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最爱的女人是娘娘,只有娘娘才是帝宫最受宠的人。”嬷嬷神神叨叨,突然猛的抱住仙琅,“娘娘不要怕,有桐婼在,桐婼誓死也会保护娘娘。”
“啊呀,桐婼姑姑你先松开我,都快被你搂的上不来气了!”肯定是圣上记恨被她袭击,才让她和疯子住在一起。
到了第二天,桐婼的神智恢复如常,拿着扫把在院子里扫梧桐落叶。
看见桐婼,仙琅像老鼠见了猫般转身就回,却被桐婼叫住,“小主,昨晚若是发生了老奴对你不敬的事情,还请小主恕罪。”
“你……”想起现代精神分裂患者,仙琅心里也不忍责怪桐婼,“昨晚睡得太熟,发生了什么事?桐婼姑姑,圣上的女人才可称为小主,我不过个宫女,姑姑直呼我仙琅即可。”
桐婼笑看仙琅,叹道:“帝宫里的女人有哪个不属于圣上呢!”说完以后就自顾自的开始清扫院子。
有哪个不属于圣上呢?桐婼的话引得仙琅深思,从入宫就不同寻常的由圣上亲封为宫女,而后又一而再再而三的优待。
难道……圣上一直觊觎我的美色?!
作者君想从旁说一句,仙琅你真是想多了!
奢华繁荣的大明宫苑,日日鲜花美眷环绕,并迎来天朝各地远道而来的选秀秀女。
李崇业端坐在神宫正殿的主位,坐在左边主位的八王粉面娇颜,邪魅阴鸷,而他对面的九王除了相貌堂堂之外带着丝浑然天成的优雅气质,他笑意吟吟的目光看着桌上的酒杯。这两个人除了长相略有些相像之外,气质截然不同。
圣上先看了九王一眼,然后看向八王举杯道:“八弟、九弟一路而来,辛苦了。”
八王举了举杯,将酒一饮而尽。高眉深目、笔挺如山的九王笑的极为优雅:“能目睹皇兄选妃盛事,臣弟倍感荣幸。臣弟敬皇兄一杯。”
“好!”圣上满饮,在座者亦陪饮。刚开始时候的冷清沉闷气氛在杯酒间顿时消弭于无形。
祁喜子缓步上前,对圣上点头示意,一挥手早已等候多时花儿般的绿衣秀女碎步走进殿中,顿时令神宫正殿更是蓬荜生辉,都是一水窈窕养眼的少女。
从主位上走下,圣上象模象样的选了几个秀女赐下牌子,殊不知这几个秀女身份不是奇高其亲人却在朝中朝外有着举足深重的位置。
孟南浔完全处于状况之外,在独自饮酒,脑海里的想象联翩全被一个叫乔仙琅的女子给占了。
期中圣上在乔蕙心面前停下,不经意间瞥上一眼,不愧有天朝第一美人之称,着实令圣上惊艳一把。
再加上乔蕙心娇媚动人楚楚可怜的小表情,更是让男人们移不开目光。这种楚楚可怜,在长公主眼里却是搔首弄姿,不禁紧皱眉头。
圣上却迟迟没有动作,更是让长公主恼怒,摸了摸自己早已比不了少女时期的脸颊,忍不住黯然神伤,从中悄然离开座位。
这边十里如花美眷热闹非凡,另一边孤冷寂静,时不时地还能听到隔壁冷宫里传出来的鬼哭狼嚎。
问了桐婼,仙琅才知道,桐婼四十多年前就住在这无名殿了,怪不得她精神分裂,隔壁是冷宫啊!
据了解此殿曾经是有名字的,但随着主人的逝世,牌匾也被卸了。
问道曾经主人的名字,仙琅惊奇的发现,竟然和母亲的母亲同名,也真是巧合。
“仙琅姑娘与我家主子,眉眼倒是有几分相似。”桐婼正色道,“人人都说井里被划破脸的女尸是主子,其实主子并没死。”桐婼呆呆的看着院中井。
明明是晴空万里、日头高照,仙琅看着井口,却觉得背后生寒,井口冒着腐蚀糜烂的气味。
“仙琅!”长公主极为幽怨的声音从仙琅背后响起,仙琅不禁跳的老高,紧抱住身旁的桐婼,“啊!不要叫我!”
看见是长公主,仙琅尴尬的松开了桐婼,招呼长公主去后花园逛逛。
这座无名殿唯一一个可取之处就是后花园满地的青草黄花,桐婼说这青草黄花曾四季不灭,而今也是璀璨盛开三季。
“殿下,有什么不开心,可能与仙琅说说,看看仙琅有没有能帮你的。”
“你说……你爱的男人如果总要在外人面前和别的女人恩爱,不止一个。但每次之后都会与你道歉说明缘由,你觉得这样的男人,值得托付吗?”长公主说完,紧张的看向仙琅。
仙琅想也没想的回答道:“拈花惹草、勾三搭四还需要理由吗?除非这个男人是圣上。”只有圣上可能会联姻来稳固政权。
闻此言,长公主狠狠地震惊了一下,被戳中深处那根弦,不免一时间慌张而又六神无主。
“仙琅,我把你当做过命姐妹,有些话说了可能会丧命,你答应我不告诉任何人好吗?”长公主盯着仙琅,等到有一天被发现还不如自己全盘托出,她太清楚仙琅的精明程度。
有什么话说了会丧命?又觉惊奇又觉忌惮,仙琅握住长公主的手,“洗耳恭听。”
“我和圣上之间没有血缘关系,母妃嫁给父皇之前未出阁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我。”话音一落,仙琅如遭雷击,好想什么也没听到,这惊天秘闻的确能引来杀身之祸。
墙角石子微动的声音惊了二人,但见梅妃和巧儿主仆愣在原地,比仙琅还要惊愕万分。
没等仙琅反应过来,长公主捡起地上两颗石子嗖嗖就打晕了那二人,然后走了过去。
“长公主殿下,你要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