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私家侦探社的开业仪式圆满结束,贺建国把重要的宾客安排至晟世酒店用午餐。
仪式开始的时候,儿子便消失不见了,杨云坤又不擅长此类应酬,这个担子便跑到了他的身上,杨云坤也好,高远也好,都是与贺天一同长大的,只要他们共同辅佐好贺天,让他做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无所谓。况且,这个侦探社,儿子是股东。
送完宾客上电梯,贺建国成了最后一个,留在了一楼。
他在大厅里查看了一番,确定没有落下宾客。
等着电梯再次落下来,他走了进去。
“爸,等等我。”大厅进口处,贺天在喊。
他领着杜小纯走了过来,却让杜小纯乘另一部电梯。而他则与父亲同乘一部。
电梯门阖上,父子二人的身影倒映在镜面一样的墙壁上。
“去哪了?一到关键的时刻就玩消失!还好云坤大度。”贺建国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他向来不敢大声呵责儿子。
贺天却没有应父亲的话,而是问,“和悦告诉你那幅八骏全图的下落了?”
贺建国愣了一下,“没有,她诓我的。”
“您对她说了些什么?”他在侦探社二楼楼梯口见到和悦时,和悦的神情有些不对头。
“能说什么,我跟她之间没话可说。”贺建国的眼神有些躲闪。
“那间会议厅装有窃听器,您是想我去听录音呢,还是您亲口告诉我?”贺天侧头看着父亲,深邃的眸光犀利凛然。
其实会议厅里根本没有装窃听器,但是心虚的人往往会中招。
儿子一直都认为他是受了老爷子的指示才去杀和悦的,而且老爷子说了,只要和悦肚子里的孩子,不允许和悦进贺家的门,如今【天悦项目】已在儿子的名下,所以,他没有什么可忌惮的。
他叹了口气,将和悦在会议厅里的话转述给了贺天,并告诉贺天,和悦手上有他与ryan的照片。
包括和悦录了他们谈话的音频以作要挟。
晟世酒店顶楼。
一顿普通的午晏,却安排在了顶楼的豪华大厅,这让很多人意想不到。
“云坤啊,看来贺天很重视你的侦探社,好好干!”莫传松搂着于冬叶的腰肢,向杨云坤敬酒。
今天带了于冬叶这个美人出来,他觉的倍有面子。
漂亮的中年女人,解风情,会言语,不害羞,比那些年轻的小女人还让人受用。
杨云坤笑而不语,与之碰杯,一饮而尽。
侦探社姓贺,贺天当然重视了,但他不与旁人解释,因为贺天说了,这事要保密,所以知道的人不多。
莫传松见贺建国与贺天从电梯里出来,揽着于冬叶迎了上去。
“建国,贺天,就等你们了。”莫传松油光满面,体态臃肿,满口喷着酒精的气息。
贺天睐了一眼莫传松,朝里面走去,他犀利地眼眸扫过于冬叶时,眼底的黠光一闪而过。
莫传松郁闷地望着贺天的背影,好歹,他也算是个长辈,这个贺天,太目中无人了。
贺建国凝神看着莫传松身边美艳的中年女人,眉头紧皱,心底疑云团团,“你是?”
“贺副总,我们认识,我叫于冬叶。”于冬叶颔首巧笑。
轰!——
贺建国感觉忽有一记闷雷从天而降,没有将他劈死,却将他烤得遍体鳞伤,如置在炭火之上!
“你还活着?”拔高的声调不知在嘴里拧了多少圈,才艰难地说出口。
知道他秘密的人居然又多了一个,而且还是这个女人!
“呵呵……”于冬叶笑声浅浅却很妩媚,她没有回答贺建国的问题,而是勾着莫传松的脖子,撒着娇问,“传松,传松,我死过么?”
“粉底的脸上亲了一大口,开着玩笑说,“二十年前你死过,不是被我救了么!然后成了我身下的‘荡.妇’!”
“好坏,有旁人在你也调戏我,不理你了。”说着,于冬叶背过了身子。
背过身子之后,她的脸上浮现一抹阴冷,二十年前,她确实死过一回,就死在贺建国的枪下!
贺建国只觉天旋地转,眼昏耳聩,似是他的爷爷贺宏海持着手枪朝着他的胸口放了一枪——嘣!
“建国?建国?”莫传松扶住了即将倒地的贺建国,紧张的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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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苑三楼,房少华的卧室。
贺天赤身裸.体,化身为黑夜深林里冲出来的凶猛野兽,他用带刺的舌头舔舐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舔一下,她都会掉一层皮,那种灼热的,蚀骨的疼痛,削磨着她想活下来的勇气。一个生猛拆骨的进入——
啊!——和悦尖叫一声。
“看着我,我是房少华!”房少华一脸担忧地摇晃着和悦纤柔的香肩,她胸前肩头的吻痕似是被人撕咬出来,有的都破了皮儿。
和悦瞪圆着水眸看着男人熟悉而温柔的脸,意识清醒了些,身体也放松了些,“我刚才做噩梦了,好可怕。”
“只是噩梦,不怕,我一直陪着你呢。”房少华的眼底是一片深情的海,是那样的渴望这个女人可以投身进来。
温热的手掌下是她冰凉嫩滑的肌肤,摩挲着,想游遍她身上的每一寸。
房少华的眼眸里浮现了一层浓浓的情.欲,她肩膀上温暖的大手有些不安分,似揉,似捏,那种来自男人欲.望的危险讯息令和悦警醒。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yi丝不gua!
“房大哥!”和悦惊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