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小安子,皇上来了没有?”孝庄冷声道。
“老祖宗,孙儿来了。”
“赫舍里氏方才来过,就哀家看是疫病,虽然她无错,但是未免传给皇上,皇上还是不要去坤宁宫了。”孝庄淡淡地说,天涯水阁的人已经答应只要废后,处理了索额图,带兵平了陈家那群后党便可以放过皇上,毕竟皇上是皇室的血脉,只是被那些居心不良的汉人利用。
索绰络氏并没有错,比起当年前明的臣子对付满族那一套,索绰络氏已经对他们够客气了,那个朝廷不搜刮民脂民膏,大清国没有明着把那些汉人划分等级作为奴隶已经够给他们面子了,这会儿子可好了,居然蹬鼻子上脸了。
“她是中了毒,老祖宗你放心,朕是天子,不会有事的。”康熙低声道,孝庄幽幽地笑道:“皇上,这可不行,不管怎么说不能让皇上冒险,哀家已经下旨让太医带着皇后出宫疗养了。”
“老祖宗,朕不准,您要怎么样?陈家洛你速去把皇后接回养心殿。”康熙冷声说,陈家洛问声而去,他带着内廷侍卫走出慈宁宫的时候,就看见赫舍里被人绑着就要抬上马车,陈家洛知道只要晚来一步,皇后就在也找不到了。
“住手奉上谕,皇上有旨,任何人不能带皇后出宫。”陈家洛横剑拦住那些侍卫,那些侍卫武功极高,根本不听陈家洛的言语,而是迅速的把赫舍里抬上马车,驾车而去。
“唔唔……”赫舍里在挣扎着,她用力的挣开那些缠着她的绳子,身子被摁在马车的车厢里,赫舍里用力的推着那双抓着她,赫舍里有些头疼欲裂的感觉。就听见冷冷的声音说:“皇后主子,您该归西了。”
‘咔嚓’一声那马车的顶部裂开,那檀木车厢的顶部碎成两截,偌大的木头板子就要砸到赫舍里的身上。就被一双手托住,赫舍里感觉到一股子血腥味冲鼻而来,那血溅到她的脸上,鲜血冲面而来,赫舍里被抱在一个坚实的怀抱中。她惊得放大了瞳孔,就看到一张俊逸非凡的脸。
赫舍里惊呼:“你是谁?”
陈家洛一只手抱着赫舍里,另一只手横剑拦住两个前来抢人的侍卫,此刻曹寅策马而来,身后跟着骁骑营的侍卫,马蹄声踏过之时就见那些内廷侍卫冷声说:“奴才是奉了太皇太后的意旨前来伺候皇后娘娘去养病的,曹大人不要多管闲事。”
“看清楚了这事皇上的圣旨,你们要是不想诛九族,你们就给我住手。"曹寅冷声道,那些侍卫急忙跪下陪笑说:“大人,您可得给奴才求求情,奴才是真的奉旨办差,绝对没有一丝一毫慢待主子的地方,是不是青姑姑,你是听见了的。”
青格尔从马车跌下来之后,她就陷入了恐惧,她刚刚就要弄死那个赫舍里氏,就要成功了,可这女人真是命大,这样都能让她逃脱。
此刻那个侍卫正威胁性的看着她,她知道要是不救这些侍卫,这些侍卫一定会找她麻烦,严刑拷打之后,指不定会说些什么,这种事她可赌不起。
“是的,老祖宗下旨让奴婢跟着去伺候皇后主子修养病情,待得好转就接皇后主子回宫。”青格尔收起眼底的阴霾,那张面若桃花的脸荡漾着似水温柔,陈家洛一眼望去心道:真是个蛇蝎美人。
“既然是太后的意旨,下官也不好为难各位,皇后娘娘身子不好,下官先送她回坤宁宫。”陈家洛放下赫舍里,就见她面色惨白,那张绝色多情的玉面上挂着泪痕。
“慢着,陈大人你先送皇后主子回去,下官还有事要质问列为大人,来人!把一干人等压去大理寺。”曹寅冷声道。后面尖细的声音说:“都反了吗?慈宁宫的人都敢抓,曹寅你奉旨接皇后,你就接皇后,不要没事多是非,免得曹家万世英明不保。”小安子闻讯而来,这弄死皇后是老祖宗的意思,所以这绝不能让皇上的人知道。
“即使如此,下官就先放过列位,不过纸是包不住火的,咱们青山常在绿水长流走着瞧,下官要是知道列位对皇后有什么不恭,在下就让各位付出应有的代价,走。”曹寅一甩袖子冷声说,那双眼睛里泛出刀尖一样的利盲。
“曹大人,您对皇后关心过头了吧?听说皇后主子在府邸的时候就跟曹大人和纳兰大人私交甚密。就不知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感情,让曹大人这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小安子冷声说。曹寅冷哼一声说:“安总管,你这么说不怕诛九族吗?我和纳兰都是皇上近身侍卫,我们见皇后主子之时皇上也在,你如此胡言,污蔑皇后主子你不怕诛九族吗?”
“呵呵,杂家是说皇后主子回家省亲那半年,曹大人好像不止一次到索中堂府中,近日得了密报有人说皇后主子的孩子是曹大人的,却不知是否属实。”安公公冷声说,他身后聚了一群人,为首的道:“在下是宗人府的堂倌,奉旨来请皇后主子到宗人府查问。”
“圣旨在谁敢造次?”曹寅冷声道,此刻康熙皇帝和孝庄太后一同驾到了,可是居然站在那里温丝未动,赫舍里看着康熙有难言的恐惧。康熙沉声道:“放了皇后,曹寅你就不要意气之争了,朕也相信你和皇后是清白的,好了,朕也累了,皇后有病在身,不能够劳碌所以随朕回宫吧,老祖宗你看行吗?要是不行也好吧,让大理寺正卿会同刑部尚书,顺天府,九门提督福,加上宗人府各部七十二法司公审你看如何?是私了还是公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