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被烤焦的人,忽然对我们抬起了头,这个时候,我们不知道她是什么,是人,还是一个怪物?
我甚至想对她说一声,嗨,王夫人你好。可是手僵在空中,不知道如何动作,三两一直认为,我在走前面的一遍路的时候,一切尽在掌握,其实他错了,我们在更多的时候,甚至比他还迷茫,他身边起码还有一个他的二哥,或者在这个时候,用我的立场来说,说赵无极是三两他二哥实在是过于荒诞,但是为了给很多人留下足够的悬念来接着看这个故事,我不能告诉你们赵无极的真正身份。
我只能说,如果他还在我家,在跟我面对面的时候,没人知道如何去面对他。
他的身边有朱开华,有赵邵璞,赵无极,张家,甚至后来的那个郑碧山,他们那个队伍的豪华程度其实丝毫不弱于我们,并且他们中的很多人,都对我们的老路有着这样那样的了解,所以说,其实我们走的更加艰难。
就好比现在,我们无法面对这个线条脸的女人。
这个女人的脸,让人非常非常的纠结,如果她穿一身现代人的衣服,那绝对可以红遍全国,因为她的长相,要比现在网络红人凤姐要抽象的多。
她慢慢的对我们抬起了头,那一个直直的眼睛,慢慢的翻开。
露出了里面的眼睛。全是眼白,没有瞳孔,这是一个死人。
死人?
这是废话么?
但是如果说她是死人,为什么会动?说她是活人,为什么在经历了火烧之后还能动,难道她才是那个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在经过了雨林山墓之后,我对孙悟空有着非常浓重的兴趣,甚至一度猜测,西游记里孙猴子的原型,就是那种水猴子)
张子敬胆子大,是个在战场上厮杀过的铁血老军人,但是他的血性,是针对活人的,在这种情况下,他比不上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这在跟李忠志“聊天”的时候就可以看的出来,当时的他,一直紧张的紧握着枪。
现在他就提着枪,条件反射似的要先把这个女人的脑袋开瓢,这是战场上养成的习惯,我不知道要不要拦住他,因为如果换做任何一个人,在看到这么一个女人,就冲着她的那张脸,就要起码暴打她一顿。
长的丑不是你的错,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白文远拦住了张子敬,道:别动,试试看她能不能听懂我们说话。
说完,他对这个线条脸的女人笑道:这位美女,王道士是你什么人?
我差点一口老痰吐他一脸,就这样的,也他娘的叫美女?你能再假一点么?可是这个时候,我没空去吐他,而是紧张的看着这个女人,看她是否能听的懂我们说话,如果能的话,那关于王道士的一切,都将被解开。
可是,这个女人张开了嘴。
白文远瞬间脸色大变!一只手如同闪电一般的伸了出去,一把拉住了这个线条脸女人的脖子!对张子敬叫道:快开枪!!!
张子敬的素质瞬间体现了出来,手起枪声落,如此近距离的开枪,沙漠之鹰的威力之大,我们都来不及闭眼遮脸,红的白的脑浆血液就喷了我们一脸,线条脸女人的半边脑袋四分五裂!
白文远满脸的冷汗,手指还在紧紧的抓着女人的舌头,对我招了招另一只手,道:建国,有机关。
这时候不需要多说什么,我都明白为什么白文远会在一瞬间的变的这样,因为他注意到了,在这个线条脸的女人嘴巴里,有一根极细的金线。
金线的一端,就缠在白文远抓住的舌头上,刚才那个女人张开嘴巴的动作,如果不是白文远发现的及时,有或者说他有着惊人的观察力,那现在,已经出现我们不知道的变故。
我用嘴巴咬着小型手电,从背包里掏出剪刀,轻轻的,剪断了那根在她舌头上缠的金丝线。做完这一切,白文远长舒了一口气,道:好险。
说完,他把那两根沾满了这个女人的手指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皱着眉头递给我,道:你闻闻看。
一股香味,如兰如麝,这个味道让我非常熟悉,却想不出来具体是什么,白文远对我们说道:这个东西,应该是龙涎香,在古代,只有帝王家才能用这个东西。这个女的,应该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起码也是个嫔妃。
队伍中的一个人道:扯淡,要是这么说的话,那个王道士岂不是某个帝王不成?依我看,那个道士是个神通广大的人,能搞到这种香料不难,所以不能说明什么。
白文远略一点头,道:你说的也在理。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就站在那边,一动不动,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队伍中的还有一个人道:不管是不是嫔妃,能葬在人棺里的,绝对差不了,现在既然这样了,摸摸看她身上有啥子值钱的东西没有。
说完,他就要伸手,却在电光火石间的被白文远一脚踹开,骂道:你想死,也不要拉我们陪葬。
白文远也不顾那个人的不忿,伸出手,顺着女人的脖子,一路摸了下去,作为行家里手,大家都知道他在找什么。他在找那条金线连接的机关,他这一摸,就摸到了女人的肚子上,然后他的两根手指在前一刻或许可以称为女人现在只能说是女尸的肚子上飞快的游走。
这一刻,白文远像是一个医生,又像是一个屠夫,因为他的另一只手摸出尖刀,对着他手指曾经游走过的轨迹划了过去。
刨开肚子之后,空气中的香味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