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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意味深长的说道:“刚刚世子爷亲自过来送请帖,明日我将赴英国公府拜访长安长公主。”

香影脸色凝重。

贺兰悦之的话里给她的信息量很大,而且她又是那样冰雪聪明的一个人,哪里还能够不明白其中的隐秘,看向贺兰悦之的目光不由得带了担忧,轻声道:“那姑娘心里是怎么打算的?”

贺兰悦之淡淡的笑:“我能怎么打算?还不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过,大家相安无事也就罢了,若是真想怎么样,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大不了,一拍两散罢了。”

香影十分不赞同她这种观点,可是奈何她们现在正处于弱势,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好说:“姑娘您也别想那么多,我想事情未必有我们想的那么糟糕,我们先一步步走来,如果到时候真的发生了什么事,到时候我相信一定会有办法解决的。”

贺兰悦之笑了:“或许吧。好了,不说这些了。不过是咱们自己揣测,事实如何还不知道,实在没有必要先杞人忧天起来。”

“姑娘说的是。”香影也笑了,遂将这件事暂时放下,转而问道:“姑娘还要出去吗?”

“出去干嘛?”贺兰悦之倒在榻上:“这样多好,何必出去找气受!”

那一个家人,小胡氏眼睛长在头顶上,看谁都不顺眼,好像人家欠了她几百万一般,萧瑜则是像个色中饿鬼,见个女人就想将眼睛黏到人家身上去,萧钺更加可恶,明知道贺兰惠之对他有意,还偏偏要纠缠着她,给她扯了仇恨值,总之,一家人就没个好的,她才不要出去受罪,反正她现在守孝,不出去应酬也没人敢说她什么。

香影也知道她心里烦躁了,也没勉强她:“那您休息会,我让绿篱过来陪您。”

贺兰悦之点点头,香影起身出去,不一会绿篱走了进来,眼巴巴的望着她:“小姐你不高兴了吗?你是不是还在生那个萧大公子的气?”

“没有的事。”贺兰悦之随意的说道:“他又不是我的谁,我干嘛要生气?”

“可是他真的好过分啊!”绿篱鼓着脸:“竟然敢对你动手动脚的,要不是看他看是傻子,我真想给他一巴掌。真的太过分了,这要是让人看到了,得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贺兰悦之淡淡的笑:“好了,值得生什么气,你也说了,是个傻子嘛!”

“就算是傻子也不行!”绿篱嘀咕。

贺兰悦之笑笑,她不是不气,是气不过来,不想气了。

可是她不气,有人却记恨着。

萧钺自从甩手走了之后,脸色就一直都没有好过,阴沉沉的,怪吓人的,手心上磨破的地方他也不让处理,绷着脸坐在那里谁也不理,贺兰惠之怎么哄他都不见他再说一个字,让贺兰惠之心里又是生气又是嫉妒愤怒,却偏偏没有办法。

小胡氏跟着大夫人去了春华院说话,又见了贺兰宝之,等到出来的时候见萧钺板着张脸,不由得讶异,皱起眉头问:“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板着个脸给谁看呢?”

对于这个原配生的嫡长子,小胡氏是一百个不顺眼,她倒是想将他除去,可是先是成国公护着,后胡贤妃又跟四皇子间有了协议,四皇子愿意奉七皇子为主,但是萧钺得好好的活着,她不得不由得他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好在他是傻了,要不然她还不知得多闹心!

即使如此,她语气还是不好。

贺兰惠之忙笑道:“夫人误会了,跟钺哥哥没有关系,只是玩闹的时候不小心磨破了手心,怕是疼得紧了,才会这样。”

萧钺看着她发怒的样子,脸上也不由得闪过一抹害怕,忐忑不安的看着她,怯怯的叫:“母亲!”

小胡氏才不会管他是不是擦伤了手,在她看来,他死了才算好呢,一点儿小伤实在是不算得什么,她非但没有去看萧钺的伤势,还训斥伺候萧钺的小厮:“你是怎么伺候少爷的?竟然让少爷受了伤,要你还有什么用?回去给我去找二管事领罚二十个板子,扣三个月的薪水。”

又不屑的看向萧钺,厌恶的道:“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冷哼一声转身就朝凝华院走去,准备跟祝老夫人告辞离去。

贺兰惠之捏紧了帕子,死死的咬着唇,望着小胡氏的身影露出几分狠厉,又担心萧钺受不了,却见他低下了头,什么都看不到,她心中不忍,轻声安慰他;“钺哥哥不要难过,惠之,惠之总会站在您身边支持您的。”

萧钺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贺兰惠之轻轻叹息一声,将一瓶外伤药膏递给一旁的小厮,嘱咐他回去之后一定要给萧钺上药。

那小厮脸色灰败的接下了,没精打采的给贺兰惠之道了谢,提醒着萧钺赶紧跟上去,贺兰惠之想要再多说两句都不行,心里直恼这小厮太不懂事。

贺兰悦之听到小胡氏等人要走的消息,想了想,还是出来送了送,萧瑜一双桃花眼尽是落在她身上,满是龌蹉,而一直缠着她的萧钺倒是看起来乖顺了许多,只低着头谁都不看,一出去就钻上了车,一看就是生气的样,贺兰悦之也不在意,躲在后面静静的行了礼送了他们离开就转身。

贺兰惠之追上来,冷笑道:“四妹妹真是好手段,不但将萧瑜迷得神魂颠倒,连萧钺也不放过!”

贺兰悦之淡淡的回头看她,眼里带了几分嘲讽:“药不可乱吃,话也不可乱说,三姐姐还是请三思!”

“哼,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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