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防卫机枪黑洞洞的枪口转移过来对准自己之后,他们才发现自己已经如网笼之鱼一样的被围因了起来。
高加索的防卫机枪,与其说是一台机枪,不如所是一台防卫火炮,口径几乎赶得上飞机上面的机炮,就算是一辆越野车,也挨不了三炮。
玫瑰组织油轮上面的防卫机枪,大部分都不是用来对付人的,而是针对一些小型的快艇或者陆地战车,但是这样的火炮一旦击中在人的身上,足够将任何一个人撕裂成碎片。
所以当下看到这些机枪对着自己这边的时候,夫人和众多原玫瑰组织的杀手的脸色顿时就变成一团死灰。
狱魈再不犹豫,从栏杆上弹身而下,抽出腰间配枪,快速而连环的击发,每一枪都击打在机枪的气管之上。
妙至豪颠的枪法,刚刚好击断正面五台机枪上面的气管,狱魈行动的那一时刻,旁边的藏风也同时间的转身,风衣陡然之间翻飞,手抹向腰间,小型的飞棱刺就那么的射了出去。
这种飞棱刺如同三棱刺刀的缩小版,整个刺身是三棱型的构造,边刃还有细密的锯齿,便于放血。
他射飞刺的手法,显然是经过无数锻炼之后凝练的成绩,这么转身之间,手中的飞刀接二连三的就那么的飞出去,每一刀都插在一台机枪的气管上,截断机枪的气流供给,速度竟然不亚于狱魈的枪法。
狱魈和藏风两个人仿佛是约好了一样,两人反方向行动的当儿,威胁到甲板众人的机枪还没有射出一颗子弹,就被他们先一步的报销,速度和身法,加上那种过人的反应能力,看的任何一个人都会为之惊叹。
刚刚还面临着危机的甲扳,现在只听得到四面八方传来嗤嗤嗤急速放气的声音甲扳上面的高加索机枪,就在这么一瞬之间,一台不漏的全部报废。
狱兜压根没有停息的样子,转身从一个人手中取下一支长杆的步枪,没有半分停顿,闪电般的朝着船体之下开枪。
刚刚还站在原地的戒旬身形闪动,如同猎豹一般朝着油轮的正门奔跑过去,和他带着眼镜,三四十来岁那种斯文的样子完全是两个相反的极端,看到下面戒旬如同炮弹一般的冲向入口,甲板上面的人再不停留,手中的远程武器没有半分思考的朝着下面倾泻。
甲板上面的众人都是组织极度危险的通缉者,任何一个人的能力都是不容置疑的,但是这么子弹倾泻下去,下方的戒旬不断的变换各种行动方式,翻滚腾挪。
纵使得上面枪声大作,不过却没有一颗子弹能够沾上他的身体,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手中的枪毫厘不差的瞄准着戒旬,但是始终却让他使用各种身法,全部的避了开去,这样的一手能力,看的玫瑰组织的众人瞪目结舌。
这样的情况,众人似乎早有准备,十多人同时间的拔身而起,沿着船壁就冲了上去,登上油轮的舱体之上。
众人配合十分默契,如同一只只的蝙蝠,衣衫怒舞,通过各种楼梯钢架情况,翻身而上,似乎油轮的艇体的高度,对他们的行动来说完全不受影响,几个人更为快速的冲到舱体侧面,将上面盘着的钢索照着船体就抛了下去。
藏风在船体边缘奔跑,没有半分犹豫的司时间跃出油轮,单手攀住上面垂下来的绳索,从半空落了下去,接着绳索的牵引,降落在油轮的面前空地上。
脚刚一落地,手中的两枚飞棱刺就斜着朝他头上射出去,钉在油门两边的机枪上,两部刚刚把藏风锁定的机枪打断了气管,嗤嗤的喘着粗气,摞在一边。
藏风射出飞向机枪的棱刺,戒旬已经凭借着他猎豹一般的身法,冲到了藏风的近前,地面还铺着一层土灰,戒旬一路闪电般冲过来的当儿,身后的烟尘被激得四处飞散,像是云雾一般在他身后腾起。
藏风双手再抹向腰间,两柄飞棱刺破空而出,之前相隔太远没有什么感觉,现在正面冲向藏风的戒旬,明显感觉到他手中射出来三棱刺在空气中高速飞行的呼啸,两柄三棱刺带着螺旋的劲风,力道灌足的射向戒句,声势骇人之极!
面前空中飞舞的尘埃突然之间破开,两道虹芒以无比刁钻的角度,一只贴着地面,一只横过半腰,不分先后的迎上戒旬,戒句单脚落地,身体前倾的同时,也在呈现螺旋状的翻转。
然后和藏风错身而过,带起一股扑飒一声鼓动衣襟的劲风,两缕血珠在空中拖长飞溅而出。
藏风甚至于都忘记了拦截和自己错身跑过去的戒旬,双目瞳孔放大,嘴巴咧开,喃喃的说出一句话,“疯子!”
藏风是超一流的高手,手中的棱刺火候十足,如果想要从如此近的距离,正面这样突破,就算是戒旬也没有半分的把握。
所以他根本就是在赌博,拼着自己受伤,也要突破藏风讨锁的前方防线,所以藏风脱手的三棱刺,刚刚好是破开他的皮肉,擦着他的身体飞过去。
这样做的风险相当之大,戒旬的反应力如果再慢上半瞬,或许整个人就会被三棱刺射中,全身的血液将会在很短的时间之内放个一干二净。
除非他能够在五分钟之内赶往医院进行救治,否则定是回天乏术,这样的拼命,饶是藏风,也看的目瞪口呆,所以一时竟然忘记了追击,任由得他越过自己的防线而去。
这个外表斯文带着眼镜的戒旬,似乎流动着悍不畏死的血液,其恐怖的勇气和大胆冒险的作风,让人无不汗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