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有他和卫子姗共同的回忆,再进去,难免会睹物思人。
如今他已经是一个成家的男人,不自己的妻子却跟她结了婚已经是对婚姻的亵渎,他不想在心里还一直住着另外一个女人。
虽然有些东西不可能完全的从心里抹去,当做是从来没有发生过,毕竟曾经是深的,但他会学会淡忘,慢慢的放下,直到有一天,回忆起来不再心痛和难受。
护士离开后,房间里就只有他和颜言,他和衣躺在她旁边,将她圈在怀里,可她依然冷得瑟瑟发抖,无奈他只好脱了衣服,也给她脱掉,让她的身体紧贴着自己的身体。
身体感受着她的颤,心却也是抖动的。
从她出狱到现在,还没有半年的时间,她进医院的次数大大小小多少次他记不清楚了。
虽然这医院是他的,住院看病不用花钱,但是这也不能经常来吧,又不是来上班。
粗粝的手掌在她的后背轻轻地摩挲,那一节一节的脊柱触感分明。
他叹了一口气,她太瘦了,结婚这也有好一阵子了,却没把她养胖,他这丈夫做得真不合格。
这以后一日三餐必须定时定量,就不信不能把她给养胖。
颜言感觉身边有一个大火炉,她就使劲地朝那火球靠近,再靠近,两只小手也不老实,在男人的身上无意识的摸来摸去的。
聂霆炀抓住她的手,声音黯哑,“别再摸了。”再摸,都把火给点起来了,火起来了没关系,就是现在没法灭,这才是问题。
睡梦里,颜言觉得手被什么东西给粘住了,怎么动也动不了,所以她就伸着脖子朝那个大火炉靠近,脸在男人的胸口不老实地蹭着。
“该死……”聂霆炀一只手抓着他不老实的手,另一只手腾开按住她的后脑勺,让她的脸紧贴在自己的胸口,让她动弹不得。
颜言被禁锢得难受了,慢慢睁开眼睛,一睁开眼就对上一堵肉墙,确切说肌肉墙。
男人那坚硬厚实的胸肌,只是看着就让人脸红心跳。
她承认,她有些惷心荡漾了。
关键是,这样的裸男,真的太有杀伤力,让人根本就无法抵抗。
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却不小心碰到了男人的身体,舌尖顿时如触电了一般,麻麻的。
她连忙抿紧嘴唇,悄悄抬起头。
四目相撞,迸射出灿烂的火光。
聂霆炀见她已经醒来,而且刚才也出了一身的汗,应该这会儿也退烧了,身体都不烫了,他紧绷着的那颗心也算是落下来,故而有心思逗她,“太太,你现在可是生理期,你难道希望我这时候要了你吗?”
颜言连忙垂眸,将眼底的情绪遮挡,一张脸绯红,“我,我刚才不小心……”
“你就是故意的。”
“我没有。”
“我说有就有。”
“我真没有!”颜言急了,抬眸,还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就感觉眼前一黑,嘴唇被咬住。
“反正是你挑起来的火,你负责灭掉。”
颜言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只感觉手碰到了一个滚烫的东西……
……
“砰砰砰--”
“有人敲门。”颜言惊慌地朝门口看去,却被男人抬手按下了脑袋,“专心点!”
专心?
这时候怎能专心得了?这男人,太过分了!
“砰砰砰--砰砰砰--”
敲门声很急促,门外的人似乎有什么着急的事。
“聂霆炀……”颜言的声音原打算是呵斥的,可一出来却变了味,变成了低吟。
她顿时要紧牙齿,抿着嘴唇,不敢再让自己发出这种令人羞耻的声音。
即便是门外的敲门声再大,她也不敢再说话了。
“唔……”聂霆炀闷哼一声,将怀里的女人用力的抱紧,静了几秒钟抬头看向门口,脸色不悦,这时候被打扰,没人会开心的,“谁在外面?”
“阿炀,是我,子淇。”
卫子淇?
这女人还真阴魂不散,在哪儿都能碰到她。
不过,她最好是弄清楚了,现在聂霆炀是谁的男人。
虽然这个男人她不打算要了,但也绝对不会便宜了这个女人!
女人的嫉妒心都是可怕的,谁都如此。
以前的时候颜言没觉得自己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但是现在她觉得自己变了,在感情面前,她没那么大度了,她做不到大度。
她的两只手占有性的抱紧聂霆炀的脖子,主动的在他的唇上胡乱地啄着。
“不老实的家伙。”聂霆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火热地吻住她。
卫子淇在门外等了一阵子也不听里面有声音,手握着门把手,轻声询问,“阿炀,我能进去吗?”
耳朵贴在门上,却没听到里面有动静,在休息吗?
“阿炀,我进去了啊。”
门把手按下,门锁转动的声音在房间里显得格外的响亮。
如果换成别的人,颜言这会儿无论如何也会推开身上的男人,但是现在外面的人是卫子淇。
卫子淇是谁?
聂霆炀的前女友,聂宇辰的亲生妈妈,这些身份对她来说都没什么,但有一个,她很介意。
她的情敌。
这年头,优质的男人不多了,虽然这男人跟优质一点都不沾边,但起码长得好,有钱,关键是**上功夫好,这就足够了,女人要的不就是这吗?
已经是她的了,想要抢走,哪有那么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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