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护港口,一个穿着白色军用制服的月疏影走下船来,笑吟吟地看向下面的四个熟人。“你们今天衣着好正式,也很漂亮,颠覆了我对你们的印象。”
确实,已经穿上迎宾制服的四人和往日自然大不相同。男孩统一黄色圆领衫,显得挺拔大气、英气逼人,又带着一丝和谐的朝气;女孩则是黑色无檐帽,一身灰衣,墨色大氅随风而动,显得神秘莫测且霸气高深!
流千夜哈哈大笑:“疏影,你这就不知道了,我们的这身衣服仅仅是走个过场,做做表面文章,穿完以后好要还给服装仓库。我们雪护强盗团不想你们京凰强盗团,家大业大的,又是皇族之后,我们就是一些山贼而已。”
辰焰歌冷冷说道:“小夜,你说的太多了。不能因为对团长大人有怨言就折损我们雪护的威严。”
月疏影哈哈大笑:“半年没见,千夜兄还是这么的幽默。对了,我的月天香呢?让它出来见见我。”
流千夜指了指正顺着月疏影的小腿向她身上爬的大槐树精。“它看见你的影子之后就跑过去了。你竟然一直没有发现。唉!为了这次相见,这家伙可准备了好长时间!”
月疏影一把把烫着奇怪爆炸头的月天香抱在怀里,亲昵地地抚摸着大槐树精的脑袋。
被夹在月疏影的胸肌之间的大槐树精竟然流出了两道青色的鼻血。他随意地用手抹掉鼻血,兴高采烈地说道:“小影,这么长时间不见,有没有想本大爷,本大爷可是很想你的。”他那不屑地表情邪恶而放浪,像极了流千夜和人子野。
月疏影皱了皱眉,重新审视了月天香几眼,不顾形象地大吼道:“流千夜,我要和你拼命。”说着,她不由分说就举起拳头,砸向流千夜。
辰焰歌急忙拦住她,双目一横,冷漠地说道:“月疏影,你这是要干嘛?怎么不问青红皂白就打他。”
月疏影痛心疾首地说道:“我把天香托付给你们,你看看它现在成了什么样子!交给你们的时候,它多清纯,不懂任何男女之事,眼中只有友谊和依赖,现在,我把它抱到怀里他竟然流鼻血。还有,它开口一个本大爷,闭口一个本大爷,是怎么回事?那个懂事的月天香哪里去了?这一切都是你教的吧!”她恶狠狠地看向流千夜。
流千夜还未说话,辰焰歌小声嘀咕道:“那么小的公主胸也能流鼻血,品味也不怎么样吗!”
月疏影显然听到了她这刻意的嘀咕,她实在忍不下这口气了,直接朝着辰焰歌撞了过来。
她的撞击猛烈而决然,要不是任子野、沐轻寒拦着,辰焰歌和流千夜非被撞飞不可。
流千夜出来打圆场。“疏影,不要生气嘛!月天香还是原来的月天香,它总要长大的。这也不能完全怪我们。主要是他的求知欲太过强烈了,我们也是无能为力啊。我们都在往好的方面引导他,但是——它沉睡时间太长了,我们无法言传身教啊!”
月天香伸出小手,拍着月疏影的胸脯,给她顺着胸腔中的滔天怒火——“是啊!是啊!你不能惯他们。是我长大了。疏影妹妹,你消消气。”
感受到自己胸肌上传来的阵阵酥麻,看着一脸猥琐地月天香,月疏影一把把它摔到地上。“滚开!一边去。别粘着我。你长大了是不是?男女授受不亲,从今以后,你再也不是我的那个大槐树精了。不要跟着我了。”
月天香一把抱住月疏影的小腿。哭喊道:“小影,不要丢下我,不要不要我。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想念我们一起度过的日子。想念你给我编织的树衣,想念你在大槐树下玩耍和嬉戏的时光。呜呜呜呜……”
看着月天香那可怜兮兮的模样,想起他们的往事,月疏影也是热泪盈眶,她又把月天香抱了起来。“算了!算了!刚才都是我的气话而已,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呢!不管你变成什么样,都是我的天香,我会重新把你教育好的。”
人树之间的温情十分感人。只是,流千夜从侧面的角度看到——重新回到月疏影怀里的大槐树精抹抹那没有丝毫泪水的眼睛,露出猥琐至极的笑容。流千夜摇了摇头,这个家伙也太有心机了,难道是向自己学的?
经过这个插曲以后,月疏影和辰焰歌、流千夜之间没有了刚才的友好。接待的主要人物变成了任子野和沐轻寒。而辰焰歌和流千夜成了月疏影眼中的透明人。
情绪好转以后得月疏影拍着月天香的身体,小心翼翼地问道:“两位同仁,怎么不见你们的几个护法大人,他们没有来这里?”
任子野郑重地回答道:“哦……这次,疏影你是以秘密特使的身份来到这里的,而不是以公开的身份。所以,几个护法和团长大人没有按照接待领导人的礼仪来接待你。主要是为了安保方面的考虑。我一会儿就带你去见团长大人。”
沐轻寒瞟了任子野一眼。“子野,你这个回答有些驴唇不对马嘴啊!疏影是问的护法们!你显然没有给出她想要的答案。我来说吧——疏影公主,第四护法现在正在闭关中,他不知道你的到来,如果,他知道的话,应该会在第一时刻见你。”
被看穿心思的月疏影满面通红,她有些羞涩地说道:“哦……是这样啊!”
月天香感到了危机:“疏影姐姐,那个叶珑苏就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人,他整天都在想着如何提升实力,眼中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儿女私情,你千万不要飞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