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的刷了牙,洗了脸,一出来,见到沙发上的男人,她愣了下,等她一起下楼吃饭的?
这么好心?还真有些感动。
“聂……阿炀,我洗好了,我们下去吃饭吧。”
聂霆炀抬眸睨着她,很不绅士地回了她,“聂阿炀?你给我取的新名字?”
颜言的嘴角使劲地抽了抽,看来今天上午在她还在美梦中的时候,这男人一定是经历了一场什么事。
这时候她可不能朝口上撞,否则会死得很难看。
“对不起啦,人家一时间还没有习惯。”立马赔上笑脸,上前坐在男人的身边,挽住了他的一只手臂,柔柔地贴上去,“老公,人家知道错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一双眼,眨呀眨,眨呀眨,明明是想放电,可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太太,你的眼睛抽风了吗?”聂霆炀十分不解风情地来了这么一句。
颜言的脸色立马就变了,嘴巴张开,那句“聂霆炀你混蛋!”差点就骂出口了。
可也只是片刻中,立马就眉开眼笑了,“我看那些女人都是眼睛这么眨着放电的,我做的是不是不好?”
“……”
“老公,我是不是特别的笨?我怎么什么都不会?”
“……”
“老公,你是不是嫌弃我了,你是不是想要跟我离婚了?”
“……”
“老公,我饿了,我想吃饭,饿得好难受……”
说了那么多,这才是重点。
而聂霆炀早已经被这个虚伪而又可恶的妻子给气得五脏六腑都灌满了燃气,一触即爆!
可手臂上,那软软的小脸蛋一下一下地蹭着,倒是让人心里欢喜。
“老公,我真的,真的,真的好饿,我们能不能去楼下吃东西?”
“饿了?”聂霆炀终于有了插言的机会,淡淡的斜睨了眼旁边的女人,一副大高冷,“睡得跟猪似的,你还知道饿?”
不带这么骂人的,她若是猪,那昨晚上他是在跟猪睡觉吗?
恶毒的男人!
“老公,人家小猪猪也知道饿哦,我们一起去吃饭好不好?好不好嘛?”
聂霆炀承认,自己的自控力在这一刻全部崩盘,若不是一会儿吃过饭还有事,这会儿真会办了她。
“我敢肯定,你上辈子一定是猪。”站起身后还不忘诅咒。
颜言撇了下嘴,反正不管怎么骂她,他也得不到什么便宜,他们现在可是名字写在一个本本上的人,那叫夫妻,她是猪,他就是猪老公。
头发一甩,脖子一扬,颜言瞬间就翻了脸,大摇大摆地先出了卧室。
聂霆炀愣在那里,明知道刚才她是装的,作出来的,可他承认,她真的满足了一个男人所有的虚荣心,自尊心,甚至他还在想,要是在**事上她也能如此就好了。
可这一转身就变脸是个什么情况?
当真以为他这里是想怎么就怎么的地儿吗?
“站住!”
脚下一滞,颜言突然觉得今天这顿午饭还是不吃的比较好,保命要紧,她记得回来的时候包放在了门口玄关处。
深吸了一口气,她一口气跑下楼,来到玄关处抓起包,拉开门,跑出去,关上门,一气呵成。
整个过程用了不过十秒钟的时间。
然后等聂霆炀从卧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没了人影。
“颜言!”
这一声怒吼,几乎将屋顶都掀起来了。
颜言在门外听到了,不禁浑身一颤,脚下如同踩着哪吒的风火轮,“嗖”地就冲了出去。
“大少爷,出什么事了?”黄姨刚把饭菜端到餐厅,就听到了关门的声音,然后就是聂霆炀的怒吼,吓了她一跳。
“没事,饭菜先罩上,我一会儿就回来。”聂霆炀到门口换了锃亮的大皮鞋,拉开门出去。
边走边给大门口的保安打了电话,“对,是,白色t恤,浅蓝色牛仔裤,白色的帆布鞋,褐色双肩包,短头发的女人,她偷了我的东西,不能让她出去。”
挂了电话,聂霆炀不紧不慢地朝大门口走去。
颜言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正要出门却被人拦住,带进了保安室,而且还说什么要搜身。
简直太过分了,这帮人!
他们是警察吗?搜身?真是可笑!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争执了半天有些累,再加上饿得难受,颜言有些头晕眼花,索性一屁股坐在了保安跟前的桌子上,盘着两条腿,一副大姐大的模样。
四个保安面面相觑,这样大胆包天的“小偷”他们倒真是第一次见。
一个小偷竟然都如此的狂妄,这世道啊,真是令人悲哀。
一个年纪较大的保安似乎见过颜言,摆了摆手示意其他三个人不要说话,他笑着上前,跟颜言面对着面,“姑娘,跟家人闹别扭了吧?”
颜言睨了他,“嗯”了一声,极不耐烦,“你们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让我出去?我可告诉你们,得罪了我,对你们没好处的!”
“姑娘,这里的住户个个都不简单,这我们都懂,关键是我们也很为难,你就稍等一会儿,会有人来接你的。”
这话颜言听明白了,聂霆炀那个王八蛋,一定是他捣的鬼!
不行,她要马上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否则绝对无葬身之地。
“媳妇儿,你这是要去哪儿?”门口撞上一堵肉墙。
颜言差点就扬天哀嚎了,死了,今天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