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来接唐页,聂霆炀躲在远处,但还是清楚地看到了是一辆黑色的车子,开车的是个男人。(..)

他最终放弃了尾随,因为不知道该以什么理由。

分开两年多,也已经离了婚,虽然他曾说,前妻也是妻,一日是他妻,终身是他妻,可是当真的面对她的新欢时,他还是做不到那么的理直气壮。

他,有些不自信了。

尤其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已经开始朝老年人的行列步入,而她依然那么的年轻靓丽,他更加的没有自信。

转身离开,回到家里,聂宇辰闷闷不乐地坐在沙发上,见他回来连忙站起身,“爹地,妈咪呢?”

在孩子面前,他必须收起自己的软弱,并且假装他的宽容与大度,以此来遮挡他早已经溃败不堪的内心。

聂霆炀微笑着扯了下嘴角,“妈咪有些着急的事情需要去做,所以爹地没有把妈咪追回来。”

聂宇辰想了一会儿,很懂事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那爹地,我们去做饭吧,妈咪等忙完了肯定就回来了对不对?所以,你就不要难过了,就当妈咪去出差了。”

“……对。”

聂霆炀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有一天,他需要从一个孩子那里得到安慰。

而他,竟然感动得想要掉眼泪。

“爹地,走啦,去做饭,我饿了。”聂宇辰从沙发上起来,拉住了聂霆炀的手。

父子俩一起去门口提着的东西,该放进冰箱的放进冰箱,不用放的就放在橱柜里,等东西摆完开始做饭。

也许是已经习惯了两个人,虽然唐页离开了,但他们依然做了好几个菜,还有烫,午饭很是丰盛。

午饭后林彻过来找聂霆炀喝酒,聂宇辰问:“林伯伯,一一哥呢?你怎能没把他带过来跟我一起玩?”

“小辰你为什么没有去上学?”林彻问完后却紧跟着又说,“瞧我这记性,今天是周末。”

“对啊,今天不用上学,一一哥呢?”聂宇辰又问。

“我把他送去学习班了,等下周的时候再带他过来跟小辰一起玩好不好?”

“好。”

聂宇辰自己去玩了,聂霆炀和林彻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喝红酒,不时地碰一下杯子,各自跟前的红酒瓶里,一瓶红酒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见了底。

拿起红酒瓶晃了晃,林彻皱眉,这么快就没了?感觉都没喝几口呢,他抬眸睨了眼对面一直沉默的男人,“我听说颜言回来了?”

放下手里的空酒瓶,他探身伸出手拿起聂霆炀的酒瓶,也已经没有,算了,不喝了。

聂霆炀头也不抬地看着手中转动的红酒杯,杯中的红酒沿着杯壁旋转,像穿着红色裙子的女人在跳舞,姿态优美动人,“想喝自己去拿,顺便也给我拿一瓶上来。”

“不喝了,每次你都免费,我都不好意思了。”

“虚伪。”

林彻不以为然,反正他俩谁也别嘲笑谁,都一样,他又问了一遍,“颜言真回来了?”

聂霆炀这才缓缓抬头,睨着他,“你的消息还挺灵通,你跟踪我?”

“狗屁!我每天都忙得要死,还有工夫跟踪你?你以为你是我老婆吗?真自恋!”

“那你怎么知道颜言回来了?”

“我怎么知道?”林彻站起身,他决定再去喝一瓶,反正免费的,带也带不走,不喝白不喝。

去酒窖又拎了两瓶酒上来,给聂霆炀了一瓶,他自己启开一瓶,“我还是听别人说的,你说这除了我还有多少人跟踪你?”

聂霆炀皱眉,“听谁说的?”

林彻没有回答,相反却问:“真是颜言?她不是车祸死了吗?”

“这里面的故事太复杂,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林彻啧啧嘴,“也是,你们这些有钱人的生活像我这样的人怎会懂呢?也罢,不说算了,不过我那会儿过来的时候倒是看到颜言了,跟一男的在一起,那人看起来30岁左右的样子,比你要高一些,两人举止亲密,看起来关系不一般。”

聂霆炀的脸色随即就难看了,虽然知道给她打电话的是个男人,也知道她跟那个男人的关系亲密不一样,可是从一个外人的嘴里说出来,听着还是十分的刺耳,令人很不舒服。

尤其是,这话说出来的目的就带着戏谑的意味。

聂霆炀只觉得喉咙里卡着个东西,似刀片,一呼一吸的时候,刀片正一点一点底朝他的肉里入,口腔里都带着血腥味。

有些事明明知道已经是事实,自己不敢去印证,却还害怕从别人那里得知。

林彻轻啜了一口红酒,感觉味道跟刚才的不一样,他拿起酒瓶看了看,是一样的,但就是味道不一样,估摸着肯定有一瓶是假的。

想不到聂家的大少爷还有走眼被人坑的时候,传出去估计要被人笑掉大牙了。

也是,看人都有看走眼的时候,何况一瓶酒呢。

“阿炀,如果颜言将来真的嫁人了,你会怎样?是笑着祝福还是去婚礼现场抢新娘?”

聂霆炀晲他一眼,嘴角抿起,思索了一阵子才开口,“不知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会怎么做,祝福还是抢婚?

也许,只有等那天到了的时候才会知道吧。

……

a城某花园小区,6号楼6单元6楼东户门外。

唐页一脸紧张地站在那里,抿着嘴唇,手伸出来又缩回去,迟迟没有按下门铃。

这里是她的住处,可是这会儿,她却觉得


状态提示:213:公开征婚--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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