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胡闹是不是?”聂平新声色俱厉地看着宋久久。
宋久久则一脸的无辜装小白兔,咬着下嘴唇,眼巴巴地瞅着他,声音柔柔软软的,“我热,真的热,不信你摸摸我的身上。”说着就伸出手去拉聂平新,被他嫌弃地躲开,将桌上的解酒汤递给她,“喝了睡觉。”说完转身便走。
宋久久委屈地瞅着他,“你又走!你刚才明明答应我晚上抱着我睡觉的。”
“我下楼接杯水喝。”
“哦。”宋久久立刻眉开眼笑,“那你快点回来,我等你。”
聂平新“嗯”了一声,离开卧室。
到了外面头疼地捏了捏眉心,管家见他出来,便问,“九小姐她没事吧?”
“没事,时间不早了你们都睡吧。”
“欸,好。”
聂平新去厨房接了杯凉水却又从冰箱里拿出几块冰块放进去,一口气喝下,感觉体内的火没那么炙热了。
捏着杯子靠在灶台上,她眉头深锁,今晚她肯定不会老老实实的,怎么办?
她一哭他就心软,可是绝对不能碰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怎么办呢?
聂平新很是头疼,听到外面传来宋久久的呼唤,他又接了杯凉水,走出厨房。
宋久久披着毯子站在楼上,看到他,咧开嘴笑,“我喝完了,一口都没剩。”
聂平新淡淡地应了一声,他知道自己这段时间对她冷冷淡淡的很过分,可是他如果不这样他们两个绝对会甘柴猎火,如果烧了他就算了,他一个男人皮糙肉厚的,可是她不行,上次将她肩膀捏伤,到现在还在肿着呢。
宋久久丝毫没有因为他的冷淡而热情下降,笑米米地看着他上楼,然后凑到他身边,“我没tuō_guāng光,你别生气好不好?”
“我没生气。”
“可你都不对我笑。”
“我又不是卖笑的。”
“可你以前对我都不是这样的,你现在很明显的厌恶我。”宋久久亦趋亦步地跟在他屁股后,小声抱怨着。
聂平新喝了水坐在床上,朝她伸出手。
宋久久却撇着嘴看着他没有上前,眼中泪花闪动,“你只考虑自己都不考虑人家的感受,就算是不做,你也不应该新婚就睡书房,你知道佣人们都是怎么说我的吗?”
聂平新轻叹了口气,爬起来将她拉到床上,抱她在怀里,捧住她的脸,在她的眼皮上亲了亲,“对不起宝贝,都是我不好。”
“不,是我不好。”
“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是我没考虑到会出现这样的问题,可现在已经回不去,我跟聂平弘已经成为了一体,分不开了。”
宋久久坐在他的腿上,双手抱住他的脖子,与他对视,“那我想要个宝宝怎么办?你不碰我,我怎么怀孕生宝宝?”
聂平新想了一会儿,“我们做试管婴儿吧,好不好?”这个问题这几天他一直在考虑,想要孩子只能用这个办法,正常受孕肯定不行。
宋久久泫然欲泣地撇着嘴,“我们就再试一次好不好?你控制一下,行不行?”
“宝贝……”
“你要是怕弄伤我,你就慢点,克制点,我相信你能做到的,求求你好不好?我不想做试管,而且以后我们在一起还有好久,你真的打算让我守活寡吗?还是说你真的想让我跟你离婚找个正常的男人结婚生子?”
聂平新许久都没有说话,她说的试试他不是没考虑过,但是他不知道一旦到那会儿他是否还能控制得住,所以他不敢试。
“聂平新,老公……”宋久久轻轻摇晃着他,其实并不是没有夫妻生活就过不下去,过去三年五年他不在身边她也一样无欲去求地过来了,她之所以坚持一来是想跟他在一起,二来她不想让他因为这件事觉得对不起她,他一向敏感,她真的害怕时间久了他会因为这事而产生跟她离婚的念头,或者说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来。
所以他们都要试试,试着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个彼此都不受伤却又能够得到解决的方式。
聂平新沉默了许久,最后妥协,他决定试一试。
“老公,你真好!”宋久久如蒙恩赦,高兴地要去亲他,被他抬手捂住了嘴巴,“我先说好,一旦你有任何不适或者是我弄伤你以后再也不许提这件事。”
“知道了,我相信你一定会控制的很好,不会让我受伤的。”
聂平新叹气,揉了揉她的头发,“真拿你没办法。”
“人家爱你。”
“我知道。”
“你不知道,你都对人家冷淡,爱搭不理的。”
“你知道我其实也不想。”
“我不知道。”
“唉……”
“你又叹气,不许叹气,快点亲我!”
“……”
自从新婚那天弄坏了床,宋久久后来就让人将卧室里的床直接换成了一张厚床垫,所以现在她丝毫也不担心床再会坏掉了,但是却担心这男人一会儿会半途而废。
紧要关头,他隐忍着满头大汗地问她,“宝贝,行不行?不行你说,这事不能逞能。”
“还行,跟以前没什么两样,真的。”
聂平新点头,身体跟她紧密地贴合着,双手撑着她的后脑勺,火热地吻住她。
宋久久也热情地回应着他,在他的小心翼翼中,身体被他带到一种逍魂蚀骨的境地,这是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美妙的体验。
在她的颤栗中他也完成了一次艰辛却又快乐的享受。
事后,宋久久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