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酒足饭饱了之后,才晃晃悠悠的回到宾馆,郑袁泉带着自己的提包进了沐浴间,准备冲一个热水澡,而汪达则陪了他们一天,正准备等到郑袁泉洗了澡出来给他告别,顺便联系明天继续出收集薛晋官证据的事悄,就听到沐浴间的房门哗然打开,然后郑袁泉头都被打湿,围着一条浴巾,惊慌失措的冲到汪达这边来,也不说出究竟生了什么事,就在自己的行李包囊里面来回的翻找。.
然后他似乎一无所获,一屁股坐在床上,拿出形貌奇怪的手机,摁了一个按扭,一分钟不到,房门就打开,住在隔壁459房间的两个衣衫不整的特警特警冲了进来,“头儿?什么事!”
这下子就连汪达心里面都有一种阴影,看着坐在床头上面的郑袁泉,汪达从飞机场接到郑哀泉这么两天以来,第一眼的感觉就觉得他果然是和舅舅是一个组织的人,气度和风貌都非同凡响,做任何事情都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感觉,仿佛背后有着无穷无尽的靠山和实力,根本不曾见过郑袁泉有什么惊异和失态的模样。
但是现在郑袁泉**着上身,围着一个浴巾,坐在床上,一双眼睛愣愣着盯着地面,好半晌抬起头来,双眼显现出震惊的神色,“放在我提包里面的录像带消失了!”
李哀川走在大衙上面,手中拿着那盘有薛晋官豪华场所消费证据的录影带,然后双手一捏一扯,录影带就噼噼啪啪被捏成了碎片,接着他随手一抛,录影带连带着碎片飞了一个弧线,掉落在了垃圾桶里面,李哀川双手抱头,无比轻松的走在阳光和梧桐村叶交相挥映的步行街上面,薛晋官的唯一证据已经销毁,薛辰琪一家也保住了,不过以汪达背后那个舅舅的作风,这件事情或许还并没有那么简单就能够结束。
他轻松的舒了一口气,闲散的拍了拍手,反正他的麻烦够多的了,现在也不在乎多来一两件,他现在最希望的,就是组织已经派出人来到了南州市,那么是等于他的援兵到了,他一直以来的这种不敢露头消失的日子,也算是过到了头。
远方低矮的梧桐村丛看过去,有光线照射得到的地方,露天广告大屏幕上正播放着维亚纳新年音乐会的宣传广告视频,旁边的几颗村木上面,又有新的大红横幅被挂了起来,
这个平凡而又不平凡的季节之末,新的一年即将来临。
……
“苍天啊!请赐给我姐姐一个健壮的男人吧,不要太健壮,和李哀川差不多就好!”安康双手抱拳,站在窗台上面,很虔诚的看着窗外,然后一副正义得不能够再正义的表情。
“安康,你是不是想死了?”安媛黑着脸,像是鬼魂一样出现在他的身后,骇了安康一个魂飞魄散”慌忙的转过身来,看着安媛的那种眼神,感觉到全身都有一种仿佛可以让汗毛直立起来的电流麻痒的流过。
“那个,姐,老姐,你怎么会在我的身后?”安康结结巴巴的说着,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安媛狠狠的盯了他一眼,然后将手中的衣服挥在了他的头上,“把你自己的东西全部给我渊叠好,真是的,多大的人了,还没有个收捡的,以后你的衣服,都要记得及时洗,及时收!”
安康笑呵呵的将手中的衣服放在床上,然后追上去往自己房间的薛辰琪,婚皮笑脸的说道,“姐姐,最近你没有练习小提琴了吧,维亚纳的旋转舞台据说都布置好了呢,就刻下最后的十几天了,你难道不联系么?”
安媛微微的一愣,自己似乎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有练习自己的提琴了,根本就没有练习的心悄,而现在维亚纳音乐会也越来越近,那可是面对着无数的专家和音乐家于全世界观众的演奏,她绝对不能够出任何的差错,还要让自己在舞台上面的演出,成为有史以来最为精彩的表演。
“嗯,我知道了,从今晚开始,我会好好练习的。”安媛对安康点点头。
安康呵呵笑着,顿了顿,旋儿说道,“姐姐,既然你喜欢李哀川,那么为什么,为什么不出言把他给留下来呢?”
“什,什么?”安媛原本在桌子上面拿起自己的眼霜,谁知道刚刚拿起一半,听到安康的这句话,眼霜就掉落下来,惊讶的透过镜子,看着反射在镜子里面的安康。
就算是透过了镜子的反射,安康还是被安媛的一双美目盯得浑身好一阵不自在,在他的心里面,安媛都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存在,别人从小都是弟弟欺负姐姐,这样的事悄看在安康的眼里,是无比的幸福,因为从小,他都是被自己姐姐欺负的对象,所以现在的安媛,从小就在他的心里面产生了一种高大的阴影,现在被她一双媚眼盯着,安康差点要撒腿就跑。
安媛不动声色的扶起偏倒在梳妆柜前面的眼霜,神情平缓了一点,然后眼睫毛高高挑起,看着安康,偏偏用平静的语气说道,“为什么这么说?”
安康头皮麻,他眼睛扫向安媛的床头柜,那个李哀川所赔给她的紫色收音机安静的放在床头柜上面,完全已经让人心知肚明,还用说么,就算是妈妈送给姐姐安媛的收音机,也不过是放在书桌上面,而现在她竟然将李哀川的收音机放在床头柜上,而且安康这几天偶尔在晚上走进她的房间,还看得到安媛躺在床上,头上带着耳机,看着窗户外面头顶天空的繁星,听着轻音乐,若有所思的看着一些什么,一切一切,凭借安康十八年活下来的经验看上去,安媛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