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两条狗我愧疚了许久,却也只能顺其自然,不然又能怎么样呢?

一天早晨,我起床后上厕所时忽然间就失去知觉,老公把我抱到床上,缓了阵又恢复正常。我较常人的血压和血糖都低,轻度的贫血,出现早晨昏迷的情况已经有过多次,也没放在心上就正常上班了。

十时左右意外的接到哥的电话,我的这位哥哥没事的时候从来不给我打电话,就是他到沈阳办事,来看过两回病,也不吱声,等人到了沈阳才打电话通知你到某处去接他,他能来电话真的很稀奇。我以为他又是找我借钱。

却听他说道:“我爸得脑血栓了!”我家人都说我爸我妈的跟老公家人的咱爸咱妈是一个意思。一听爸爸得脑血栓了,我的脑袋一片空白,等喘息一会就被恐怖笼罩着,我一下子想到的是那些口歪眼斜卧床不起的人,如果爸爸也成了那样,该是多么悲惨啊?

之所以说悲惨是因为哥哥根本不可能伺候爸爸,妈妈要是伺候人不把人伺候死了也把人气死了,爸爸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我的眼泪唰唰的流下来,哭泣着问:“我爸现在人咋样?在哪个医院呢?”

“现在在新民医院,已经没啥事了,医生说送的挺及时,打几针就好了。我就是告诉你一声。”哥哥也不善言辞,他能说这些话已经很不错了。

他说没事了,可我没看到人怎么也放心不下:“我一会就去医院。”

放下电话急忙给老公打电话,听到老公“喂”的一声,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我“嗷——”一声就放声大哭。

只听里面一声尖利的响声,很快老公又说话了:“咋的了?出啥事了?你先别哭,到底咋回事?”

我又哭了一会儿,然后抽抽搭搭的:“我爸得脑血栓住院了,现在在新民医院,你快点回来,咱们好去医院。”

老公大概长长的出口气,有些埋怨有些些后怕:“我正在高速公路上呢,刚才你一哭,吓死我了,差点出事,我以为你出啥事了呢?”

“我有啥事?”嘴上这么说,自然想起头段时间自己忽然间胃痛难忍,几乎疼昏厥过去,老公一路打双闪开车把我送到就近医院,到医院后我却感觉好了,一检查,啥事没有说是胃揪挛。那次老公像拼命一样,我当然把他的不顾一切都看在眼里。

“我寻思你早晨迷糊了,这阵出啥事了呢?”老公一下子联想到早晨,而我早把那事忘得一干二净。

“人现在不是在医院吗?医生说没事应该没啥大事,脑血栓和脑出血不一样,没啥危险你不用担心。”老公安慰我道。

“你快点回来吧,好去医院,你多带些钱回来。”

“我现在在辽中高速公路上,车必须到出口才能往回去,你在单位等着吧,我到家给你打电话。”

放下电话依旧心慌意乱,不知老公啥时候能赶回来?急忙给三姐打电话:“三姐你干啥呢?”

“我没事,咋的了?”三姐好像听出我说话时带着哭腔。

“我爸得脑血栓住院了!”我勉强把这句话说完,就又嗷一声哭开了。

三姐惊慌的问道“啥时候的事,现在人在哪儿?咋样了?”

“现在人在新民医院,我哥说没啥事了。”我断断续续的哭诉着,把哥给我打电话的经过说了一遍。

“你先别哭了,脑血栓没有生命危险,最大落个后遗症。……”

三姐又说了一大堆安慰我的话,可惜我脑袋里乱糟糟的,什么也听不到了,我只顾自己在那哭泣。

放下电话心里还是没底,我又拨通了二姐的电话,没等说话又是一通大哭。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好像哭能减轻我心里的压力?反正就是板不住的哭。

“你别哭,我爸没事,现在得脑血栓的太多了,抢救及时连后遗症都没有,跟正常人一样能走能料的,再说了,第一次发作的人都还能活好几年呢!王贵不就是脑血栓吗?他都得好几年了,现在不是活的好好的吗?没事,你不用担心!”二姐的嘴最能说了,她举出例子来证明脑血栓这病的普遍性以打消我的恐惧。

本来在伤心和恐惧中,听到二姐的话确实减轻些担忧,但是对二姐毫不在意的态度很是不高兴,还说什么还能活好几年呢?我希望爸爸能长命百岁,而不是短短的几年!

我的哭声惊动了其他办公室里的同事,看我打完电话,忙走进我的办公室,关切的问:“姐,出啥事了?很严重吗?要不要我们帮忙?”

我这时才想起自己的失态,竟然忘乎所以、如在无人之地的大哭小号,真的太不注意形象了!

我如坐针毡的等着老公,感觉时间特别的难耐,更胡思乱想老公故意拖延时间不想回家,怎么一到关键时候需要他时他怎么总不在呢?反正当时自己就像不懂事的孩童,就会任自己瞎想一气。

等老公回来已经下午了,我们赶到时爸爸已经办了出院手续,说没啥事,拿了药回家由赤脚医生给打针就行。

我已经打听过,说是苏家屯的血栓医院专门治疗脑血栓,是权威医院,于是一商量,决定第二天再同爸爸到苏家屯的血栓医院看看。

老公开车,我和妈陪着一同来到该医院,一拍片检查,结果和新民医院的结论相同,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有了着落。又在那买了该院的独家药,也算心安的准备打道回府。

因为苏家屯离二姐家不算远,妈妈说道:“你爸还没去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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