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揉了揉被撞疼了的肩膀,瞪着任逍遥看了半天,随即忽然暴怒,大声嘶吼道:“你有病啊?”

嗬!叫板?

任逍遥被他吼得下意识退了一步,楞了楞,随即大怒,上前跨一步,用更大的吼声回道:“你有药啊?”

那人显然想不到任逍遥会如此回答,也楞了一下,又大吼道:“你有病啊?”

“你有药啊?”

“你吃多少?”

“你有多少?”

“你吃多少我有多少!”

“你有多少我吃多少!”

“…………”

“…………”

(无限循环中……)

两人吼得脸红脖子粗,像两只斗鸡一般,瞪着凶狠的眼睛,一个比一个叫得大声,像是赛嗓门似的。

“你有……咳咳咳……”就这几句简单的台词,两人对骂了老半天,终于,被撞的男子忍不住呛咳起来。

任逍遥得意的一笑,然后便收了功。

跟老子比嗓门?你不知道老子前世在卡拉ok里是麦霸吗?自取其辱!

男子咳了一会儿,抬起头来,狠狠的瞪着任逍遥,恶声道:“小子,你有种!知道我是谁吗?”

任逍遥冷笑:“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谁,我上哪儿知道去?”

“好小子!有种报上你的名号,看大爷我怎么抻量你!”

任逍遥撇了撇嘴:“你有这本事吗?不过就撞了一下你而已,干嘛还非得要我报名号?你有病啊?”

男子一楞,接着又开始暴走,大声回道:“你有药啊?”

嗬!又叫板?

任逍遥一抹脸,嘶吼道:“你吃多少?”

“你有多少?”

“…………”

“…………”

(又一次循环……)

两人的大声对骂很快便引来的百姓们的驻足围观。

隔得远远保护任逍遥的侍卫见他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不由暗暗叫苦,这若有人趁乱行刺任大人。那就危险了。任大人是朝廷重臣,深受圣宠,他若有什么三长两短,杀了这些侍卫都赔不起啊。

为了任逍遥的安全,侍卫互视了一眼。随即毫不犹豫的分开众人。一边一个夹住任逍遥的双臂,倒拎着便走出了人群。

任逍遥被侍卫们扯得倒退着走,边退还边跳脚,嘴里仍在破口大骂:“……你有病啊?咳咳……来人!给老子吹哨子。叫人!”

直到离开围观人群老远,侍卫这才惶恐向任逍遥赔罪。

任逍遥余怒未息,悻悻的哼了一声:“算了,这种人没素质,咱不跟他一般见识。有病!”

侍卫擦了擦汗,苦笑连连,大人这是骂上瘾了怎么着?

“派两个人跟上去,摸摸他的底细,找个机会扁他一顿!扁到他承认自己有病为止!哼!在京城这一亩三分地里,还没老子不敢揍的人!”任逍遥怒声吩咐道。

侍卫苦笑道:“大人,您不用摸他的底了,此人属下认识……”

“靠!难怪你刚才不上来帮我骂,原来他是你的熟人。他是谁?”

侍卫嗫嚅着嘴唇,看了看任逍遥的脸色,这才开口道:“他是寿王府的人,名叫潘荣,据说是寿王侧妃的弟弟。此人不学无术,专混迹于街市茶馆酒肆,寿王就藩时,他在京城还算老实。寿王一回京,他就开始得意了……”

寿王府的人?居然还是寿王的小舅子。难怪那家伙比我还嚣张。唉,难道老天注定寿王要与我为敌,还没见着寿王的面呢,这儿就跟他小舅子骂上街了……

任逍遥觉得有点牙疼,捂着腮帮子呻吟道:“姓潘的怎么都这德性啊?他姐姐该不会正好叫金莲吧?那寿王脑袋上的帽子可就……嘿嘿嘿,嘶——哎哟……回府,回府,真他妈的晦气!”

侍卫见任逍遥独自yy得笑出声来,不明其意,试探问道:“大人,还要不要派人跟着那个潘荣?”

任逍遥一楞,接着狠狠道:“跟!当然要跟!老子在京城怕过谁?反正那小子不认识我,你们手脚利落点儿,找个没人的地任狠狠揍他一顿,揍完就跑,别被人认出来啊,人家若找上我,我可不认帐的……”

侍卫恭声应命,带了两个人无声无息的消失在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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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内。

太子铁青着脸,脸上的肌肉止不住的抽搐,原本英俊非凡的相貌此刻显得有些狰狞。

范瑞头也不敢抬,仍垂首低声禀着这段日子的所见所闻。

“皇上昨晚宣寿王进宫,考校寿王的策论,帝问:‘君当何如?’,寿王答曰:‘君当贤其贤,亲其亲,前王不忘也。’帝又问:‘天下不靖,又当何如?’,寿王答曰:‘守成者失其土,拓疆者得其土,天下靖矣。’寿王答毕,帝大悦。”

“殿下,情势不妙啊,皇上好象越来越看重寿王了,祖宗规矩,如非太子,亲王皇族不得问政干政,可皇上昨晚却主动考问寿王的策论,这……是不是皇上在向殿下和朝臣们预告着什么?”

太子脸色仍旧铁青,身躯因愤怒和恐惧,止不住的微微颤抖着。

范瑞默默看了一眼太子,面带忧色的道:“都说天威难测,果然如此,皇上的态度如此含糊,实在让人琢磨不透啊。还有那个寿王,他向皇上答对之时,说什么‘守成者失其土,拓疆者得其土,天下靖矣。’这话分明就是暗指殿下将来即位了,也只是个守成之君,可能会让整个华朝败亡,这句话实在太狠毒了……”

太子怒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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