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端不是聂霆炀的声音而是别人,而且还说他昏过去了,颜言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好,我这就过去!”
“怎么了言言?”蒋文杨不知道电话里说了什么,但见她骤然惨白的脸色,他知道那边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颜言快速的收拾了自己没吃几口的饭,重新放进保温桶里,合上,提在手里,“文杨,我叫护士来先照顾你,我要去趟聂氏医院,那边出了点事!”
她没跟蒋文杨说是聂霆炀出事了,虽然这时候她很慌张,但她还是顾及了蒋文杨的感受。
“怎么了?谁出事了?你的朋友吗?”
“呃,嗯!文杨,我下午或者晚上再来看你,你要乖乖听护士和医生的话,按时吃饭。”
蒋文杨点头,“到底是谁出事了?”
颜言没有回答他,提着保温桶就出了门。
在服务台交代了护士照顾他,然后就匆忙打车离开去聂氏医院。
到了聂氏医院,她一下出租车就直奔聂霆炀的办公室,到了门口才发觉自己来错地方了,应该问护士他在哪儿,而不是来他办公室。
正要转身去找人问,这时候听到聂霆炀的办公室里传出来一个声音,“聂医生,我还是赶紧离开的好,否则一会儿颜小姐来了要不把我给撕吃了才怪!”
什么意思?聂霆炀没有昏倒吗?
颜言又转回身,朝门口走去,房门没关,她探头朝里面看了一眼。
就听聂霆炀的声音响起,“已经来不及了。”
“啊?啊!颜小姐!聂太太!你过来了!”田荣的表情和声音都极其的夸张。
颜言还有些懵,到底是怎么回事嘛?
她提着保温桶,因为刚才一下车就跑,所以这会儿停下来直喘气,慢慢朝办公室里走去。
只见聂霆炀坐在办公桌后,跟前的桌上放着一叠资料,资料上放着他的手机,而他的视线却在盯着跟前办公桌上的电脑屏幕。
“聂霆炀,你不是昏到了吗?怎么……”
“聂医生,聂太太,你们慢慢聊,我去忙了。”田荣一溜烟走掉,门也跟着带上。
聂霆炀靠在大班椅上,眼眸未抬起半分,电脑的屏幕上可以看到田荣那逃命似的奔跑的身影,他抿起嘴唇,这小子净给他戳事!
不过,今天倒要给他加奖金才好。
他没想到从电话打了到现在,多久?哦,20分钟,他的太太就赶来了,这速度,还不错。
“聂霆炀,你没昏倒啊?”颜言走上前,站在办公桌的外侧,将手里的保温桶放在桌上。
两个保温桶,一模一样的两个,都是她今天早上从小区外面的便利超市买的。
两个?她这是打算给他和蒋文杨一人一个吗?
男人的眸光微抬起,却一抬起就带着凶光。
心里十分的不爽,且不说他不想让她去看蒋文杨,就是去,行,他也没那么的小心眼,毕竟现在蒋文杨受了伤,可是这保温桶她能不能买成不一样的?
老公跟曾经暗恋的男人,这能一样吗?
怎么能一样!
“聂霆炀,你是不是昏倒了又醒来了?怎么了?是不是饿昏的?”颜言见他不吭声也不抬头看他,心想他还在为早上的事情生气,就想着给他道个歉。
她绕过桌子,打算到他身边。
男人的手指飞快递点了下鼠标,关了屏幕上的画面,但桌面上的图片却也因此暴露出来。
等她发现颜言已经来到桌子里面的时候,他想要点开下面的一个文件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颜言一眼就看到了电脑屏幕上的画面,嘿,这不是自己吗?
“聂霆炀,这是我!”她指着电脑屏幕,那声音,几乎都能传播整栋大楼了。
既然没挡住,也就没什么好遮挡的了,再遮挡反而显得他跟多心虚似的。
聂霆炀的手松开鼠标,后背靠在大班椅上,懒洋洋的模样,眸子缓缓抬起来,带着淡淡的嘲弄,“是你又怎样?”
“当然有怎样!这是我耶!我睡觉时候的照片!”眼睛骨碌碌地转了两圈,那紧致圆润的屁股一扭,向下一蹲,就坐在了某人的怀里。
两条纤纤玉臂伸出,勾住了男人的脖子,“亲的老公,你是不是一想我的时候就看我的照片啊?”
聂霆炀那漆黑的眸潭里,闪过一抹光晕,但却被他刻意的压制,“太太,这里是医院,我的办公室,你要懂得矜持。”
颜言不以为然,一只手依然勾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腾开,缓缓从他的脖颈下移,最后落在他的心口,指尖轻轻地戳着。
隔着薄薄的衬衣,指腹的下面是属于经常锻炼的男人才有的坚硬和厚度。
眼前不自觉的就浮现那性感迷人的胸大肌,指尖如同触了电一般,浑身一阵酥麻。
正欲抽回手,却被男人的大手用力握住,“太太,你先生的胸肌评价一下吧,怎么样?”
颜言的脸一片绯红,垂眸遮挡住心里此时翻滚海浪,努力让自己的一颗心平静下来,可它此时却欢快得不行。
聂霆炀勾起她的下颚,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纷嫩的嘴唇,“嗯?太太?怎么样?”
然后再将蘸着她唇味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唇上,只是这样,便已经让他的心里如同掷下一颗石子,平静的湖面荡起了一圈圈的涟漪。
可他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