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翠儿。这时正在巨无霸身边,眼看碧神二营中纵出数人,当头一人紫影电闪,立时就喊出了黄大哥。黄吉大叫一声,“翠儿,你怎会在这里。”王邑怎料碧神二营不敌三人,神色陡地一紧,就大喝一声,“巨无霸,快令神兽挡住。”巨无霸听得命令,立时发出一声长啸,其声仿佛魔王发威,驱使大妖小怪一样,象狮虎豹犀牛立时从城墙调转,这时奔腾飞跃,就挡住黄吉三人。
龙十三一声大喝,“闯进去。”此时双掌陡起,就手抓住一只猛虎,却是扔到边上,猛虎站立不倒,竟是动之不得,正是给龙十三点了穴道,黄吉看得明白,自不知龙十三是得重生老祖点捂,方才不伤生灵,眼见猛兽林立,幻影迷踪实是无用,忽地想起狼王,此时正好狼王大显身手,却是一声不答,只觉恶臭难闻,一头狮子大口一张,就向黄吉飞扑下来。啪嗒一声,黄吉脸上粘乎乎的,却原来是狮子唾液,原来黄吉适才抱着龚自清,胸前粘满了龚自清鲜血,狮子闻着就奔了上来。黄吉这时顾不上揩拭腥恶唾液,立时往边上一跃,就躲开了狮子袭击。其它猛兽都似觉到血腥,此时各自争相涌出,就这一时之间,黄吉和龙十三,狼王及陆子风魔兽门人,都裹在群兽包围之中。
马适求一服肉袋,只觉神清气爽,体内似就有了真气,眼见此时杜吴正看着自己,心中一片雪亮,定是解药无疑,当即一提真气,就欲挣断铁链。谁知真气竟如柳絮飘飘荡荡,却是无法聚起,原来时至今日,牢狱生涯也是一年多日子,隔上三日就被毒打一次,直至遍体鳞伤,所幸身子异于寻常庸人,方才不致倒下,如此饱受摧残,就是三岁小孩,此时也能将其击倒,纵然是神仙妙药,怎能得瞬间就复,这时间黄吉三人远为野兽隔住,身前猛兽纵横,眼见刀斧手起,一时又怎能近得马适求身边,心中一阵绝望。这时间对着杜吴,不觉摇了摇头。只听身边王邑一声冷笑,望着正为野兽挡住的黄吉三人,说道,“我正要用马适求震慑贼子,尽屠昆阳反贼,再取宛城。岂容你等靠近。
翠儿忽道一声,“无霸。”巨无霸眼见柔儿神色奇怪,还以为是怕身边猛兽,安慰道:“翠儿,有无霸在,这些野兽不敢伤你。”翠儿急道:“不是的,黄大哥是柔儿的好朋友。”翠儿陡见黄吉,就想起大树旁之时,当时自己落入麒麟堂之手,他要为爷爷奶奶追回自己的情景,眼见黄吉是要救出马适求,自然明白黄吉天性侠义,任何人有了危险,他都要挺身直出,此时本是要说,“我不是怕野兽,是因为黄吉缘故,马适求是黄吉朋友,不愿有人伤害他。”
可望着两人被同时推出,心中紧张,就说得不明不白,看着翠儿眼神,这时间竟是望着马适求,黄吉三人这时为猛兽阻住,只黄吉二字,巨无霸登时明白,不觉奇道:“翠儿,你是不是不想要马适求死。”翠儿这时心中焦急,只是用力点了点头。
但听王邑一声冷笑,就喝了一声,“砍头。”但见两把鬼头刀疾起,就要砍到马适求和杜吴,忽听一声大喝,“住手。”巨无霸就已跨进马适求面前。刀斧手只觉眼前巨大身影一晃,还没弄明白是什么回事,巨无霸手掌横削直劈,就如宰豆腐相似,马适求就铁链断裂,但觉丹田一热,刚才拼命想要聚起的内息,这当儿全然恢复。
眼见杜吴身后刽子手刀落,这时也不多想,巨无霸为何要救自己,身子直如电闪,就抓住杜吴倒退回来,顺手一扯,杜吴绳子立断数截,两个刽子手神情迷茫,只是看着行刑之处。马适求这时对着杜吴,沉声道:“杜兄弟,不要离开大哥左右。”杜吴点了点头,怎知王邑说砍就砍,老牛翻嫩草虽然服得体力,却是要等上一时之间,谁知巨无霸竟会出手,断了马适求铁链,想到总算没白来昆阳,心中一阵喜悦,这时也不说话,就随在马适求身后。
翠儿没想到自己这么一说,巨无霸果然就放了巨无霸,此时惊喜之极,道:”无霸,谢谢你。“巨无霸哈哈一笑,道:“翠儿,就算你不求我,我也不能让马适求就死”。
眼见巨无霸救出马适求,王邑还以为是看花了眼睛,这时间又惊又怒,立时喝道:“巨无霸,马适求是钦犯反贼,你是要造反啦?”巨无霸摇了摇头,道:“非也,传闻马适求英雄了得,我欲和他单独一斗,要他败在巨某掌下。”眼见就因传单缘故,王邑将新军喂食猛兽,竟不拿士兵当人看,自己会得使唤身手,实是助纣为虐。皇上竟以如此qín_shòu为帅,此时大失所望,模糊中也有了瞧不起王邑之意。而与马适求两番交手,都是不觉间着了道儿,虽是有些恼恨,心中实是佩服马适求机变,这时知马适求是醉翁吟之故,方才着了道儿,如此燕赵豪杰,就这样死了岂不冤枉,自己也想光明正大与其搏杀一场,听得翠儿求肯,有道是英雄难过美人关。索性听了柔儿,就放了马适求。
王邑怎知巨无霸所想,怒道:“胡说八道,众将士。”正要说出,‘拿住巨无霸,和马适求一起杀头。’忽地齐齐止住,眼见义军奋勇当先,这时和新军杀在一起,军前野兽正阻住黄吉三人,这群庞然大物唯巨无霸方能使唤,如是这蠢贼发了性,就将野兽倒驱过来,自己岂不是就葬身巨兽腹中,想到这里,王邑立时改口,道:“趁马适求醉翁吟未解,赶紧擒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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