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过多的话,就会有使人兴奋过度的效果。”

“若是给畜生用了呢?”

“也是一样!”

“若是用之过度,可会使之疯狂。”

孙飞想了想,点头肯定道:“会的。”

屏风后贺兰宝之整个人都瘫软在座位上。

“小哥店里最近几天可曾卖出去过这芙蓉散?”周妈妈听到声响也当做没听到,依旧询问。

孙飞犹疑了下,才答道:“是。三天前,曾有一位小姐来店里买过这一味药。”“你可还记得那买药之人长得什么样儿?”

“记得。”孙飞点点头。

周妈妈回头看了一眼祝老夫人,见其点点头,遂回身挥挥手,不一会,就有丫鬟进来禀报一切已经妥当,周妈妈就笑着对孙飞道:“既然如此,就麻烦孙小哥你去认认那天到你店里买药的到底是谁。”

周妈妈挥手让小丫头带孙飞到外面院子里去认人,不一会儿功夫就回来了,孙飞认出了当日去药店买药的人,正是黄柳。

黄柳被押着进来跪下,脸色惨白,浑身发抖。

大夫人知道此事不能善了,当下凤目一竖,随手将手边的茶盏砸落在黄柳跟前,怒声骂道:“大胆贱婢,我将你放在二小姐身边,望你能好生服侍她,你竟然胆大包天,瞒着二小姐做出这等狼心狗肺的事情,就是老夫人饶了你,我也决不饶你了!”

碎片溅到黄柳脸上,割破了肌肤,血液渗透出来,在惨白的脸上,显得格外的妖娆。

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心里冰冷且绝望,知道自己除了将所有的罪过都领下再无别的路可走。

顾不得前面尽是碎片,她重重的磕头:“请老夫人明鉴,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奴婢一个人自作主张,跟二小姐并没有一点儿关系,是二小姐从来都不知道奴婢要做的这些,是奴婢看不惯四小姐目无尊长,屡次陷害我们家小姐,所以才想出这样的法子来惩治一下她,想要吓唬吓唬她,谁知道竟然变成这个样子。这件事是我做的,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不要怪罪二小姐,她什么都不知道!”

黄柳急急的将这一番话说完,便猛地起身朝一旁的桌子撞去,众人齐齐惊呼一声,一旁的小丫头想要去拦,却已经拦不住,血溅当场。

看到黄柳倒下,大夫人和贺兰宝之都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大夫人狠狠的骂了句:“这个贱婢,竟然这般居心叵测心肠歹毒!”

又转过头来一脸歉意的对祝老夫人说:“现在终于真相大白了,是这个贱婢搞的鬼,差点连累了我们家宝姐儿。我就说啊,我们家宝姐儿平时也就是娇惯了些,但是这种狠毒的事情,是绝对做不出来的,肯定是有人栽赃陷害,现在看来,可不就是这样吗?幸好还了我们宝姐儿的清白。”

贺兰宝之也在屏风后面呜呜的哭起来,好像自己真的很委屈似的。

“哎呦,我的宝姐儿,我的心肝宝贝,别哭了啊!”大夫人转进屏风抱住贺兰宝之安慰,贺兰宝之扯着大夫人的袖子,哭得很凄凉:“娘,我真的没有做这样的事。”

“是是是,娘知道,现在已经水出石落了,是黄柳那贱蹄子自作主张,跟你一点儿都没有关系,好了,别哭了!”大夫人心疼的为贺兰宝之擦掉眼泪,回头怒声朝王大喝道:“还有这个***才,什么都不知道竟然就敢将脏水泼到小姐身上,简直是胆大妄为!来人,将他拉下去给我杖毙了,还有他的家人,都给我拉下去杖打四十大板,即时发卖出去!”

黄柳将所有的罪责都揽去了,只要贺兰宝之坚决否认,谁也不能将她如何,大夫人瞬间又原地复活了。

这样的伎俩谁看不出来,二夫人撇撇嘴,最终还是没敢再说什么,而贺兰惠之则低头看了贺兰悦之一眼,贺兰悦之只是咬了咬唇,低下了头,并没有说什么,仿佛十分懦弱的样子。

贺兰惠之眼底掠过一抹嘲讽。

早上对付贺兰宝之时可不见她手软,现在又装什么装?

不过谁都明白,这件事也就是这样了,不可能真的让府里的小姐背上残害手足的名声。

祝老夫人心里自然也是明白的,但是看着大夫人和贺兰宝之那作态,她不由得冷笑,啪啪的鼓起掌来,唇边泛起一抹嘲讽:“好啊,果真是好极了!我竟是不知道,咱们府里,竟有如此忠心耿耿的奴才,竟然因为看主子不顺眼,就要害了主子的性命。我还真是大开眼界了啊!”

这世上哪有看主子不顺眼就要了主子的命的?

黄柳乃是家生子,自幼进来伺候贺兰宝之,是被专门教导过规矩的,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显然是替人背黑锅!

这简直就是生生的往大夫人和贺兰宝之脸上扇耳光!

大夫人和贺兰宝之顿时神色尴尬,大夫人强作镇定,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来:“是啊,黄柳这丫头平时看着都很妥当,谁知道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幸好我们宝姐儿一向仁善,要不然的话,只怕早就被她给害了!”

换句话来说,就是贺兰悦之心思歹毒,所以才会引起这个“一向很妥当”的丫鬟的仇恨甚至要她的性命!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事到如今还企图想要毁贺兰悦之的名声。

“是吗?那看来悦丫头平时一定是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这才令得这丫头如此为你抱不平。宝姐儿不如说说平时悦姐儿是如何欺负你了,让祖母来给你做主,免得下次又不知你的那个丫头又代你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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