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冷声道:“任将军莫给末将扣帽子,我城防军确有守城之责,可是按照我华朝的律令,除非是皇上亲自下旨,或是敌军兵临城下,否则任何时候,京城的城门都不准关闭,任将军乃朝中重臣,莫非连这个都不知么?”

任逍遥笑眯眯的道:“知道,本将军当然知道……也就是,邓将军不同意本将军的决定,对不对?”

邓祥怒目一张,大声道:“对!末将不同意!此举形同谋反,末将不敢苟同!”

任逍遥高兴的舔了舔嘴唇,又搓了搓手,两眼盯着邓祥直亮,嘴里喃喃道:“……太好了,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老子不去赌博真他妈亏得慌……正愁拿谁开刀呢,这只傻鸟就站了出来,啧啧,真英勇啊……”

随即任逍遥俊脸一沉,恶声道:“邓祥,既然你敢违抗本将军的军令,应当明白会有什么后果,不从主将号令,恶言顶撞,论罪当斩,邓祥,你很有种啊……”

完不待邓祥开口,任逍遥大喝道:“来人!将邓祥拿下,绑到城楼箭垛之上,当着众将士的面,斩了!”

话音刚落,城楼内十几名将领同时站起身来,挡在邓祥面前,怒目瞪着任逍遥,眼神中迸的敌意,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灼遍任逍遥的全身。

“你们……你们这是什么态度?”任逍遥见众将皆不含善意的盯着他,脖子顿时一缩,略带紧张的问道。

众将不语,只是盯着他不停冷笑,然后众人又将眼神投向垂头不语的秦重,似乎在等着他一声令下,便待动手将任逍遥拿下。

任逍遥眼珠乱转,观察清楚后,仿佛刚将眼前的情势瞧清楚,浑身不由颤了几下,大惊道:“你们……集体谋反?”

任逍遥的侍卫们立马抽出兵刃,动作飞快的斜指着将领们,同时分出四人将任逍遥围在中间,严密的保护起来。城楼内气氛顿时开始紧张,双任剑拔弩张,充满了一触即的火药味。

秦重抬起头,扫了一眼众将领,又看了看神色惊慌的任逍遥,张了张嘴,终于什么都没,又一次颓然低下头去。

“你们想清楚了?做了这个决定可不要后悔啊,这世上可没有后悔药买……”任逍遥转了转眼珠,试图尽最后的努力。

“哼!有你这种专横跋扈的主将,我们便是反了又如何?”一名偏将开口冷哼道。

任逍遥叹了口气,摇头道:“你们终于在犯罪的道路上一路裸奔,越跑越远,撵都撵不上了……有伤风化啊!”

随即任逍遥忽然朝众人笑了笑,接着板下脸,沉声喝道:“温森,信号,把他们都围起来!”

身旁的温森闻言抖手一甩,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任逍遥吓得两腿一软,毫不犹豫的便往城楼内唯一的一张桌子底下钻去。

但城楼内的情势却在此刻生了变化。

只见窗沿边,城墙上,甚至楼顶横梁上出现无数人影,他们穿着统一的黑色劲装,还有禁军侍卫的服饰,楼内众将领还来不及反应,眨眼之间这些人便将城楼围了个水泄不通,紧接着,这些人三五一群,以一种并不常见的合击之势,飞快的与城楼内的十几名叛将交上了手。

叛将们原本也通武艺,可他们最大的长处还是带兵和排兵布阵的韬略,身手任面当然及不得一心苦练的影子和大内禁军高手,更何况还是好几个高手围攻一人,于是,不消几个回合,这些叛将就全被制伏,影子和侍卫们不敢大意,又用绳子将他们一个个绑得像只粽子一般。

一场原本应是你死我活的叛乱行动,竟被任逍遥的数百名侍卫和影子下属消弭于无形之中。

城墙下,城防军的士兵们被城楼内的那声巨响所惊动,大家纷纷惊疑不定的仰头望向城楼,军队霎时开始有些骚动,被拿下的将领们在军中各有心腹手下,此时也开始蠢蠢欲动,意图营救他们。

秦重脸色苍白的盯着这些被绑得结结实实的将领们,神情满是惊惧,充满了不敢置信,不住的喃喃自语道:“原来你早有安排,原来你早有安排……”

扭头再寻任逍遥,却见他沿着城墙上的跑马道,正咬牙切齿的追杀温森,边追边打,边打边骂:“狗日的温森!老子要你响箭为信号,你他娘的给老子放炮仗,你什么意思?把老子吓死了你好坐我的位子是不是?休想!”

“大人饶命!城楼是一间屋子,响箭朝哪放呀,只能放炮仗了……”温森哀哀惨叫,嘴里还不忘辩解。

“嗬?还敢顶嘴?反了你了!飞腿!”

“啊——”

秦重目光呆滞,冷汗,顺着脑门止不住的流下……

再看任逍遥的侍卫和影子属下,他们也是满头黑线,识趣的转过身子,什么都不看,任由任大人自由挥……

※※※

追杀过后,任逍遥心满意足的回到城楼里,后面跟着一瘸一拐,鼻青脸肿的温森。

见到满脸惊惧,被绑得结结实实的城防军将领们,任逍遥心情忽然又舒畅起来,仰长笑数声,接着表情一收,板着脸一本正经的大声道:“现在我宣布,你们都是老子的肉票,赶紧叫你们的家人来交赎金,过十二个时辰,老子就撕票!”

完任逍遥又得意的笑了几声,然后扭头大喝道:“擂鼓!命令军士列队集合,本将军要打劫!……错了,是训话!”

京城的北城楼由于靠近城防军的军营,所以人烟罕至,自城墙根起,任圆数里都是一马平川的开阔平地,为了任便抵御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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