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又有即墨明镜在哪里压着,他早就憋屈着,想着要怎么讨回来,如今有了这样的机会,哪里肯轻易放弃?

“你,你你竟然说出这样的混账话来!”小胡氏闻言气了个倒仰,浑身哆嗦的指着他道:“你以为成国公府的少夫人,未来的世子夫人是什么?是你院子里的一个玩意?更何况还是那样一个狐媚子!我可告诉你,这事没门!要想让那小贱人进门,除非我死了!”

萧瑜见小胡氏气得狠了,也不敢再提这话,忙打叠起一连串的好话来哄小胡氏,好不容易将小胡氏哄回来了,小胡氏这才恨铁不成钢的点着他的额头道:“我知道你看上了那小贱人的美貌,只你可知,那小贱人可是个命中带煞的,你可是想娶她回来克死你爹娘?”

萧瑜自从灵堂出来之后,就一直在盘算着要将贺兰悦之娶回家来,哪里听到这些闲言?闻言不由得一愣:“这又是哪里来的话?”

小胡氏冷哼一声道:“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你看她才回到京城多久,贺兰府就出了多少事情?不是她煞到了又是谁?再说了,现在贺兰老爷子也病倒在床,谁知道能不能熬的过这个冬天?到时候贺兰老爷子一倒,贺兰府必定要败落,这样的门第如何还能配得上我儿?”

萧瑜到底是男儿,不似女人那般深信这些,不以为意的道:“这种话娘也信,不过是一些无知妇人乱嚼口舌罢了!”

小胡氏顿时又气:“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你娘我也是个无知妇人吗?”

萧瑜顿时知道说错话了,只得舔着脸说了无数好话,奈何小胡氏一天的好心情都被他败坏了,懒得再见他,摆摆手让他下去了,只让人将他看住,免得他再给她出什么幺蛾子。

真是知子莫若母!

虽然被小胡氏断然拒绝又被喝斥了一番,又摆出那么多的利害关系,萧瑜心里的主意依旧不肯更改!

若无庄子那一番受辱,对贺兰悦之也不过是惦念一二罢了,绝对不至于如今这般执念,但如今有了途径,萧瑜却是非要将人给弄到手不可了!

他虽然不怎么关心政治,却也知道胡贤妃之所以赐婚他跟贺兰宝之,除却他跟贺兰宝之有了哪一桩公案之外,也是想着要拉拢贺兰复,如今贺兰宝之死了,他求一求娶了贺兰悦之,应该问题不大吧?

萧瑜心里盘算着过几天找个时间进宫去求一求胡贤妃,这些贺兰悦之却是一概不知。

累了一天,等到客人尽去之后,祝老夫人终于发话让她们姐妹俱都回院子休息了,特别是她,因着她脚上有伤,守了一天了,礼也已经尽了,守夜就不必再过去了,贺兰悦之这一次倒是没有再推辞,顺从的答应了。

她固然要做出姿态来,却没想过要拿自己的健康去换!

倒是夜里雪琴却给她带来了即墨明镜让人传来的消息。

南粤苗人暴动,朝廷首战失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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