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麒被扶入轿子之中,更是觉的可笑,但却道:“那就先谢谢准师父了。”欧阳元笑道:“师徒之间何必言谢,你只需要等脚好之后,用心练好我教给你的武功,好光我门楣。”说话之间,众人已是抬起轿子,只听欧阳元道:“走!”众人应声而走。
李天麒做在轿子之中,摇摇晃晃,心里说不出的舒服,暗道:“终于整了一下你这个大恶人,你那武功恶毒无比,谁爱学谁学,我才不要学呢。”
突然李天麒嗅到一股淡淡的香味,有玫瑰的香味,又有茉莉的香味,由刚刚开始的淡淡的慢慢的变得浓烈起来,心中大感疑惑,寻思道:“这欧阳元真是脑子有毛病吗?好好一个男子,为什么所座的轿子里却这么香,就跟大家闺秀的闺房一般?”
李天麒一个大男子,自是对这女子用的香水很是敏感,用鼻子闻来闻去,又在轿子中这里找哪里找,还是找不到,疑惑间抬头却见自轿子顶棚悬挂着两个白色的小瓶,自语道:“香味难道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说着将两个白色小瓶拿下,放在鼻子上一闻,顿时一股浓烈的花香涌入鼻中,李天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外面的欧阳元听到动静道:“轿子里面有花香,徒弟你就先忍忍吧!”李天麒应了一声“嗯”,接着道:“准师父,你在轿子中撒着许多香味做什么?”欧阳元好似给问的生气了,沉声道:“要坐就好好坐,不坐就出来,别问那么多。”
李天麒一听这话,自是不高兴,眼睛一转,用几乎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道:“你就神气,你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说着却是将白色小瓶中的花液一滴不剩的洒向外面,做完这一切,两个白色小瓶中早已空空如也,李天麒沾沾自喜的将两个白色小瓶放回原处,伸出头去道:“准师父,我们去哪里,快到了吗?”
欧阳元道:“当然去神农东帮,马上便到了。”李天麒一听暗道:“糟糕,糟糕至极,去神农东帮若是给那帮主认出,揭穿了我可就糟了。”但心里干是着急,却无办法,只好忐忑的坐在轿中,不知如何是好,欧阳元与轿外众人此时走上一片山坡,站在山坡之上,只见对面山腰上灯火通明,正是神农东帮。
看着远处的神农东帮,欧阳元道:“东帮门人不多,怎么今晚却是有这许多盏灯。走,快去看看。”众人应声抬脚往山腰赶去。
李天麒坐于轿中,对外面声音好似不闻,只想着自己恐怕要大祸临头了。可他却不知,他早已在轿中创下大祸。欧阳元虽是脾气古怪的紧,但其人却是极爱干净,但其是白驼山的人,自是练了不少毒功,平日里只与蛤蟆、蝎子、毒蛇…..那些毒物打交道,时就日长,身上沾染上那些毒物的臭味,这才在那两个白色小瓶中分别盛放着茉莉花桨、玫瑰花桨,人在其中呆的久了,身上臭味自是被掩盖了去。
李天麒却是给人家倒掉,若是让欧阳元知道,岂不是要气炸了肺。
欧阳元在前,众人抬轿跟在其后,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已到东帮之地,只见在一三层高楼之前有一巨大广场,广场之上密密麻麻的站满了许多人,皆是神色紧张的望向台阶上来处,为首两人正是汪韩通和包尔勇,不知着之前生死相向的两人此时却怎么站在了一起。
两人身后皆是门众手下,汪韩通为人极是精明能干,见欧阳元带众人而来,却没有坐轿,大感惊奇,寻思道:“之前那人说自己是白驼山的人,有说会有大人物来此。眼下欧阳师叔的轿子他自己却没有坐,步行而来,看来这轿中之人只有师叔公欧阳无仁无疑,这正是我表现一番的机会。”想到这里,向包尔勇偷偷瞧了一眼,快步上前,跪拜道:“弟子玩韩通恭迎师叔,师叔公。”
包尔勇为人不及汪韩通精明,见汪韩通上前,略一思索,便即想通,暗骂一声汪韩通“贼精”也是快步上前,跪拜道:“弟子包尔勇,未及时恭迎师叔公,师叔大驾,最该万死。”
李天麒在轿中已是明了,当即捂嘴偷笑,不亦乐乎,只听欧阳元道:“师父他老人家也来了吗?”却见汪韩通与包尔勇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怒道:“我问你们师父他老人家也来了吗?”
两人连忙低头,战战兢兢的道:“轿中之人,难道不是师叔公他老人家吗?”听得此话,欧阳元气的身体发颤,掀开娇帘道:“下来。”李天麒此时心下欢悦,假装脚还在痛,慢慢下了轿子,笑道:“准师父,我什么时候变成你师父了?”
听得此话,欧阳元怒道:“你说什么?我小毒王这辈子最恨别人占我便宜,你可知道?”说着一把揪住李天麒衣领,手掌用力,想将李天麒举起,举了几次,却都是举不动。原来李天麒使出了《无字真经》中的“大力千斤坠”想试试自己练的如何,其内功深厚,当今天下,有这般深厚内力之人不出双手之数,欧阳元自是无法举起。
多次上举,皆是无果,欧阳元更是气往心头涌,怒道:“你知不知道?”李天麒道:“准师父,这不关我的事啊,是他们叫我师叔公,却叫你师叔,我……”
汪韩通与包尔勇此时皆低头跪在地上,却听得这说话之声有些熟悉,举头看去,却见李天麒正偷偷的向两人做个鬼脸,两人平日作威作福惯了,瞧见李天麒这般样子,不由大怒道:“你……”
后面的话还未说出口,却见欧阳元冷冷的目光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