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日子就要这么过去了,虽然每天忙的很,但也充实的很,做梦都能梦见自己抱着一堆的金元宝在数。可没几天就出事儿了,当然,不是他们府上出事儿,而是宫里。

当年的陈夫人,现在的陈美人,生下的二皇子打小身子就不是很好,三不五时的生个小病。上次菎蕗周岁,焦婉婉进宫和宋太后商量周岁宴的时候,二皇子就病了,王皇后急匆匆的过去探望,还是焦婉婉陪伴了流华公主一下午。

但宫里好东西多,全大宋最好的药材,全大宋最好的大夫,二皇子那病起起落落,也都只是小打小闹,今儿发热,明儿着凉,焦婉婉也没当回事儿,只当是宫里孩子娇嫩。

这次同样如此,前两天,宫里就传出消息说是二皇子着凉了,焦婉婉也还以为和以前一样,只要让大夫看过了,休养两天就好了。却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宫里就来人了,来的是宋太后身边的女侍。

“太后娘娘说,今儿不用进宫去请安了,宫里出了点儿事情。”那女侍倒也没隐瞒,一五一十的将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儿:“二皇子烧的有些厉害,昨儿半夜没撑过去,去了,官家今儿心情不好,早朝都停了,王妃娘娘安心在家里养胎,这几天暂且不用进宫了。”

顿了顿,又说道:“王爷若是无事,倒是可以去安慰官家两句。”

“昨儿晚上的事情?”焦婉婉有些吃惊:“太医没守着吗?不过是发热,竟是这么严重?”

“二皇子身子太虚弱了些,没受的住,虽说有太医,但二皇子年幼……”女侍叹口气,就是大人,发热也有死人的,更何况二皇子那么个小孩子,连话都还不会讲呢,可怜巴巴的。

想到印象中那乖巧的小孩儿,焦婉婉也忍不住跟着叹了一口气,大约是生病的次数多,那小孩儿比寻常的小孩儿更安静乖巧,很是惹人心疼。但到底不是自家亲儿子,焦婉婉和陈美人也没什么交情,只是感叹了一会儿,就没太将这事儿给放在心上了。

宋太后既然说不让进宫,那她就不进宫。赵德芳倒是进宫了几次,安慰赵德昭来着,毕竟,赵德昭也就这么两个儿子,对二皇子也是很上心的,却没想到早早夭折了,说不难过那是骗人的。

只是再怎么伤心难过,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有了二皇子这事儿,官家更将大皇子看的跟眼珠子一样,白婕妤一向不太靠谱,但以前看在她是大皇子亲生母亲的份儿上,官家还是愿意让她接触接触大皇子的。现在,却是单独给大皇子分配了一个宫殿,直接将大皇子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了,伺候的人也都是精挑细选,全是官家自己的心腹。

大约是怜惜陈美人丧子之痛,官家又给陈美人提了位分,从美变成了婕妤,和白婕妤就是同等的地位了。

对这事儿,焦婉婉不不评价的,她的三观和古代人,尤其是这皇宫里的人,有点儿不太一样,真要评价的话,那就太凄惨了点儿,除了宋太后没好人了。连一向对她照顾有加的王皇后,也不是那么干净单纯的。

反正个人有个人的活法,焦婉婉只管关着门过自己的小日子。六月中安排学院的学子们考试,哪怕是女孩子,考试也都是十分严格的,成绩好的有奖励,成绩不好的有责罚。

七月初,和赵德芳一起带着菎蕗到庄子上住了一个多月。八月中旬才回来,不回来不行,肚子越来越大,算算日子,九月初就该生了,哪儿在庄子上生孩子啊。

有了头一次的经验,这次就生的特别顺利了,从肚子开始发作到孩子生出来,只用了两个时辰,比菎蕗那会儿都省了一半的时间了。

焦婉婉和赵德芳都盼着是个闺女,但可惜的是,还是个儿子。小家伙儿和菎蕗刚出生那会儿一模一样,丑到不能看。就连菎蕗,都是看了一眼就赶紧转过头了,拒不承认这是他亲弟弟。

宫里宋太后倒是欢喜的很,赏赐流水一样,一多半是给焦婉婉养身子用的,另一小半是给小孩儿当私房的。和菎蕗一样,小孩儿刚出生就已经有了自己的藏宝库了。

小孩儿的小名儿,还是宋太后给取的,秋葵,比他哥哥的名字还接地气,就是一种野菜。焦婉婉有些哭笑不得,但念了两遍,也觉得这名字还可以,就认了下来,不认也不行啊,难不成她还能冲到宋太后跟前说这名字太难听了吗?

菎蕗快两岁了,会说的话也不少了,焦婉婉要坐月子,他见不到人,就开始哭闹。赵德芳心疼孩子,舍不得将菎蕗交给奶娘,只好整天将人带在身边,连进宫都带着。

和大皇子相比,菎蕗就是个熊孩子,吃饭要自己动手,吃进去的没多少,但洒出来的能有一大半。走路不要奶娘抱,跌跌撞撞跑的可溜了,说话也溜起来,好奇心特别大,逮着人就要问为什么,还不认生,不光是在宋太后的宫里闹腾,见着官家也叽叽喳喳的,倒没想到,这样子,还讨了官家喜欢了,几乎每天都送他礼物,可把菎蕗给高兴的,每天就盼着进宫去见他大伯父了。

焦婉婉这次月子是坐了四十天,等出了月子,天气也已经有些凉了,早晚都要裹着厚披风了。再然后,宫里的陈婕妤再次有了身孕,为了以防万一,菎蕗也被拘着了,轻易不进宫,进宫了也要人亦步亦趋的跟着,绝不靠近陈婕妤。

秋葵的周岁宴也没大办,只请了延庆昭庆永庆她们姐妹三个,在宋太后的宫里吃了顿饭。和以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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