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麒扑倒的瞬间刚好看到后方的一幕,心下惊道:“死人啦,死人啦!”当下趴在原地动也不动,假装死了。
那白衣女子看众人四散奔逃,倒也并未再出招,只是柳眉一竖怒道:“给我起来,要不然就真个让你变做死人。”说着手中寒光一闪,又出现一枚钢针。
李天麒连忙起身,只见那白衣女子长的甚是美丽,一头黑发随风飘动,脸蛋白里泛红,似是娇羞,手中拿着一把长鞭,此时正俏丽前方。
李天麒自幼在中土长大,只见那白衣女子脸蛋白里泛红,似是娇羞,比之中土女子却自是另有一番妩媚,心下荡漾,看得出神,竟忘记了说话。
白衣女子手中钢针一晃怒道:“再看我让你做瞎子。”李天麒被惊醒,连忙道:“对不起,对不起。”说着向前走了两步,心下却道:“我李天麒长这么大,见过许多女子,只是那里有一个能似你这般美丽,可偏偏却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倘若你真的要将我刺瞎,我是决计逃不掉的,那我就更应该多看两眼。”这般想着又往前走了两步,叹气道:“姑娘长得这般美貌,怎么出口那就要伤人。”
白衣女子初时听到李天麒夸赞自己美丽,虽然板着一张脸,但嘴角却是上扬,自然是有些高兴,世间女子哪个又不爱听别人的夸赞呢!但听到后面,白衣女子略显不悦,手中长鞭挥出怒道:“你给我过来。”
话音落下,长鞭已缠在李天麒腰间,白衣女子一拉,李天麒飞了起来,重重的落在白衣女子旁边。
李天麒吃痛大叫:“哎吆,痛死我了。”说着慢慢站起,只见白衣女子就在自己身边,近处看着,比远处更是美丽,却将身上的痛都给忘了。
白衣女子怒道:“你看够了没,看够了我就将你刺瞎了。”
李天麒心下一叹暗道:“又怎会看够,这等美貌女子看上一辈子也是不够,但那可能吗?”当下心中一横,闭上眼睛道:“看够了,你要刺就刺吧!反正我也不会武功。”
白衣女子手中钢针一晃就要刺下,却见李天麒不闪也不避,小声嘀咕一声:“原来是个傻子。”眼睛转动,突然掠过一丝狡猾的神色道:“好啦,和你开玩笑呢,又不是真的要刺瞎你。”
李天麒喜道:“谢谢大士。”白衣女子道:“为什么叫我大士?”
李天麒笑道:“我见你白衣如雪,心底又是这般善良,不正是救苦救难的观音大士吗?”
白衣女子莞尔道:“我不刺瞎你,但不代表我会放过你,你刚才大叫奔跑,可是吓走了我的千年冰蚕,须得做出补偿。”
李天麒道:“愿听差遣。”心中却在想那千年冰蚕究竟是什么东西。
白衣女子道:“你可想好了,我可是要你将那千年冰蚕给我从洞中引诱出来。”
李天麒朗声道:“大士说如何引诱就是了,我定会照你吩咐的去做。”
白衣女子嘿嘿一笑道:“这引诱之法便是要你放些鲜血到前面的那个铜炉中,血量不定,如果你是童子身,只需放上一半的血就够了,但要不是童子身,放光全身的血也不见得有用,你敢吗?”引诱千年冰蚕其实只需用少量鲜血便可,哪里需要这么多,更没有童子不童子之分,白衣女子这样说完全是见李天麒长的清秀,又是一个多情的人,将来少不了骗其他女子,索性让他就此安乐的死去。
李天麒一听,登时心生怯意,但看了看白衣女子心道:“我堂堂七尺男儿,答应别人的事总不至于做不到吧!何况是这般美貌的女子。”当下沉声道:“好,只不过要是我死了,你要将这封带到云南瑞丽邝山‘静月庵’交到一个叫宗夫人的手里。”说着将一封信交到白衣女子手里,然后拿起之前众人所留短刀道:“大士芳名?也让我做个明白鬼。”
白衣女子波澜不惊的道:“好,我答应你,我叫松……宋莹莹。”
李天麒道:“宋莹莹,‘良珠度寸,虽有白仞之水,不能掩其莹。’双莹为之,真是好名字。”也不再迟疑,只是人在陷入死境的情况下总会紧张的,握着短刀的手在微微颤抖,当下自语道:“死便死了,为貌美女子而死又有何憾。”心中却不住的念叨着:“谢天谢地,幸好我是童子身,说不定一半的血就够了。”说着来到一草地,只见一个拳头大小的铜炉在安静的放在那里,只是铜炉附近的草不知为何,竟在这炎炎夏日结了一层薄薄的冰,看上去有些怪异,李天麒此时那里有心情管这些,心中一横刀刃已在右手手腕处划出一道口子,顿时血水入泉水一般涌出,落在铜炉之中。
片刻之后,李天麒面色已是略显苍白,站在原地摇摇晃晃,显然是失血过多的缘故,而宋莹莹站在那里丝毫没有要救他的意思。
就在此时,从一颗大树上跳下一和尚,只见这和尚长的虎背熊腰,凶神恶煞,正是佛门之首禅宗中“玄”字辈的玄苦大师。玄苦怒道:“你这女娃怎得心肠这般狠毒。”说着飞身过去扶助摇摇晃晃的李天麒,李天麒只觉自己站立不稳,就在此时,感觉被人扶住,以为是宋莹莹,心神一放松,只觉眼前一黑,终是再也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宋莹莹心中暗道:“这和尚几时在此我竟不知,想来武功极高,一直听大师傅说中原武林的和尚很是厉害,今日便让我来试试。”当下怒道:“你这和尚,为什么多管闲事?”话音未落,手中长鞭挥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