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黯淡渺茫的前途,如果不是在官府那里挂了名已绝后路,唐风甚至都动了投靠官府的念头。因为心中苦闷,彷徨无措,唐风这才把平时与他臭味相投,狼狈为奸的乔运堂叫过来商议对策。
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一个随从轻声道:“启禀中堂,有人求见。”
唐风和乔运堂来到院外,发现外面站着四个人,其中两人是他们认识的,分别是宏义堂的右护法梁广义,厚土坛的执堂尚书路达昌,另外两人应该是二人的护卫随从。
对于二人的到来,唐风和乔运堂都有些纳闷,到底是什么风把这二位大人物给吹过来了。因为这里是厚土坛的地盘,四人寒暄了几句客套话之后,便由路达昌带领来到了一个跨院里。
到了一间屋子前,两个随从留了下来,路达昌率先推门而入,其他人紧随其后。
中原汉人的女子很难具有这样的腰身,对于初见这一景观的男人来说,诱或力还是十分巨大的,但唐风和乔运堂却真心接受不了。
女人年纪约有三十出头,但一身墨绿色的劲装让她显得年经有些大。在她的身后站着两名青衣劲装女子,年纪约有二十几岁,模样还算过得去,至少符合汉人的审美。
“二位有礼了,奴家乃宏义堂特使鲁春霞。”
唐风和乔运堂听了鲁春霞自报家门,不由心中一惊,马上恭敬施礼道:“不知特使大驾光临,我等有失远迎,还望特使大人恕罪。”
“二位免礼,这是堂主所颁发的令牌,请二位验看清楚了。”鲁春霞从怀中掏出一块小铁牌,并且递到二人的面前。
“哪里哪里,我等岂敢怀疑特使大人?”唐风和乔运堂话虽这么说,但还是下意识地偷看了一眼令牌。
其实有宏义堂的右护法梁广义和厚土坛的执堂尚书路达昌陪同,二人早就没有了疑心,只是出于对总堂特使权势象征的令牌好奇,才多看了一眼,总堂特使可是相当于朝廷的钦差大臣。
鲁春霞收回令牌,微笑着道:“几位不必客气,都请坐吧。”
众人落坐后,唐风率先开口道:“不知特使大人到此有何贵干,可有需卑职效劳之处?”
“特使大人如有差遣,我等愿效犬马之劳。”乔运堂知道以后前景不妙,见到唐风想要抱特使的粗腿,也不甘落后的表起了忠心。
鲁春霞不动声色地道:“二位的美意,本特使心领了,玄水坛刚刚遭受官府的重创,陈香主又不幸仙逝,沈堂主除了表示哀痛之外,同时也很关注新任香主的人选问题。”
乔运堂当即面露忿然地道:“沈堂主和特使大人恐怕要失望了,新任香主的人选已经定好……”
“沈堂主此次派特使大人前来,不知有何指教?”唐风心机深,脑子活,想得比较远,急忙伸手捅了一下乔运堂,制止了他继续发牢骚。
刚才听特使鲁春霞的话,他们一行人来到这里,却连顾继轩等人的面都没见,其中的意思就耐人寻味了。
如今玄水坛势力严重受损,无论是被总堂还是厚土坛收归麾下,唐风都不希望顾继轩等人掌权,一旦这些人掌权了,自己必然要受到打压排挤,以后哪里还有好日子过。
鲁春霞眉头挑了一下,说道:“不管怎么说,玄水坛也是当年陈香主打下的一片基业,可怜陈香主到死连尸骨都未能找回,沈堂主更不希望陈香主连这份基业也保不住。”
“不知沈堂主的意思……”乔运堂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却被唐风一捅,剩下的话都咽了回去。
唐风当即站起来,向鲁春霞施礼道:“无论沈堂主做何决定,卑职都自当全力拥护。”乔运堂的反应也不慢,马上站起来道:“卑职当以沈堂主和特使大人马首是瞻。”
乔运堂的反应也不慢,不知、、、沈堂主的意思马上站起来道:“卑职当以沈堂主和特使大人马首是瞻。”
唐风当即站起来,向鲁春霞施礼道:“无论沈堂主做何决定,卑职都自当全力拥护。”唐风忍不住偷瞄了乔运堂一眼,心道这老小子脑子反应是慢了一点,但论无耻自己还是远不及他呀。
青衣劲装女子的脸上浮现出了几分不情愿的神色,但都硬着头皮应了一声,梁广义和路达昌早已迫不及待,上前一人抱住一个,急吼吼地向外走去,大手还在青衣劲装女子的身上乱摸着。
唐风和乔运堂吃惊地望着眼前这一幕,二人实在没想到,梁广义和路达昌身为天地会中的首领人物,原来却是一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模样,今天算是原形毕露了。
屋子里只剩下了三个人,鲁春霞故意扯开领口,露出了一片花肉,搔首弄姿地道:“你二人就别傻站着了,快过来吧,让老娘看看你们的本钱如何?”
唐风和乔运堂原本都是读书人,因为家族受到官府的迫害,才加入了天地会,就算他们的人品再不堪,文人的风骨多少还是有一点的,面对鲁春霞刺罗罗的诱或,二人感觉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伤害。
其实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鲁春霞长得不符合二人的审美观,二人实在提不起兴趣,如果换成一个貌若天仙的美女,二人早化身人形野兽扑上去了。
唐风冷哼了一声,把袖子一甩转身就走,乔运堂也紧随其后。二人的手还没触到门,背后便传来了鲁春霞冷冰冰的声音:“你们尽管走吧,出了门先前的事情就一笔勾销了。”
二人马上停下了脚步,唐风有些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