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遥哭丧着脸,道:“怎么办?我还能怎么办?这烈女吟最是霸道。不论男女,但凡中招,必要与异**媾任才能解……”
“那不是正合你意?你马上帮她解了呀…÷脸鄙夷。
任逍遥面容一肃,正色道:“胡说!本少爷追求女人向来不屑用这种卑鄙的任法!我可是正人君子……”
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道:“那就只好杀了她了。”
“那怎么行!这是我早就定下的老婆……”
一旁的孙艺忍不住开口道:“你若下不了手,干脆让我来……”
任逍遥一个箭步冲上去。一脚将孙艺踹了个跟头,大骂道:“去你妈的!敢打老子老婆的主意,想死早点吱声儿!”
看了看罗月娘的脸色,她的俏脸红得像蒸熟了的螃蟹似的,红得快滴出血来,娇躯也开始不自觉的扭动,似乎到了情欲难抑的紧要关头。
淡然道:“是杀是解,你最好快点决定,再耽搁时间,她浑身的血管会爆掉……”
任逍遥心疼的注视着罗月娘娇俏的面容,犹豫了一下,终于一咬牙,道:“罢了!我来解便是!唉,我本是正人君子,如今却要我来干这种偷香窃玉的勾当,委实太过难为我了……”
没答话,只鄙夷的瞟了他一眼,走到孙艺面前,忽然出手,将不明就里的孙艺一掌劈晕,然后扛起昏迷的孙艺,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了任逍遥和罗月娘,细谐鋈サ氖焙蚓谷换顾呈职衙殴亓恕
一出去,任逍遥那副正人君子的表情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贼兮兮的瞧着面色通红的罗月娘,嘻嘻一笑,脸上带着色眯眯的笑容,搓着双手蹲到罗月娘身前。
天可怜见,少爷我一直想把她推倒,可惜总找不到机会,没想到今晚阴差阳错,居然走了大运,让她中了我的暗算,这是老天爷在帮忙呀!前世总有人念叨什么“是我的,终究是我的。”这话果然有道理,罗月娘可不正是我的么?这是命里注定的呀!
任逍遥嘿嘿淫笑着,双手成爪,正待朝罗月娘的胸脯抓下去时,罗月娘此时却忽然睁开了眼睛,她的目光已是一片迷离之色,直楞楞却又无比勾魂的盯着任逍遥。
任逍遥见她醒了,不由一楞,接着讪讪收回双手,尴尬道:“呃……你醒了?那什么……我刚才只是想测试一下你的心跳快不快……”
罗月娘对任逍遥的话置若罔闻,伸出纤手,不断撕扯着自己的衣襟,小嘴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声,口中喃喃道:“……我好热呀,快,帮帮我……”
任逍遥闻言色眼一亮,烈女吟果然是个好东西呀,难怪取名叫烈女吟,现在可不正应了这名字么?
罗月娘脸红气喘,香汗淋漓,她竭力的扭摆着娇躯,一双傲人的长腿不停的互相纠缠研磨,仿佛这样便能稍稍缓解心中那羞人的yù_wàng和冲动。
任逍遥见她体内的药性已发作,摸着下巴正琢磨着下一步该干什么,一抬眼却看见罗月娘看着他的眼神好象有点不对劲……
那眼神,好象,好象什么……
啊!对了!有点像青楼里的嫖客看到了一个tuō_guāng了衣服的红牌姑娘……
任逍遥被她看得头皮发麻,赶忙双手抱住胸,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别乱来啊,我不是随随便便的人……”
罗月娘美丽的双眼此时已是一片血红,她像一只盯住了猎物的母豹子,喉咙发出一声低沉的似嘶吼似呜咽的声音。
任逍遥吓得两腿一软,踉跄后退了几步,惊恐道:“你……你别过来,再过来我要喊人了啊……”
罗月娘嘬唇发出一声长啸,接着身子一弓,直接从地上弹了起来,疾若飞矢的扑向任逍遥。
任逍遥手忙脚乱的抗拒,口中大叫道:“不,不要……不要这样!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
“啊!你太粗鲁了……”
“疼,你把我弄疼了……靠!应该是你疼才对呀……”
“噢——往下一点,再往下一点……耶死!”
“…………”
屋外的院子揽缸呕杳怨去的孙艺,听到屋里任逍遥的声声叫唤,不由摇了摇头,叹息着往外走去。
静谧的夜色下,一栋空置的偏僻院落内,忽然传出一个撕心裂肺,无比凄然的男子声音:“啊!!!亚买爹——”的癫狂很快便过去。
任逍遥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一双带着无比怒意的俏眼正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任逍遥此刻早已变成一块一块被肢解的尸体了。
“哇!”
任逍遥一看到这双眼睛,便吓得当场惊叫起来,连滚带爬的往后退去,双手紧紧抱胸,一脸惧意的看着这双眼睛的主人。
“你……你你,你别过来啊,不行了,真不行了……”任逍遥黑着一双眼圈,结结巴巴道。
“嗯?”眼睛的主人眉头一竖,怒气冲冲的俏脸不经意的闪过一丝红晕。
“七次,一晚上七次!我……我为你实在是鞠躬尽瘁,****了……”任逍遥哽咽道,纵欲过度的俊脸满是悲愤和凄然。
前世听别人自夸一夜七次郎时,任逍遥总是充满了艳羡,直到今日才知道,这个名头不是那么好拿的。所谓金枪不倒,所谓收发自如,完全是yy,不信你自己试试。
昨晚的经过,前半段舒爽得直冲九宵,后半段痛苦得如堕地狱,总之,任逍遥现在很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