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久久扭头看他,天知道他这到底是真心话还是故意说给她听的,不过这男人的话,如果有十分,只需听一分就好,其余九分完全只用左耳朵进右耳多出。
廖白的事不是小事,这事管起来还真麻烦。
宋久久突然后悔自己管这闲事了,诚如聂平新所说,廖白还有她那丈夫跟自己非亲非故的,她也真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才会管这事。
可现如今都已经把话说出去了,说出去的话哪里还有收回去的可能?
一口唾沫一颗钉,做人不能言而无信。
“聂平新,你真不管啊?廖白可是你前女友,你们差点都结婚了。”
聂平新侧脸看她,“谁跟你说我们差点都结婚了?廖白?”
“难道不是吗?你们都交往八年了,难道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吗?”
“没有!”
“你撒谎!”
聂平新不理她,车停在一便利店的门口,他推开车门下去。
“买什么?”
“气球。”
“气球?”宋久久皱眉,一个大男人买气球做什么?给她买的吗?她没记得她跟他说过她想要气球啊?
算了,这男人就是一神经病,猜不透,随他呢,买瑜伽球她都不管。
没一会儿聂平新出来,手里空空的。
宋久久皱眉,“没卖气球的?”
“买过了。”
“在哪儿?你买气球做什么?装饰家里吗?”
聂平新从裤兜里掏出一盒子扔给她,“装饰你男人我的。”
宋久久有些没搞清楚,接过盒子低头看去,一张脸顿时就黑了,明明是孕套,他竟然能说成是气球!
不过,她还真没见过这玩意,不是,是在超市见有卖的,没有见过里面是什么样子的。
“你买这做什么?又用不着,我们现在是备孕阶段,我都跟我爷爷说了,明年让他抱个重孙子。”说着,宋久久已经拆开盒子,从里面取出说明书,读了起来,可没一会儿她的脸便红得跟火烤了似的。
聂平新晲她一眼,“怎么不念了?继续念。”
“流氓!”宋久久将说明说塞进盒子里,掏出一个小包装袋,捏在手里看了看,只觉得有些恶心,然后连忙放进盒子里,合上盒子丢在仪表盘上。
“你要是戴着这玩意儿,我不让你碰我。”
“为什么?你难道不知道这样不但卫生而且还能避免感染一些炎症之类的。”
宋久久呵了一声,“你以前碰我的时候你怎么不戴?那时候难道你就不知道要讲卫生避免感染了吗?”
聂平新的嘴动了动,脸有些红,好一阵子才支支吾吾地说:“我现在突然不想要孩子了,我感觉我们两个还没好好享受二人世界,如果突然你要是怀孕了,我会很难受的。”
“说白了你就是只想睡我不想对我负责!”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不对你负责,你要是怕我不对你负责,我们现在就可以去把结婚证领了,我就是现在不想要孩子,我跟你这才刚在一起没多久,要是冒出来个孩子,你说我是疼孩子还是疼你?”
在疼孩子还是疼她这个问题上,宋久久当然毫不犹豫地选择疼她,可是如果真有了孩子的话,万一他要是疼孩子冷落了她怎么办?
她觉得这个问题她需要好好考虑考虑再说。
聂平新见她有些意志不坚定了,知道自己若是再继续开导下去,要不了多久她就会站在自己的这条战线上。
虽然他想要个孩子,但不是现在,他跟她现在就跟新婚燕尔似的,正如胶似漆的时候,倘若一下子冒出个孩子,会是件很糟糕的事情。
在聂平新的花言巧语之下,宋久久最终妥协,“那明年,明年一定得要个孩子,爷爷年纪大了,等不了再长时间。”
聂平新点头,“放心,明年一定让你怀上,今年我们就好后享受二人世界。”
宋久久心里叹了口气,不就是床上那点事嘛,有什么好享受的,真不知道这男人每次都兴奋什么。
聂平新看她一眼,心里想,这丫头还欠调教,这还没吃到甜头,虽说这事儿不能急,但也不能不急。
他要想办法,让她主动开口,这样以后就会轻松多了。
廖白的事情聂平新最终还是没有插手,因为这不是小事,他没那个本事。
宋久久这会儿是骑虎难下,这答应了帮忙却帮不了,对廖白,她深表歉意。
可是这天她约见廖白,本来是要道歉的,可一见面廖白却抓着她的手对她一个劲儿地道谢,她听得是一愣一愣的,总之就是廖白的老公没事了,但被罚了一笔金额不小但也不是特别大的款,不用坐牢,人也没事。
晚上回到家,聂平新还没回来,宋久久就坐在沙发上等。
下午五点半,门从外面打开,聂平新提着在路上买的菜回来。
“饿不饿?我这就去做饭,晚上给你做红烧鱼,怎么样?”
笑脸相迎,可沙发上的人却板着一张脸,跟谁欠她两百块钱似的。
聂平新皱眉,“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宋久久抬头对着他,语气很冲,“聂平新,你这人太阴险了,面上一套,实际上一套,你当我宋久久是猴耍吗?”
“……”
聂平新心里很是疑惑,“怎么了?”
“怎么了?你口口声声答应我不管廖白丈夫的事,可实际上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