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只狼王的策动下,二十几只狼还在不停的跑着,一边跑还一边改变着奔跑的节奏,柳无翼如果一个不小心,就真的有可能被乱爪挠死。太阳越来越向西走了,柳无翼也是越来越心急,柳金几次过去诱敌都被识破,还被狼给挠了两下,柳无翼想继续用高速公路撞车的策略,可是这回狼群本身跑的就不是很快,而且距离拉的也比较开,跟本就不可能发生撞车现象,这下柳无翼真的束手无策了。
“大哥,不能等到天黑,偶没准备过夜战,所以没有装备夜战用的仪器,天黑了偶就看不清了,偶们又没有照明用的装置。”柳金有些不愤,又有些无奈地说着,柳无翼翼听说柳金的话,看着有些偏西的太阳心中一动:看!为什么一定要用看的呢?柳无翼头也没回地对柳金说:“柳金,一会儿你保护好自己就行了,偶这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打扰偶,记住连声音都不许出。”柳金回过头来问:“大哥,你想干什么?”柳无翼也没回答柳金,只是放下手中的方天画戟,盘膝而坐,取出了一条手帕,蒙住了自己的双眼,在黑暗中平复着自己因为过于焦急而有些紊乱的气息,集中精神感受着周围的一举一动,风轻轻的吹了过去,阳光照在身上是那么的温暖,远处不知名的小鸟在欢快地叫着,荡漾在空气中的一缕清香,包围在身边的狼群在奔跑中激起了细微的尘土,这些在平时都不是用眼睛可以看的到的。“嗯?有一只脱离狼群冲过来了,忍不住了要试一下?”柳无翼随意的飘移了一下身体,唰,一只狼爪子擦身而过,抬起右手在那只狼惊恐的目光中伸了出去,看似缓慢地掐住了狼的脖子,五指轻轻地扭动了一下,又轻轻地松开,那只狼不可置信的张着大嘴,歪着硕大的狼头,软软地倒在地上气绝身亡了。拍了拍手,柳无翼对自己的感觉很是满意,唰,又有一只爪子伸了过来,柳无翼下意识的一躲,慢了一点,肩膀上挨了一下,靠,过于得意有点走神了,看来还是不能装2xb,柳无翼告诫着自己,同时反手一掌,扫中了偷袭的狼的腰部,嘭的一下在这只狼的后腰位置打了一个坑,将这只狼轻轻地打飞了回去,把一直围绕在周围奔跑的狼群骇地楞在原地一动不动。
柳无翼站起身来,扛起方天画戟,拉着柳金往包围圈外走去,头也不回地说:“走,今天的问题就到这里了,到这一步了偶不想赶尽杀绝。”柳金不明所以地望着蒙着双眼的柳无翼,一声不响地扛起长枪往峡谷走去。周围的狼被柳无翼在举手投足间连杀两只同伴的气势给镇住了,下意识地给这个不用眼睛看东西,也能正常走路的人类少年让开了一条路,就在将要走出包围圈的时候,柳无翼忽然嘴角往上微微地一挑,肩膀上的方天画戟往侧后方一指,悄然出现的沙漠狼王正一脸惊愕地看着停在自己鼻尖处的戟尖,咻,沙漠狼王鼻尖处的方天画戟消失了,随即出现在沙漠狼王的身侧,以沙漠狼王为掩护,妄想进行连续偷袭的短吻鳄的嘴里,只是停在那里,并没有刺下去,就象是医生在看舌胎一样,紧紧地压着短吻鳄的舌头,短吻鳄张了张嘴,扭头跑到一边开始干呕起来。哼,柳无翼冷哼了一声,抽回方天画戟向斜前方向刺了出去,噢呜——变异狮子痛嚎一声滚到了一边,方天画戟的戟尖上挑着一颗血淋淋的眼球。柳无翼甩掉戟尖上的眼球,迈进一步,托起方天画戟,准备彻底解决这件事的罪魁祸首,这只已经瞎了一只眼睛的变异狮子,突然身前凭空出现了一个人,立在了柳无翼和短毛狮子的中间。
“阿弥陀佛,这位小施主,胜负已分,还请手下留情绕它一命。”来的这个人还来了句洋的,靠,柳无翼扯下蒙在眼上的手帕,只见眼前立着一个中等身材,面带慈祥,看不出来年龄,脖子上挂着一大串的佛珠,手里挂着一小串的佛珠,身上半披半挂着的也不知道是衣服还是袍子,头上光光的还受了戒,看起来象是个和尚,又看起来象是个喇嘛,反正是个出家的人。这个和尚看起来很是普通,但又给人一种莫名地压力,和尚只是将手一摆,那些什么这样的狼王,那样的狼王,就象是狗一样乖乖地卧到了一边。
柳无翼可不管他这一套,把手中的方天画戟插在地上,点了根烟,上前一把揪住了和尚的破僧袍,:“喂,你终于忍不住出来了?”和尚一楞,有些愕然道:“你知道贫僧就在这附近?”柳无翼也不松手,抽了口烟一仰头吹到了和尚的脸上:“少给偶老人家来这一套,从刚才偶就觉的不对劲,有种被人监视的感觉,说,是不是你控制着这批狼,让它们来攻击偶滴,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和尚一听笑了,双手合十说:“阿弥陀佛,小施主错怪贫僧了,不是贫僧要监视小施主,而是小施主在贫僧的门上打了一个洞,这才引起了贫僧的注意。”嗬,柳无翼蹦起来了,还敢恶人先告状?柳无翼喊着柳金:“柳金,你说,偶们这几天走过什么有人家的地方没有,见过除了这个家伙以外的活人没有?”柳金摇着头说:“没有,这个没头发的偶也是第一回见。”柳无翼抽着烟,拿手点着和尚说:“听见没有?偶到现在为止就没见过除你以外的活人,你还想坑偶老人家,不要以为你老是讲饿没头发,饿没头发地冒充出家人,偶就会放过你。”
和尚也不着急,只是微笑道:“小施主说笑了,小施主的几位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