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十一不知是何来历,拥有的一件法器确实了得,防御力且不说,伞中藏剑的设计,一般人就想不来。≧
凭这一件奇门兵刃,辛十一过往胜过很多人,奈何他遇到了古少华,血杀三刀的威力,确实不容小觑。
血杀三刀的最后一刀血杀,古少华使来,已经体验到了其中三味,整个人化身成了高明的刺客。
古少华出手还算克制,没有用剑锋招呼辛十一,一剑横排在他的手臂上,去了他的伞。
怔怔的看着古少华,辛十一没有想到,自己会败的如此之快,叹息一声道:“我输了。”
面对这个结局,不仅辛十一有些难以接收,杜平一样难以接收,在其眼中,辛十一可是一位了不得的高手,一把伞在手,先天境界的修士,难以胜他。
便说上一场,张文德的御剑术十分牛比,但若遇上了辛十一,却未必破得了这一柄伞的防御,更未必防得住伞中之剑。
古少华的修为虽不如辛十一和张文德远矣,奈何血杀三刀确实十分强大,用的不是古少华自身的修为,而是饮血剑中蕴藏的精气。
三招各有妙用,联合使来,更强横无比,诡秘无比,寄予了杜平极大希望的辛十一,就这么败了。
一见古少华胜了,张文德喜出望外,面上还非要装作平静,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样子,牛比哄哄的说道:“杜大当家的,如何,文斗是我们胜了吧。”
张文德很清楚古少华的战斗力,非后天境的修为可以束缚,不可以常理度之,但他仍怕有意外生,让信义镖局向外扩张的第一炮哑掉。
打通富贵城到开海城的镖路,是信义镖局一次极具意义的扩张,第一弹必须打响,不容有失。
所以,在之前和杜平的交锋中,张文德表现出了少有的强硬,宁愿和他们大战一场,也要保护联合商队的利益。
再如何不甘心,还是败了,杜平也没什么好说的了,留下一句场面话,一挥手,带着属下呼啸而去。
“张总镖头,这一次是我们败了,我杜平不是说话不算数的人,我这就带兄弟们离开,不过,山不转水转,我们日后总有相见之时。”
看着杜平一帮人确实离开了,人群中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呼气声,像是一只巨蟒,正在吞吐天地灵气。
“噼里啪啦!”
一阵脆响,不知多少人拿不住手中的兵器,纷纷落地,连人都觉得没力气,东倒西歪的倒下。
这些没出息的表现,多数是联合商队的护卫,信义镖局的镖师还好,老镖师从始至终的淡定,菜鸟们虽然差一点,可以看出许多人脸色苍白,神色紧张,但终究没有出丑。
张文德连忙让大家休息,缓解情绪,安排一部分人守夜,将林地周围的各个观察点,全部占领。
杜平确实已经走了,但谁敢保证他不是做个样子,过一会儿又悄没声息的杀回来,小心驶得万年船吗。
将一切安排好之后,张文德来到古少华的身边坐下,随意的笑说道:“古老弟,多谢了,今天要不是你,三场比斗输定了。”
最后出场的辛十一,确实了不得,修为未必过杜平,真正的战斗力怕也不比他强,奈何手中有一件上好的法器,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若非古少华最后对上了辛十一,指望信义镖局的其他人,第三场有败无胜,开篇第一战,就要折戟沉沙。
古少华摆摆手,并不居功:“没什么,既然收了报酬,我自然要尽心尽力,所以,不用客气。”
“不是客气,是真心的感谢,接下来这一路,不知道还会生多少这种事,也需要你帮衬,以后我就不说谢谢了。”
张文德笑道。
古少华开玩笑道:“我说你怎么那么好心谢谢我,原来是拿瓶装我。”
张文德说道:“能用瓶装的,那是一捧好水。”
二人对视一眼,一起哈哈大笑,像疯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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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城距离开海城千里之遥,本就颇远,单人单骑行走,日夜兼程,或许度很快,要不了四五日,就可以到了。
而信义镖局和联合商队一起,七八百人的规模,一路迤逦而行,根本走不快,一日能行个百十里路,已经算十分不错了。
除了人数众多,拖累了行走的度之外,一路上碰到的牛鬼蛇神,也够他们喝一壶的。
千余里的路途,高山无数,密林无数,其中不知隐藏了多少山匪、盗匪,对联合商队这一只大肥羊,少有不动心的。
幸得张文德的态度强硬,一路走来,任何敢伸爪子的,他都给予毫不留情的坚决回击,许多小势力见了,不由思量一二。
这些盗匪中,有迫于信义镖局实力和张文德强势的,签订了和平共处条约,商队拿出一些过路费,便让过了。
有些不甘心的,也提出了比斗的要求,张文德也不惧,不管是三局两胜,或者五局三胜,都和他们干了。
混到落草为寇这种地步的,修为一般都有限,最多达到先天境圆满的修为,凝液境的大修士根本没有。
不是凝液境的大修士不会落草,是千机门在这方面有严格的规定,不管怎么说,千机门都是一正道宗门,所谓名门正派是也。
千机岛乃是千机门的地盘,千机门肯定要保证千机岛的平安和稳定,凝液境修士若敢在千机岛搞风搞雨,千机门绝不会客气。
正因为如此,信义镖局和联合商队一路行来,遇到的盗匪势力,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