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路风尘,等到安营扎寨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到那时,说不定她背后的伤就已经结痂了,也不需要苍德赋再宣人来看。
她明白,自己的命低贱得很,若执意挣点什么,只会被骂作矫情。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景礼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感觉一片湿意染湿了后背上的衣衫。
见苍德赋态度晦暗不明,卿安念也不执意,到底她是苍德国公府里的人。
饶是自己身为太子,也管不了别人的家事。
起身回马之前,卿安念柔和地望着她,将琉璃玉瓶放在了她的手中,道:“过会上马车后自己涂点药吧!”
景礼慌忙点点头,不敢再去看他,呆呆地将琉璃玉瓶握在手心里。
原来还是有人对她好的,虽然那人只是因为自己妹妹的缘故,可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