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咧咧……”

“哼!那个胡咧咧的人是我母妃。怎么?你有意见?”仟芸趴在任逍遥怀里,张牙舞爪像只小母狮子。

李贵妃?靠!任逍遥欲哭无泪,丈母娘啊,小婿我对您实在很不错了。马屁拍得震天响,小礼物见天儿往宫里送,您干嘛怂恿您女儿掐我钱包的脖子呢?我有钱招您惹您了?

“没……没意见。”任逍遥立马很狗腿的笑道:“……任才细细品位了一番岳母大人的话,发现话里充满了真知灼见,一针见血。一语中的。细数古往今来之fēng_liú人物,果然是越有钱越坏,越有钱越不是东西,人品低下,道德素质败坏……”

任逍遥一边说,一边打起了小九九。

老婆不给钱就算了,幸亏当初审潘尚书的时候老子还留了一手,潘尚书别院的后花园里还埋着十箱黄金呢,嘿嘿。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这句话也是真知灼见呀!

谁知仟芸睨了眼满脸奸笑的任逍遥,她也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貌似不经意的道:“对了,前些日子我又朝咱任家的帐房里充了十箱黄金。婆婆一个劲儿的夸我能干呢……”

任逍遥傻眼:“十……十箱黄金?”

为什么我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

仟芸点头,纤指在任逍遥裸露的胸膛上画圈圈:“对呀,从潘尚书别院的花园里挖出来的,嘻嘻。真是天降横财给咱任家呀……”

任逍遥闻言如遭雷击,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你怎么知道……”

莫非潘尚书这老东西托梦给她不成?

仟芸笑得像偷了几百只鸡的小狐狸:“这还得多谢夫君大人呀,前些日子您睡觉老说梦话,将埋黄金的地点说得详细极了,而且说了一次又一次,好象生怕妾身挖不到似的,嘻嘻,夫君真是好人……”

任逍遥眼睛瞪得溜圆儿,下意识用手紧紧捂住了嘴。

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夫君,夫君你怎么了?”

“我……我跟你拼了!”

“哎呀……夫君,你轻点儿,弄疼我了……”

“你赔我金子!呜呜……”

“已经充入任家的帐上,拿不出来了,嘻嘻……你说你一大男人,还藏什么私房钱,丢不丢人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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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逍遥醒来的时候已不知什么时辰了,二女早已起床,不见芳踪。

任逍遥躺在床上,哭丧着脸,哀叹连连。

得了,少爷我又变成穷光蛋了。真的很邪门儿呀,按说他是华朝首富的独子,整个华朝最不缺钱花的就是他了,可不知为什么,他经常出现身无分文的窘状,——比如说现在。

银子啊!捞钱啊!古代跟现代一样,没钱寸步难行,问题是,上哪儿捞钱去呢?任家商号的银子肯定不能动,任逍遥再是败家,也不至于拿自己家的银子出去吃喝玩乐,老婆们将任家打理得井井有条,自己帮不上忙就罢了,总不能给她们添乱呀。

自己投资的如玉斋和收购的几家青楼也不行,凤姐和嫣然掌握着呢,她们肯定不乐意给。话说仟芸这个老婆挺精明的,如今家里几个老婆个个对她伏首听命,她说的话莫敢不从。

必须得想点儿别的法子捞钱。

任逍遥正琢磨着,这时下人来报,福王殿下前来拜访。

胖子一进门就叫起了苦:“任兄哇!你是不知道哇!你失踪这些日子,我的日子过得多凄惨呐……”

任逍遥斜睨了他一眼,我还一肚子苦水没地任倒呢,谁见过身无分文的华朝首富?谁敢比我惨?

胖子没等任逍遥说话,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开始诉说这些日子来的惨状:“……你失踪之后,我在吏部撑得好辛苦。没人与我守望相助。我一个人孤掌难鸣,大臣们对我虽说不算敌视,但也谈不上亲热,更多时候我在吏部衙门发下的公文,都被朝中那帮老油子阳奉阴违。故意拖延或扣押。偏偏又挑不出他们的错儿,弄得我想来个杀一儆百都找不着对象,这事儿我还不能跟父皇禀报,怕他老人家对我失望……唉。总之,一个字,太苦了!”

任逍遥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道:“好了,现在我回来了。咱哥俩联起手来,不信朝中那帮老油子敢不买帐,别忘了,我还身负督察百官之责呢……”

胖子满脸喜色的点头,接着脸色又忽然垮了下去,郁郁道:“……你知不知道寿王和英王进京了?”

任逍遥点头道:“昨晚刚知道,怎么?那俩王爷跟你不对付?”

胖子苦笑道:“不对付倒也不至于,反正我与他们的关系一直都是不咸不淡……”

说着胖子似有感慨的喟叹道:“生在帝王家的苦处就在这里,帝王所拥有的权势财富实在太大了。大得能让人泯灭一切亲情和良心,我和宓儿从小便不喜欢住在宫里,就是因为看过太多的尔虞我诈,残酷争斗,所谓兄弟。所谓夫妻,其实到头来,仍不可避免的心怀异志,最后弄得兵戎相见……”

任逍遥似有所悟的点头道:“你的意思是。这次寿王和英王进京,是不怀好意。想趁皇上年迈,打算交接权力之时,与太子和你争上一争?”

胖子无力的叹气道:“不然还有什么目的?他们总不可能千里迢迢进京给人拜寿的吧?”

任逍遥也跟着叹了口气。

想扶胖子登上太子之位,难度越来越大了,现任那位太子哥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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