过去……响了好几声,才接通。
“贺天,你有病啊,都几点了还打我电话!”杨云坤在医院里陪陆楠,陆楠刚刚睡下,电话一响,他马上调成了静音,跑到病房外面接听。
“云坤,是我。”贺森的嗓音苍白而低沉。
“哦,哦,贺爷爷啊,不好意思,我以为是贺天呢。”杨云坤尴尬地笑了两声,一边往通风口走,一边恭顺地说,“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云坤是个明事理的人,自从阿天他爸爸出了事,在贺家,我便没了实权,被阿天架空了。”他深深地瞅着宣纸上的字,空出的手,轻轻地抚了上去,掌心一摊,捂住了中间的敬字。
“贺爷爷,你怎么能这样想呢?贺天是心疼你,不想您一把岁数了还这么操劳。”
“是不想我c劳呢?还是要将我蒙在鼓里?成天让我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
“……”杨云坤走到了通风口,摸了摸衣兜,竟然没香烟了,于是原地转了两个圈,才想通老爷子为什么这样不高兴,“让你留在家里不让您出门,真的是为您好,您想知道什么,贺天不说的,我知无不言,这样您满意了吧。”
“还是云坤懂我,我c心了大半辈子,最受不了浑浑噩噩度日,活着,就得明明白白,痛痛快快地过每一天,有解决不了的困难,要一起面对,这才是一家人,你说是不是?”贺森以一个长辈的身份合理地将自己的威严摆了出来,这招对付孙子不行,但对付杨云坤、高远,立竿见影。
“贺爷爷说得是。”杨云坤笑着附和。
贺森立马追击,“我问你,房擎是不是申敬方?”
杨云坤愣了一下,望着窗外灯火通明的城市,没有吭声。
“不说,那便是肯定了。”贺森捂着“敬”字的手,展开的五指慢慢弯曲,将宣纸攥进了手心。
“房擎的实力太宠大,不过贺天已经想到了对策,您就不要……不要管了,要相信贺天。”杨云坤将手机倒到另一只手上,伸到另外一只耳边,聆听里面传来的呼吸声,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