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面郎君眼神之中的惊惶之意更甚,他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杨慎却再也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迈步上前,又掌击打在他的丹田之上。
“嗯?”玉面郎君本来心中甚是恐慌,只是当杨慎的手掌贴在他丹田上时他却发现其中并没有蕴含多少力道,虽然有一种柔和的力量进入自己身体里,却根本没有给他带来任何伤害,不由恐惧之心大减,哈哈大笑道:‘小子,你这是干什么?哥哥我对男人可没有什么兴趣,你要是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可找错对象了。’
杨慎闻言,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只是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手掌上。过了一会儿,他的脸上竟然慢慢露出了一抹笑容,这对玉面郎君而言,实在有些刺眼。
“小子,你笑什么,傻了吗?”杨慎的平静甚至是脸上的笑意令他的心中越来越是不安,忍不出出言相激道。
突然,“怎么回事,我的功力?”玉面郎君大声叫嚷了起来,此刻的他终于感觉到了不妥,随着那股柔和的力道进入他的丹田之内,他丹田内的内力竟然宛如受到牵引般,缓缓地沿着经脉向着杨慎的手掌汇聚而去。
“你在使什么妖法?”玉面郎君再也无法维持表面上的淡定,大声嘶吼起来。
“怎么回事,小子你在做什么?”周围的牢房内的那些囚犯见到玉面郎君如此惊慌嘶喊,都有些不镇定了,他们一个个凝视着这间牢房,想要看清杨慎究竟对玉面郎君使出了什么手段,竟然令他这般惶恐。
杨慎此时的感觉十分舒适,随着玉面郎君的内力进入他的体内,他的全身都泛起了一阵暖洋洋的感觉。
渐渐地,他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
他知道,开头既然一帆风顺,自己的打算便已经成功了一大半。
“妖法...妖人!”玉面郎君大声嘶吼着:‘停下,你给老子停下,听见没有?老子干你老母,小兔崽子,爷爷要杀了你!’
只是,渐渐地他的声音变成了:“爷爷...你是我亲爷爷行吗?求你了,停下好吗?只要你肯停下,让我做什么都行!呜...我求你了!”
喊到最后,他竟然嚎啕大哭起来。
对于习武之人而言,一身内力几乎等同于他们的性命。眼见得自己一身艰难苦修得来的内力竟然就这么被杨慎一点点汲取走,玉面郎君心中的恐慌可想而知。
周围牢房里的众位囚徒听得心中直冒寒气,究竟遭遇到何等惨事才会使玉面郎君这么一个恶贯满盈的大男人竟哭出声来?
杨慎闻言面上的笑容丝毫不变,玉面郎君这厮嘴实在太贱,他现在叫得越惨,杨慎心里就越是痛快。
大约五分钟左右,杨慎觉得手中再也没有内力传递过来,便缓缓的将手掌松开,玉面郎君仿若一滩烂泥般,逐渐倒在了地下。
他虽然眼眸大睁,偶尔眼珠还会转动一下,但是双目无神,给人一种心灰若死的感觉。
杨慎走出牢房,对方华祥道:‘方叔,走吧。’
“哦...哦”适才所见的那一幕太过令人震撼,方华祥此刻还没能完全回过神来,望向杨慎的目光有些复杂。
以他的武道见识,结合玉面郎君的一些话语,方华祥已经猜到杨慎刚才是在吸取玉面郎君的内力。
如此魔功,简直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无视周围那些见到玉面郎君的惨样而嚷嚷的囚徒们,杨慎与方华祥走出了地牢。
杨万清正等在外面,见到杨慎,恭敬道:“家主,您可有什么吩咐?”
杨慎道:‘给我们准备一间安静的房间。’
杨万清应道:‘是,家主请随我来。’
他在前引路,杨慎与方华祥则跟在他身后,没过多久,杨万清便带着两人来到了另外一件院落里。
这间院子的装扮很是不凡,青石路面,绿树红花环绕,环境清幽怡人。
杨万清向杨慎笑吟吟的道:“家主,这是这座庄园专门为家族偶尔过来的重要人物准备的歇息之处,周围无人打扰。”
“嗯”杨慎对此尚算满意,点点头道:“你下去吧,今天我都会留这里,你记得安排好一切。另外给我准备一个蒲团,再打桶水来,我要沐浴更衣。”
在那肮脏的地牢里走了一遍,杨慎觉得浑身不舒服。那恶臭的气味令杨慎现在还感到隐隐作呕。
“是,属下马上去办。”杨万清向杨慎躬身行了一礼便退了出去。
待到杨万清离开了有一会儿,杨慎方才郑重的对方华祥说道:‘方叔,刚才你所见的一幕关乎甚大,还请你不要流传出去。’
方华祥举起右手:‘我方华祥对天起誓,刚才之事我若是向外泄露一字,让我不得好死,且会累及子孙。’
以子孙后代起誓,这算是非常严重的誓言了。
这个世界可不是后世,发誓犹如放屁一般。这个世界的誓言拥有很强的约束力,而且因为杨家先祖杨过破碎虚空的实例在,越是高门大户越是对誓言看得更重。方华祥出身杨家,又已经是宗师高手,有资格了解杨家先祖杨过破碎虚空的密事,故而他绝不敢胡乱发誓的。
杨慎连忙笑道:‘方叔何须如此,我对你自然是信得过的。’
不管真假,这番表态还是要的,方华祥对杨家一直忠心耿耿,杨慎不愿寒了他的心。
这时,几名仆役抬着一个大浴桶过来,同时进来的还有几名丫鬟,她们手上捧着衣物、花瓣、蒲团等物。
方华祥知趣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