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启亮从屋子里走出来,一副摇摇欲坠,灯枯油尽的模样,并且一路扶着墙回去,唐风和乔运堂不由暗自咋舌,鲁春霞这个荡‘妇太厉害了吧。想到刚才鲁春霞出来时,对二人说让他们今晚去侍寝,二人顿时如遭雷击,都感觉今晚有些凶多吉少了。
鲁春霞回到自己的住处,对着镜子开始梳妆起来,每次和男人做完那种事,她都会觉得神清气爽,自己的气色和皮肤也会好很多,体内遍布着力量,这也是她对男女之事乐此不疲的重要原因。
有时候,她也会觉得奇怪,为何自己如此淫当?一天不与男人做都会感到难受,难道自己是天生的荡’妇?鲁春霞不是汉人,至于是哪个族人,连她的父母,还有爷爷奶奶都说不清楚,因为她的祖上与很多族通过婚,具体是哪些族都说不清了,反正是很多。
后世混血儿很时髦,是优生的代名词,没有几个人会拿杂种来说事,但在这个时代就不行了,杂种是一个很难听的污辱字眼,因此鲁春霞的童年充满了黑暗与屈辱。
这时门开了,鲁春霞的两名青衣侍女从外面走了进来。
两名青衣侍女上前见礼道:“小姐,您回来了。”
鲁春霞嗯了一声,问道:“情况如何?”
两名青衣侍女当即都流下了眼泪,一名青衣侍女索性敞开了衣襟,怀着满腔怒火道:“小姐,他们都不是人,一群人玩我们俩也就算了,还往死里折腾我们俩,他们简直就是畜牲。”
鲁春霞定睛看去,只见那名青衣侍女的胸口腰腹之间遍布着大大小小的淤痕,青一块紫一块的,其间还夹杂着明显的牙印儿,另一名青衣侍女也解开了衣服,情况也都大同小异。
怔了好一会儿,鲁春霞才对二女道:“放心吧,你们的苦不会白吃的,我一定会给你们讨回一个公道,你们用心做事,将来我要让他们十倍百倍的还回来,他们蹦达不了几天了。”
说到这里,鲁春霞的脸色忽然变得狰狞起来,两名青衣侍女的眼中也冒出了凶光。
许伯阳赌气地道:“沈堂主既然这么想插手咱们玄水坛的事,那干脆咱们玄水坛就并入总堂,从此江南再无玄水坛的名号,这样岂不是更爽快?”
鲁春霞微笑着道:“许刑堂言重了,本特使刚才已说过了,沈堂主只想给陈香主保留一份家业,并无吞并玄水坛的意思,此事你们若是不反对,沈堂主会给你们一个大大的好处。”
顾继轩率先开口问道:“是何好处?”
顾继轩刚要开口,却被孙正军捅了一下,孙正军对他低声耳语道:“沈堂主支持少香主上位已成定局,我等纵是再反对也无济于事,若是一直对抗下去,只会令玄水坛四分五裂。不如咱们暂且答应下来,少香主不过是一个庸才,而咱们又人多势众,大不了将来把他架空了,到时玄水坛还不是咱们说了算?”
顾继轩听从了孙正军的建议,爽快地同意了鲁春霞的要求,陈启亮终于如愿以偿地坐上了香主的位置,可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这个代价有多么大,因为走路时他的腿都有点发抖。
由于这个时代缺乏保鲜手段,即便小地主家想经常吃到新鲜的肉蛋,都是一种奢侈。如何才能给凌玉强这些少年们多补充一些营养,武强可谓是绞尽脑汁。
经过这几天的休养,再加上跌打药酒的功效,武强的伤也恢复得差不多了。晚饭后武强散步到大淀湖边,找了一块石头坐下,望着湛清的湖水出神。
哗啦一声,一条鱼跃出了水面,带起一大片水花,然后再次落入湖水中,鱼的个头不小,足有二三斤重,武强不由眼睛一亮,转身便向普远寺跑去。
“什么?不成。”普光听了武强的话便摇头否定。
武强没有好气地道:“我知道,的戒律,可你丫的又不是真和尚,你装什么大瓣蒜?”
凌玉强在一旁道:“武大哥,你误会了,我们也不是不想抓鱼,以前也抓过,但没有渔网,没有钓钩,就靠扎猛子抓鱼都不够塞牙缝的?”
普光点头道:“正是,大淀湖的鱼不少,但因为没家伙,我们平常也只是打打牙祭才去抓几条。”
许勇跟着道:“湖里的鱼贼精,一点也不好抓。”
其他少年也纷纷跟着附和,看来普光等人早就对大淀湖里的鱼垂涎三尺,只是苦于没有工具罢了。
武强自信满满地拍着胸口道:“你们准备好了,我明天带你们打牙祭。”
凌玉强等少年顿时欢呼起来,武强到目前为止,给他们的印象从来都没说过空话大话,既然他说他打牙祭,肯定不会信口开河忽悠他们。
别说是正长身体的凌玉强等少年们,就是普光听了也暗自流口水,关键是他们肚子里都缺油水。
看着天色尚早,武强决定去大淀湖观察一下地形,最好能了解到湖里都有哪些种类的鱼。武强刚走出不远,便遇到了凌秀竹和蒋芳二女。
蒋芳眼尖,率先向武强打招呼道:“武大哥,你这是要去哪啊?”
“我要去大淀湖边看鱼。”武强不经意间发现蒋芳的小脸红扑扑的。
凌秀竹笑着道:“大淀湖里的鱼多的是,有什么好看的?”
武强解释道:“我先去看一下情况,明天好抓鱼给大家打打牙祭。”
蒋芳揶揄道:“什么打牙祭啊,我看塞牙缝还差不多?”
凌秀竹也附和道:“是啊,靠手抓能抓几条鱼。”
武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