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梁姑姑遇到麻烦了,仙琅跟着这小姑娘快速奔向梁拓的家。
也不知道盛京西市又发生了什么惊天大事,惊动了兵马司的巡防军,长安城又开始实行城禁政策。
“你也是习武之人?”娇小玲珑的姑娘瞥仙琅一眼,见仙琅的轻功不凡,不禁另眼相看。
仙琅紧蹙眉,习武之人?她也就学了个半吊子,至于这不凡的武功,可能和后来跟清影姑姑晨跑练就的。
“半吊子罢了,姑娘口音不像是长安人。”仙琅不欲继续讨论自己拿半吊子武功,话锋一转:“还不知道姑娘叫什么?”
“本女侠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叶玲珑。”虽是娇小,但却有一股浑然天成的江湖侠气。
仙琅笑看她,叶玲珑?这名字怎么有点耳熟,似在两年前经商时候略有耳闻。
不知不觉,仙琅跟着叶玲珑到了一个独立小院内,普通的小院里满地狼藉,似被人践踏一番。
“究竟发生了什么?真是山匪所致?”这处小院也是西市所属地,怎的造成这般狼藉,真的是山匪所致?附近只有一个苣英山,上面并无山匪。那又是谁?兵马司的巡防军白吃饭的?!
“这个……说来话长,你进去问梁拓就好了。本女侠的事情可多着呢。”叶玲珑一入到院子里来后就显得甚是不耐烦,打算离开,却又顿了顿,“对了,乔仙琅,你我若是能再遇,你我切磋下武功。”说完,一个虚步两跃,就没了踪影。
“这人……”仙琅只觉头疼,忙走进屋子,屋子里只点了一根残烛,也是满室狼藉。
草席上的梁拓看见仙琅进来,吐出一丝微弱的声音:“仙琅。”
忙走过去,跪在草席旁,“梁姑姑,究竟发生了什么?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干咳了几声,梁拓皱巴着脸,“孽子,真是孽子!”
听梁拓说起她办完差事回一趟家,没料到她的儿子带着一伙长安外酷似山匪的人堆满了院子,而且还欲分食烤了梁拓饱食。她那儿子不仅不阻拦还拍手叫好,若非有叶玲珑相救,怕是连梁拓的尸身仙琅也见不到了。
天呐!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恶心的人!
“途中遇过几队巡防军,又突然城禁,想必与这伙人脱不了干系。这伙人究竟什么来头?又怎么会贸然入了城。”怎么想也说不通,这伙食人肉的畜生!究竟从何而来,为何要来。
“糊里糊涂间听他们提到湖广总督和漕运帮。”梁拓欲言又止,她儿子向来嗜赌成性,后来逃债离开长安入了湖广一带的漕运帮。
“早闻湖广一带的漕运很乱,漕运生意也不好做,漕运帮内的人也经常食不饱腹,经常生出漕运帮劫财的乱事。难道他们是湖广一带漕运帮的人。”仙琅也只是猜测而已,究竟怎样,她也不敢妄加断论。
‘砰’屋子本就很小,此时却又生出异动,只见梁拓眼睛瞪得极大,剧烈的干咳两声。
这不得不让仙琅生疑,四处寻摸一眼,“屋子里莫非藏了什么人?”下意识的一句话让梁拓的脸色更是白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