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越要在意这些规矩,否则,我便是害你了……”

任逍遥怒道:“什么狗屁规矩!我讨个老婆招谁惹谁了?你愿嫁我愿娶,碍谁的事啦?你今儿就跟我回去,看谁敢反对!大不了这破官儿老子不当了,爱谁谁去!”

罗月娘俏目含泪,摇头凄然一笑:“你若为我弃了前程,我这辈子都不会觉得快活,你又何必为难于我?”

任逍遥怒意愈盛,嘴一张便待开言,罗月娘上前捂住了任逍遥的嘴,摇头道:“不,别说了,我与你今生没有夫妻的缘分,你……你好好当你的官,别为了我这样的女子而得罪了天下人……只望你能多为百姓做点事,让天下少几个被逼当土匪的人,我罗月娘便不枉……与你做了一夜夫妻。”

言毕,不待任逍遥拉她,罗月娘身形一晃,如同一只翩跹的蝴蝶,愈飞愈远。

任逍遥呆呆的站着,脑中只浮现出罗月娘转头时滴落的泪珠儿,和她那凄然欲绝的绝色容颜……

忽然,任逍遥浑身打了个激灵,转头望去,伊人早已不知所踪。

任逍遥回过神,心中一急,跑到门口悲愤大叫道:“哎!你把我那个了,不用负责吗?七次啊!jī_jī都破皮了……”

屋内,床单上一朵鲜艳刺目的落红,像雪中寒梅傲然绽放。

任逍遥怔怔看着那朵落红,心中五味杂陈。

人家姑娘将清白的身子给了我,我却不能给她一个名分,男人活到这份上,那还叫男人吗?她口口声声不要名分,难道她心里真不想要这个名分?世上之事虽不能为所欲为,可凡事总有变通,我得想个法子,让罗月娘堂堂正正嫁进我任家才是。

不过罗月娘的话也没说错,此时若接了她进任府,想必仟芸和其他的老婆肯定不会同意,爹娘也会极力反对,而朝廷里的那些言官们,本就对少年臣子手握大权不满,排着队的等着拿他的把柄呢,若他们知道了罗月娘的底细,不用想便知道,参劾他的奏本肯定会如漫天雪片般飞进皇宫的御书房中。届时自己必将陷入进退两难之境地。

罗月娘的身份确实是横在他们之间最大问题,此事难度颇大,须得从长计议。

郑重的收起那朵落红,任逍遥沉着脸,走出了房门。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我就不信这辈子娶不到罗月娘!

天已大琳在院中等着他。

任逍遥四下看了一眼:“孙艺呢?”

那家伙想必是除了自己之外。年度最倒霉的朝廷官员了吧?

冷冷道:“送他回去了。”

任逍遥奇怪道:“你怎么送的?”

“把他打晕,然后扔到他家门口。”

任逍遥睁大了眼睛:“他好象还光着身子……”

“不错∮锲平淡得如同谈论天气一般,神色淡然。仿佛孙艺光着身子本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任逍遥很无语:“…………”

见任逍遥脸色不阂苫蟮那屏怂一眼,问道:“怎么了?”

任逍遥看着他。神情恍惚。接着幽幽叹了口气,道:“唉!一言难尽呀……”

板着脸道:“需要我帮忙吗?”

任逍遥点点头道:“需要,非常需要!”

“什么事,尽管说。”

“你帮我去打死一只老虎吧!”

莫名其妙道:“你要做虎皮大衣?”

任逍遥哭丧着脸道:“……不。我要泡虎鞭酒,补补身子,我现在很虚弱啊……”

“…………”

回府狠狠睡了一觉,醒来已是傍晚,皇上派人来传旨。命任逍遥明日上早朝,商议国事。

送走传旨的小黄门,任逍遥不满道:“怎么又上朝?皇上不是说了让我多休息几日吗?怎么又得上朝了?”

仟芸哼道:“父皇让你在家休息,你却彻夜不归,说!整晚你都没回府,干嘛去了?”

任逍遥面色不改道:“救人去了。”

“哼!救什么人?你又不是大夫,轮得到你来救人吗?”

任逍遥一本正经道:“这人还非得我来救不可,若让别人救了,我跟他拼命!”

仟芸疑惑道:“那人是谁呀?得了病还是受了伤?”

任逍遥眨眼道:“都不是。她中了毒,我帮她解毒来着……”

仟芸狠狠瞪了任逍遥一眼,哼道:“你嘴里尽冒泡儿,没一句实话,我才不信你!”

瞧。这就是女人,甭管什么话,说得太顺溜了,她都会认为是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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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时刚到。任逍遥便起了床,穿戴好官服。带着侍卫们便出了门,上朝去了。

任逍遥坐在马车里昏昏欲睡,不知为何,每次上早朝,任逍遥总是精神不佳,搁了别的官员,能踏上金銮殿,与皇上和大臣们一起商议国事,那是多么荣耀的一件事呀,任逍遥却拿它当成一件痛苦万分的折磨,尽管如今身居高位,他仍不改初衷。

迷糊之中,想起罗月娘临走时的话语,若能多为百姓做点事情,便不枉与他一夜夫妻。

可是……任大少爷实在对上朝不感兴趣,一帮大老爷们凑在一块,你说几句,我说几句,这就把国家大事给办了?那不是瞎扯淡么?真正要办实事,还得在衙门里老实坐着,发公文,定政策,抚万民,一帮分工不同的老头们凑一块能办什么事?斗咳嗽呗。

天色仍是漆黑,连一丝曙光都不见,侍卫们紧紧护卫着任逍遥乘坐的马车,数百人一言不发的朝皇宫走去。

论起上朝的排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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