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的时间,
三十个黑衣刺客只留一个与李豹厮杀的刺客,这厮见到周围的同伴全部倒地诛杀,一脸尽是惊恐之色,丢掉兵器,对着李豹浑身发抖的求饶道:“不要杀小的,小的投降!”
李豹此时已经变成杀神一个,哪还有仁慈之心,饶这厮一命,眼中杀机浓烈,大喝道:“贼子受死吧!”
说着,手持朴刀正要一刀砍下这厮的头颅,结果了这厮,不料被赵云飞阻止道:“李豹!不要杀他,留下活口!”
李豹闻言心下一惊,赶紧停下动作,这刀已经距离到刺客的额前,夜色之下,这个刺客甚至可以看到刀身的浓浓冰冷的杀意,这厮眼中惊恐睁大的看着李豹手中的朴刀,颤抖道:“将…军饶命!”
李豹怒一声,收起手中的朴刀,这名刺客见刀锋收回,一颗悬着的心也就落了下来,以为没事了,但是李豹一只大手如同一把铁索一般,紧紧的锁住这厮的双手,让这厮的手臂一阵的疼痛。
李豹把这厮押到场中央。
此时,已经全部伏诛,到处都是皇宫侍卫的尸体和黑衣刺客的尸体,整个空气里弥漫着一阵的浓浓鲜血味道。
躲在桌子底下的南宋大臣们见刺客已经全部诛杀,这才一副惊魂未定的从桌子里爬了出来,模样甚是狼狈,哪里还有当初高高在上的朝廷官威所在?
赵扩在众侍卫的簇拥护卫下,一脸急色的来到了赵云飞的面前,关切道:“竑儿!你怎么样?没有被刺客伤到吧?”
赵云飞闻言,心下一暖,这赵扩一来就询问自己有没有受伤,而且居然当着众大臣的面前,叫自己竑儿,而不是太子称呼,可见他现在是多么的疼爱自己这个儿子!赵云飞道:“多谢父皇放心!儿臣没事!”虽然这不是自己真正的父亲,但是内心深处总是一股暖流在心中流淌,甚是温暖!或许,这就是父子之情吧!
赵扩上下打量了赵云飞一番,见他身上除了沾了许多鲜血之外,没有任何的受伤,这才放心下来,点了点头,随即看向忽必烈道:“漠南王,你怎么样?可有受伤?”
忽必烈此时没有和其他大臣一样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脸色阴沉之极,眼中闪过一抹不屑之色,回答道:“区区宵小孨贼,怎能伤的了本王!”
赵扩内心松了一口气,如果这忽必烈要是有什么闪失,必然会引起宋蒙两国的战争,如今的军事弱小南宋怎能与那蒙古铁骑,虎狼之师抗衡?
史弥远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一脸着急之色的快步走了过来,见到赵扩安然无恙,故作一脸的关切道:“陛下洪福齐天,安然无恙,老臣就放心了!”说罢,来到这名刺客的面前,一脸怒色道:“大胆贼子,胆大包天,居然敢刺杀当今圣上!你就不怕被灭九族吗?”
那名刺客被李豹紧紧的锁住手臂,跪在地上,一脸的惊恐之色,对着赵扩颤声道:“陛下!小的冤枉啊,小的也是受人指使的!”
史弥远闻言一惊,抢先问道:“快说!到底是何人指使你们做这大逆不道之事?”
黑衣刺客垂下额头,犹豫片刻,转头看了赵云飞一眼,指着他道:“小的…是受太子之命的来行刺陛下的!”
什么!?众人闻言,全部大惊失色,就连忽必烈也是一惊。
而此时的赵云飞却不惊反笑,他冷冷一笑,目光冰冷刺骨般盯着刺客,问道:“你说是受我指使?”
黑衣刺客被锐利的眼神看的心下一颤,点了点头,道:“不错!殿下!”
“何为死士?你知道吗?”赵云飞突然蹦出一个奇怪的问题!
黑衣刺客脸上浮现一阵疑惑之色,回答道:“小的是便是一名死士,自然知晓!”
赵云飞一笑,笑的十分冰冷,笑的浓浓杀意,道:“哦!?那你说说?”
黑衣刺客不敢与他对视,道:“死士就是不怕死的刺客,不管刺杀任务成功与否,都是冒着必死之心完成任务,根本没有任何的活路!”
赵云飞一脸冰冷笑意道:“你刚才说你是死士,但是我却不懂了,你既然是一个死士,为什么刚才会求饶呢?”
“这…”黑衣刺客被他说的哑口无言,不知道如何回答?
赵云飞继续冷冷道:“而且你既然为死士,我们既没有对你用刑,只是刚才史大人问了一句,你便马上供出了说是我指使你们的?这不是非常有问题的吗?”
黑衣刺客仍然做着无谓的解释,道:“小的只是一个贪生怕死的死士而已,有什么奇怪的!”
赵云飞一笑,然后对着赵扩道:“父皇,这贼人明显是栽赃陷害儿臣,刚才我与他的对话你们也听到了,漏洞百出,若是儿臣是幕后主使,刚才刺客释放银针之时,儿臣完全可以有机会对父皇进行刺杀,又何必等到现在呢??岂不多此一举,愚蠢的行为,而且儿臣又为什么会阻止李豹杀了这贼人,留下他的活口呢?难道留他供出我是主使人?所以这贼人狼子野心,明显是陷害儿臣!还请父皇明察!”
赵扩闻言,觉得十分有道理,刚才刺客释放银针之时,赵云飞奋不顾身的保护,就站在自己的身前,若是赵云飞对他不轨的话,他恐怕被刺身亡了,就仅仅这一条,就足够推翻这刺客的话,随即赵扩脸上被气的一阵的气愤之色,怒斥道:“贼子可恶,不仅刺杀与朕,而且还要陷害朕的太子,当真是该死之极,快说,真正的幕后主使是谁?”
那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